我长得不算难看,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初中的时候也有男生向我表白过,不过被我拒绝了。
因为我习惯独处。
难道这两个人见色起意,想对我不轨?
晕倒前我的脑子飞快运转,却满是这种东西。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总是掉链子。
然后,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手脚被固定住,脖子被勒的很难受,整个人呈“大”字形被水平摆放在似乎是手术台的地方,衣服被脱光了,好在内衣还是给我留着。
我试着挣扎了两下,发现失去了对四肢的掌控,明明是冬天却也感觉不到寒冷,应该说,我感觉不到温度。
周围算不上亮堂,却也不黑,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嗡~”
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穿着敞开的白大褂,厚厚的眼镜片似乎把光线全都格挡在外,瘦瘦高高的。
他往我这看了看,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笑。
“醒了,刚好。”
说着,他就走到了我身边的桌子旁,桌上放着一台电脑。
他熟练敲击了几下键盘:“第92次实验,开始。”
他拉开了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抽了支针筒,然后从白大褂的大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黄色的物质。
他挑开瓶盖,用针头刺破了膜,吸了满满一筒,朝着我手臂就是一针。
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盯着我。
我也不觉得这种情况我还能做些什么,也就只能听天由命,干脆发起了呆。
不知道是什么设备发出的“滴滴”声,一成不变的节奏,听的我直犯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男人走了,后来门口进来了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他们解开了我身上的镣铐。
“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这样说到。
这时我才发现,我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
不敢不从,我下了台子,站在他们跟前,他们把我押到了牢房一样的地方。
四周是铜墙铁壁,长廊上忽闪忽闪的灯发散着微弱的光,一扇扇铁门把生命与生活隔绝。
房间很简单,一体化的钢板床,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连坐便器都没有。
不过还好,一人一间,后来有人给我送来了衣服,大概是怕我冻死。
枯燥无趣的日子反反复复,每天两顿饭,一早一晚,会有人送来,基本上没有肉,一碟青菜一碗饭,偶尔来两闻着好像变质了的肉包子,对于变质的食物,我一向是置之不理。
吃完早饭之后有三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所有牢房里的人都会被赶到一片空旷的大场地,也许是怕我们肌肉萎缩吧。
被关押的人其实不多,也就6个,不过我倒是经常被他们搭话。
再然后就会被一个一个送去实验室,当小白鼠。
所以说,我每天都会被扎一针,而且被固定在台子上之后,真就失去了知觉,说真的,扎了一针没有任何感觉,不过听他们说,每次都会疼的死去活来。
那么,难道我打了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