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旁边有个人盯着,让方正与有些不自在,颤颤巍巍的为闵平安做检查,还不时给自己擦擦汗。
“齐……齐总,这位小姐她的胃病有很久了,我觉得还是先打一针,再让中医给她调理调理身子,她的体质太差了。”方正与过了一会儿开口说。
齐淞沉默了片刻,摩挲着闵平安的脸颊,眼中暗芒晃过,“好,先打针。”
方正与连忙拿出他的工具箱,开始配药,再怎么样好歹也是院长,专业知识也是靠谱的。
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熟睡中的闵平安,方正与将配好的药注射到闵平安体内。
“贝姨,拿件毛毯来。”齐淞淡淡开口,“是。”贝姨这两天看惯了齐淞照顾闵平安,已经淡定到麻木,闻言立马跑上楼去拿毯子。
“齐总,张老来了。”刘秘出大门迎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耄耋老人进来,看见齐淞怀抱中昏睡的闵平安,笑了。
“小淞啊,这次叫我来,把我好一阵催,是怎么了,是你怀中的这个小姑娘吗?”
齐淞不满的皱眉,“小声点,安安她在睡觉,别打扰她。”张老瞅着他那心疼样,自觉的闭了嘴,上前为闵平安诊脉。
方正与惊讶的望着张老,这人可是医界翘楚啊,在华国轰动一时,国外那么多企业向他抛出橄榄枝,张老都不为所动,坚决留在国内。
只是可惜,张老一生无子,老伴又在去年逝世,于是张老便隐居深山写书,如今能把张老请动,足见齐淞的势力。
“嗯……小姑娘的身子太差了,还有些体寒,这对治疗有阻碍……是的用中药来调养。”
张老摸了摸胡须,感叹,“小淞,这是打娘胎里的病,根治很难,这小姑娘估计要受点罪啊,好好调理。”
齐淞听了这话,眼神黯然,“不会的,我不会让安安受苦的。”
张老轻轻哼了声,似是嘲笑他的话,这种先天性的病痛,根治难这是事实,受苦是必然的,不过,看着齐淞带着忧伤的面容,还是什么也没说。
心里虽这么想,但还是快速的开了一张单子给刘秘。
“咳咳……,小姑娘的病需要长久的治疗,没有特殊情况,周一、四、日我会来为她检查开药,平时找人来为她好好调养,忌荤辣,寒性凉食,注意保暖。”
齐淞点头,“好,我立马差人去办。”说罢,使了个眼神给刘秘,刘秘领会,退下。
齐淞将闵平安抱去了二楼的主卧,淡灰色的格局,有些灰沉。
闵平安睡了一下午,晚上才悠悠转醒,抬眼间,床边坐了一个人,正在看资料,记忆中的眉眼,闵平安忍不住咳了两声。
“安安,醒了。”齐淞笑了笑,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安安,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闵平安望了望四周,摇摇头,上午锥心的痛感已消失不见了,周围有着淡淡的柠檬的香气,闻着格外舒心。
“谢谢”犹豫片刻,闵平安开口,齐淞笑,握住她的手,闵平安轻轻皱了皱眉,没推开。
“安安,你想怎么谢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