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里,我们都会因为在乎一段关系,一个人而选择妥协,但有的时候妥协,也意味着你们的成长。
“咳咳!”徐滢轻咳几声,双手无力的托着有些苍白的脸,眼睛无神的盯着前面的黑板。
老师在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课,可是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的四周空了好几个位置,恐怕她也要请假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二中居然开始蔓延流感。
隔壁有一个班的人都停课了,而19班却是雷打不动的在上课。
这不,徐滢感冒了,但是班主任却说小感冒多喝热水,没想到班主任也居然是给钢筋!
不知道如果你对女生说多喝热水会一辈子单身吗?
可是班主任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隔壁楼的体育班的班主任,一个体育老师,长的贼高,贼壮,两个人简直是绝配。
不知道严厉的卢班主任对于自己家的老公是否也那么的苛刻?这是19班同学一直想知道的。
“铃铃铃!”下课铃声终于响起,解救了正在捶死挣扎的徐滢,一听到下课铃声,她就立马倒在桌子上。
“老徐,你还好吧?”老黄担忧的走过来说。
“哎……还活着!”徐滢艰难的抬起头,说了句。
“要不你请假吧?你的额头好烫啊,应该发烧了。”老黄胖乎乎的手低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有些被吓到的收回手去,急忙说。
“老大,你怎么了?”廖子嘉闻声而来,一副紧张的样子。
“你瞎啊?”徐滢白了他一眼,她很怀疑当初她为什么要收这个那么蠢的小弟?脑子绝对瓦特了!!
“老徐发烧了,你快去找班主任吧!我怕她一直烧下去。”老黄担忧的紧紧抓住她的手。
“我现在就去!”廖子嘉听了急忙跑了出去。
徐滢看着他们着急的样子,那一刻,她的心暖暖的,她觉得这是青春最真挚的样子,也是她满怀期待的样子。
不负众望,徐滢发着39°的高烧回来家,班上又多了一个空位。
若问徐滢最怕什么,那无非就是打针吃药了,而要问徐向丞最怕什么,大抵就是徐滢生病了!
“祖宗!你就消停点吧!”徐向丞刚将徐滢医院里拖回来,就要逼她吃药了。
徐滢委屈巴巴的蹲在门口,捂着被打过点滴的手。
这时候的她没了以往的张扬戾气,软趴趴的,可是让徐向丞最头疼了。
“祖宗,你就把药吃了,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吧!”徐向丞拿着药,苦口婆心的劝到。
“不要,我要睡觉。”徐滢摇摇头,一脸拒绝。
“行吧,那你睡吧。”徐向丞想了一会,妥协了转身就走。
徐滢见他一走,就托着沉重的身子回了房间,警惕的关上门,然后倒头就睡,终于把烦人的哥哥赶走了。
“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总有人治的了你……”徐向丞倚在楼梯口,掏出手机捣鼓了几下,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当徐滢幽幽转醒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感觉一只温暖的手低在她的额头,她还以为是她那烦人的哥哥呢?
徐滢睁开眼,入目的是那熟悉的面孔,吓得她急忙坐起来。
刘海睡的几根呆毛竖起来,她呆呆的看着许默奚,这家伙怎么在这?
“醒了?”许默奚看到徐滢醒来的反应,眼神淡淡的,但内心却掀起了巨浪,知道她生病的那一刻,他原本一股闷气就消了。
“许默奚……”徐滢弱弱的喊了句,她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沉积了许久的思念开始蔓延。
“吃药!”许默奚没有回应她,端起旁边的水和药递给她,一脸严肃。
“不……”徐滢撅着嘴,看到他严肃的样子,又很委屈不敢反驳弱弱的把话收回去。
然后默默地接过药闭着眼塞进口中,喝了一口水吞了下去。
“糖。”许默奚慢条斯理的掏出一颗糖,然后剥开,将一颗棉花糖递到她唇边。
“谢谢!”徐滢默默的张口咬住那颗糖含在嘴里,甜甜的,甜味充斥着苦味。
许默奚看了她一眼,拿起一旁的水杯转身准备离开。
“许默奚!你去哪?”徐滢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我给你煮了粥。”许默奚看着她委屈的小眼神,心一下子就软化了,语气稍微温和了些。
“你……还生气么?”徐滢抿嘴,犹豫了会问。
“呵!……不气了。”许默奚轻笑一声,俯下身将她抱入怀中,下巴低在她的肩上,温声说。
“许默奚!你要是想来……”徐滢回抱住他,闷声说。
“滢宝,没关系的。”许默奚打断了她的话,他终究还是说服自己了,向她妥协。
“可……”徐滢心“咯噔”一下,感觉有什么在流失。
“滢宝,你喜欢我吗?”许默奚松开她,低下头抚着她的脸,问,或许这才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吧。
“许默奚!”徐滢一听,羞红了脸埋进他的胸膛上,有些恼羞成怒。
“滢宝,我想知道。”许默奚轻轻的在她耳边说。
徐滢被他温柔的声音迷了心,没出息的点了点头。
“嗯,我也喜欢你。”很喜欢。许默奚笑了,温暖如风。
“我饿了!”徐滢埋在他怀里好一会,抬起头对他说。
“好。”许默奚答应着,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然后转身就推门出去了。
留下一脸羞红的徐滢,好像感冒也没有糟糕,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觉得。
有了许默奚的照顾,徐滢的感冒好的飞快。
而徐向丞也乐得自在,小祖宗终于有人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