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煞血拎起在地上跪着的张乃仓,眼神里充满杀气:
“你TM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随后,便放手了。
张乃仓垂直下降,最后跌坐在地上。
“不敢小的不敢,怎么处理,您说了算吧!”
话落,张乃仓便又开始磕起头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给扈煞血一个满意的处理,他便将会必死无疑,甚至与他有关系的所有人都会为他陪葬。
“那我就由着性子来了!”扈煞血又是邪魅一笑。随后,他又向陈梓纭投向了寻求的目光,满脸的宠溺。
“可!”
陈梓纭微微点头。
“你刚刚对我夫人动手了!你自己说说该怎么处置吧!”
扈煞血像变脸似的,又表现出了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张乃仓。
“我……我愿自罚。”
张乃仓的头深深的埋到了地上,不敢与扈煞血对视。
“怎么罚!”
扈煞血面色凝重,调侃道。
“我听您的安排!”
张乃仓整个人都在颤抖,巴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屁话!我让你自己处理!”扈煞血似乎也有些按捺不住情绪了,“你既然敢动手就要有被废掉爪子的觉悟。”
说罢,扈煞血又若无其事的玩起了手。但这样却给了张乃仓一种很大的压迫感。
“是是是!小的明白。”
咔嚓!
啊,张乃仓忍着痛,废掉了自己的一只手。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这可是非常残忍的惩罚,但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这又算什么。毕竟,只要治疗及时,他这只手还是有救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行动派,我喜欢!”
扈煞血围着张乃仓转了几圈,露出了“敬佩”之色。他那邪魅的笑容,让众人不寒而栗。
随后,他便把目光转移到了那一堆倒地的壮汉身上。
“你们还有装死的必要吗?再装死,我让你装一辈子的死。”
听到这里,那群壮汉立即跪下了,磕头的声音都传到了门外。
“小的们该死,该死。”
砰砰砰砰砰砰!
“怎么处理吧?”
扈煞血也不想与这群拿钱替人办事的“狗”计较。
“我们自废一条手!”
昆黾说道。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顿时,那群壮汉都一一照做,各个都面露难色。
“不够!你们敢群殴我夫人,该死。但是……”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也是拿钱办事!求您放了我们吧!”
砰砰砰砰砰砰!
玉锦纺里,又响起磕头的声音。但是,这一次更响了。
“这次看在没有伤到我夫人的份上,废掉四肢,打入奴隶层。”
“谢谢,血煞王不杀之恩!”
随后,一群侍卫便当众废掉了这些人的四肢,并将其带走了。
“那小的敢问一句,我们可以走了吗?”
张乃仓见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准备溜了。他想从地上站起来,但又有些力不从心。
“我让你走了吗?”
见扈煞血没打算阻拦,许久没说话的陈梓纭走了过来。
“扈夫人,还有什么事吗?”张乃仓又将头深深的埋到了地上,脸色很难看。
“那个,好像还有一个人没处理吧!这就想走,高兴得太早了吧!”
听到这里,张乃仓回头看了一眼张仲马:我爹都被你们摧残成这样了,你们还想怎样。双手都被废了,脸也被抽成了个猪头。别太过分了!你真以为我看扈煞血面子,叫你一声扈夫人,真抬举你啊!等我这次伤好了,你的死期也又到了。
但是此时,张乃仓还是敢怒不敢言,没有发言。
“你们还想怎样,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是禽兽吗?”
张仲马脱口大骂,丝毫不顾自己的处境了。
呵!陈梓纭轻喝一声,丝毫不管张仲马,反而看着扈煞血,挑了挑眉:
“他刚刚想把我就地正法了,你说怎么办吧?”
“嗯!”
扈煞血虽然语气很冷静,但是他的怒气都从眉毛流露出来了。
扈煞血走到了张仲马的面前,一脚将他踢倒了,然后用尽全力踩向了张仲马的命根子。
快!准!狠!
“啊!”
张仲马发出一声惨叫,一摊鲜血从他的裤子里流出。他忍痛说道:
“你们太过分了!你们不得好死!”
扈煞血回到了陈梓纭的身边,又露出了一脸的宠溺。听到这句话后,他的表情又随即一转:
“我不让你死,就不错了!”
随后,扈煞血又朝那店掌柜表达了歉意之情。
“今天打扰你们做生意了!这样吧,今天店里的布,我都要了。除了我夫人拿来做衣服的那几匹布以外,其他的布今日内全部送到我府上吧!”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店掌柜点头致谢。
“夫人,我们回家吧!”
说罢,扈煞血牵起了陈梓纭的手,朝门外走去。
“等等!把那老东西带回去,我还有话没问!”
陈梓纭止住了脚步,指了一下张仲马。扈煞血见此,朝门口的侍卫点了一下头。随后,张仲马就被带走了。
扈煞血盯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张乃仓:“还不快滚!你还想干嘛!”
“是是是!谢谢血煞王!”
话落,张乃仓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门外。
“夫人,我们这下可以走了吧!马车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谁要跟你走!”
陈梓纭放开了扈煞血的手,朝缪红使了一个眼色。随后,缪红就陪同陈梓纭离开了。
额……尴尬……
这时,一个侍卫冲冲跑来:“血煞王,皇上到您府上了!你看……”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