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一听顿时怒火中烧七嘴八舌的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绑架咱妹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别被我们逮到,逮到一定扒他的皮。”
旁边一个拍了说话的那人:“说什么呢?不被逮到怎么救咱妹子?”
前面说话那人一拍自己嘴巴:“呸!瞧我这乌鸦嘴,该打!”
有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想了想说:“大哥,脸上有大黑痣的也就只有张武手下那个,对了刚刚在那边听买菜的大娘讲,张武带着他的手下出门了,她们都叫自家女儿媳妇们赶紧回家了。”
杨木瑾和林凯文一听张武的名字,脸色顿时不好看了,杨木瑾一拳砸在墙上:“玉儿要真是被那个畜生抓了还有好吗?二师兄你快想想办法啊!”
张大哥安慰道:“木槿老弟你别着急,那个张武向来行事嚣张跋扈的,这个城里也没有人敢拦他的好事儿,所以反而好找,我倒是知道他的一些情况,他抢了人不会直接带回家的,每次都会带到他们家比邻的一处民房。”
杨木瑾:“张大哥你什么知道为什么不收拾那个畜生呢?让他祸害那么多人。”
张大哥和那几个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们毕竟人单势薄,再加上他们有强大的后台,我们也只能看着,只能护着咱们那条街的街坊们不被他欺负罢了。”
林凯文打断了杨木瑾:“小师弟,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先救下玉儿再说,那就麻烦几位壮士在前面带路,飞鹰,杨全你们带人跟过去,确定看见小姐后把其他人都招回来,不管他是谁,后面有多大的树,务必保护小姐周全。”
“是!”几人领了命很快就不见了人,杨木瑾看着林凯文:“二师兄咱俩做什么?总不能在这里干等吧?”
“咱俩去会会这个张武,只要张武不出现玉儿就是安全的。要是硬抢的话只怕伤了玉儿。”
杨木瑾一拍脑袋:“对!对!对!可是以她现在的身手一般人也打不过她呀!别说一般人了,假以时日我都不是对手了。”
林凯文白了一眼杨木瑾:“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回去努点力吧!她被人迷晕的,正儿八经打那几个人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杨木瑾:“知道了,咱们平时光教她功夫了,也忘了教他点江湖经验了。”
张武的手下拉着蓝玉果然没有进张府的门,而是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民房,张武早就在那里等着了。看见马车一停下迫不及待掀帘一看瞬间哈哈大笑:“果然是你!”于是抱起蓝玉就往屋子里去了。
这房子外面看起来极其普通,里面却是金碧辉煌,别有洞天奢华的不得了。张武将蓝玉放到一张黄金大床上,贪婪之情溢于言表。
伸手摸了摸蓝玉的脸:“爷想你想得好苦啊!都怪那个死老头子,当年霸占了你娘,到死爷也没有捞着好处。爷一直觉得你是个美人胚子,果然哈哈哈......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你的美,不过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不管了,这一次是人是鬼都别想再逃过爷的手掌心。”
张武正想入非非的这时小厮在门开大叫:“爷!爷!”
小厮打断了张武的好事,张武显得有些不耐烦:“被狗咬拉!这时候来坏爷的兴致,何事?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爷今天拔了你的皮。”
小厮战战兢兢的说:“有两位公子想要找你谈笔生意,还是大生意。”小厮怕挨罚只好夸张的说着,他哪里敢说自己收了人家的银子的。
张武:“不谈!在这个县城还有什么大买卖可以谈的?”
“那两位公子是从京城来的,看着气度不凡。他们说不谈你会后悔的。”
张武愣了一下:“带他们去找老爷子,爷现在没空。”
小厮为难的说:“可是老爷不在啊!而且那两位公子说了只有爷这样有魄力的人才敢接这笔生意,其他人没有这个胆。”张武挑了挑眉,看了看床上的美人,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不如去会会,谁还嫌钱多啊!
张武出了房门吩咐道:“把门看好,不要让美人跑了,本少爷去去就来。”几人齐齐答应并把门锁上。张武满意的点点头,要知道他这个屋子设计的只有这一个门可以进出,其他的窗户都是打不开的。那小厮跟在张武的身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杨木瑾:“等空了我把这街上的地痞流氓全收拾了,省得玉儿出门再遇见一个半个不长眼的。”
林凯文白了他一眼:“你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没有见你把这个张武收拾了呢?”
“上回我就说要来收拾他的,可是爹不让说是他牵连甚广,背景复杂这下好了。”
“行了别将那没用的了,你把银子和契约准备好了吗?”
“银子准备好了,可是契约还没有写好。”
“还不快去。”走了两步杨木瑾有跑了回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道:“那个二师兄契约怎么写?”
林凯文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叫你好好读书你不听,你要是有那个丫头一半就好了。去找肖掌柜他会给你做的妥妥的,记住不要漏了咱们的身份,方便好办事。”
“知道了二师兄,马上就来你先去那边等我。”
蓝玉从张武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就醒了,没有搞清楚状况的蓝玉聪明的没有暴露自己。待张武一走才悄悄的睁开眼睛,差点没把眼睛晃瞎。屋里的摆件全是黄金做的,家具看着都十分名贵。蓝玉也顾不得这些了,想着还是先要保命要紧,刚才张武的那一番话,蓝玉是听出些名头了。
试探了房间里的窗户好像都是摆设一般,全是死的一个也打不开,唯一可以离开的就只有那道门了。
刚打开门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就架在脖子上。蓝玉只好退了回来,气不过把桌子上的茶壶就扔了过去,蓝玉扔的很准可是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