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十年大会有一次机会复制人与命主能有一次对话的机会,把握这次机会,那么命限将会有极大的不同,当然在西元2050年的现在,每个人平均都能获得十次左右的机会,每次交流及对话只能在凌晨五点后的一刻钟时间,这对话并不会存在命主的记忆里,但当复制人神经传导出现异状时,同样的命主也会感受到曾经的对话;所有大量的记忆都只有复制人才知道,地球人以为经过这交流能够让身体产生更好的元件,让地球人以为能无止境地延续自己的生命,但复制人延续这些记忆是为了回报给玛亚星球上的统治者,严密的监控着实验的进行。
玛亚星球为了进一步统治地球,让地球人能轻易的得到复制人的技术,但这些技术尽是充满了暇疪,复制人的存在只是为了让玛亚星球更能进一步裂解地球人,这复制的技术虽说是能让命主续命并且进化成更好的人,玛亚星球目标在2121年,地球上只会有复制人的存在。玛亚人派遣了守护者以及监视者在地球上,守护者是海洋,监视者是所有的植物。
距离上次见面的时间,也将近十年了,乌玛清楚这会是最后一次的交流,她的许多痛苦都是来自于复制人长时间的神经传导出错,虽然每十年能够进行对话,她大多时间都把握住这机会,但这次她决心放弃了,十年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让她决心放弃这次机会,只想用一封信来交待这十五分钟,也算是个对复制人好好的告别。
“我应该没做好才对,这些日子我过得不太好,在某个痛苦不堪的夜里,我感受到我们曾经的对话,而我在那哭不成声时,相信妳也过得不是太好。我无法欺瞒别人我的右耳听不见,以及我能强烈感受到不同的人在我脑中不停的对话,我唯一能够抵挡的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阻断一切的受器,但时而成功,时而失败;我记得我们第一次交流时,我们能说的话不多,最记得的一句是:妳是万中选一。那时的我还不清什么是万中选一,可能是特别吧!但特别能做什么呢?我这样问着自己。
我记得当我在2岁时,姨妈带着刚出生的小婴孩凯斯到我家玩时,我拚命挨着捶打着他,那提起的手劲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是用尽全力的攻击手势,大人们急忙从两侧把我们抱开;那气喘吁吁的匆忙感,我记得清清楚楚,但更清楚的是我被隔开后的那种气愤难平;当大人们为了缓和刚才的气氛,突然有一个声音打趣地问我:“小亚!妳知不知道妳从那里来?”那时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我从玛亚来。”我记得当时大伙被我精准回答回不过神来的惊讶表情,空气瞬间凝结了,那时我闻到了院子里传来一阵阵栀子花的清香,这清香彷佛瞬间把我拉回刚出生时,脑中只留一片空白,后面的记忆就完全消逝了。尔后,栀子花似乎有种魔力,即便在1公里外的地方我也能够闻到这花的芬芳。而这芬芳让我突然忆不起任何事情了。
妳还记得吗?第一次的交会,我只给了妳5分钟,妳听了我泣不成声哭了3分钟,而那2分钟,在我脑海中也是一片黑暗,我想一定是我这么轻乎我们的交流,才没法让我所有的元件复元;这时应该是可以跟妳说的时候了,我试了这么多年都无法说出口,我知道不能这么自私的。
自从我有记忆以来,为了让我能修复我的眼疾问题,我一直都住在30层楼以上的地方,这样才能不时望着远处,或多或少能对这毛病有些改善,索性这没太影响我的学习能力,大人一直安慰我,这样才能够让其他的感官更灵敏,或许吧!
我记得那天下午异常地炎热,因为高楼的关系,每个室内空间都会装上超乎想像的动能设备,在西元2050的现在,生活设备之先进的确不是我们需要操心的,这天如常的弹着钢琴,每天练习的习惯从我懂事以来就不曾间断过,右耳听觉的问题丝毫构不成问题,反而更加对每个音符的音色更为精准,前前后后因为音色的问题也汰换过3台钢琴了,而每次可以汰换的机会也是我又臝得了各式比赛的大奖。我记得每次上台领奖时,我总是脑袋一片空白,原来是我对声音的敏锐,让我在这种场合又交叠着掌声及欢呼声,随即而来的是脑波暂停的感觉,我也能够很明确的知道是不是为我而来的,因为我能清晰的办认出那些音色及音高,是透过人体荐骨底层发出的真心欢呼声,并是为我感到开心的;而那些又只是人们为了迎合这颁奖场域的背景声音。
这天的练习让我觉得异常的不顺,每个钢琴声都不对了,我愈弹愈害怕,这音色都带着一丝丝如硬物划破玻璃的声音,此起彼落,若是每个怪声跟随着节奏我倒不这么害怕,但这时不时的声响,似乎为了让我明了这存在的不寻常,我仍旧试着一遍一遍反覆的弹奏着,下一秒,我竟在白的琴键上看到我滴落的汗滴,竟在这么酷热的午后,转头看看镜子,脸颊竟流下汗滴,随后,是种全身被抽离出的感觉,冷到无法言语,随着我停止弹奏,这冷意也瞬间缓解。
“应该只是动能设备出现问题了吧?”我对着自己喃喃着念着,便朝着家中动能设备走去,记得大人们发生任何时事情,就朝着这旋钮一转,似乎什么事都搞定了。这设备就如同手掌般大小,但大人们为了不让小孩轻易碰触,都会把它藏在某个只有大人们才会知道的地方。
我会知道也是因为我记得2岁那年,初次见面还是婴孩的凯斯,虽然不哭不闹,却绝对是个说不上受欢迎的婴儿,这他浑圆的大眼中,投射出的是不同于婴孩天真无邪的眼神,他专注又冷静的眼神似乎正在观察着周遭的一切,趁着大人不注意时,我看见他用双手奋力的爬往面向客厅的墙角处,那个角落左边紧连着沙发,右边又是高到顶天的青铜古董,实在不是能激起我兴趣的角落,在层层厚度的窗帘后面正是能够掌控家中一切家电的动力设备,他有意识着玩弄着,我紧紧抓着他的手,我愈用力他的手也愈使劲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油然而生的威胁感,这陌生的小小孩闯入我日常的游乐空间并不停指划着,出于反射性的保卫动作,现在想来原来这就是本能的反应啊。
站在动力设备前,不假思索的照着我记忆中的步骤往左扭了一下。瞬间我眼见到的都是黑暗一片,凉的刺骨的冷风也停止了,心想接下来应该会回复到原来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