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因为飞车抢劫事儿后,刘君驰打着要和谢戚尘一同保护我的名义,不容人拒绝地挤进了我和谢戚尘“二人上下学”小队,于是成为了“三个臭皮匠”小队。我其实还挺满意这个组合的。
毫不夸张地说,我这么可爱一小美女,该是本队“队宠”吧?
刘君驰:“做什么白日梦呢小卤蛋?”
谢戚尘:“说得好。”
……
高二这年,它是一只游艇,加大了油码,来不及惊叹、来不及欣赏,恍然间已经快驶达遥远的彼岸了。
而高二下半期最大的特点,我认为就是考试多,这不刚刚才过去了月考,马上就迎来了明日的半期考试。
备考中,闲来无事的沈萱诺依然问着我同一个问题,一样的八卦表情:“真没谈恋爱?你俩真没?哎哟,我可真不相信。戚酱咱俩谁跟谁呀,透露一下呗好bb。”操着一口粤语。
我竟心里升起几分羞涩,娇嗔道:“真没有。”
我还没正儿八经见过爱情的模样。
我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之间是爱情吗?可爸爸爱妈妈吗?或许是爱的,可是怎么解释后来的那个女同事呢?是不爱吗?可是为什么回忆起来,爸爸在家门口出现过好几次呢?爱情真是扑朔迷离。
“沈萱诺,你说,什么是爱情呢?”我脱口而出。
沈萱诺说:“大概是一种酸酸甜甜的味道吧?”
“酸酸甜甜?优酸乳?”的不一样的口味?!
我表示不能理解,甚至觉得有一点点好笑,虚拟概念怎么可以比成现实饮品呢。
沈萱诺有些无语地看向我,反驳道:“那那些学生们还耍什么朋友,多喝优酸乳不就好了?你不懂不要瞎说,扭曲我的话。”
“行。”我呵呵地笑。
“唉,”沈萱诺叹气,看着有几分伤心,说,“其实吧,我高一入校的时候就在想,我的高中一定要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惊动父母、惊动老师,惊动学校,惊动社会也可以的说!”说着说着,她激动地伸开双手,拥抱世界状。
“!?”
我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又摸了摸我自己的,体温正常,不是胡言胡语,那就无法解释她刚刚这席话了……
我问:“你,可别有什么大病吧?惊动老师、学校,你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本区各高校一致有一个规定,凡早恋即开除,或者转往他校。
“你懂什么,那才是我想要的轰、轰、烈、烈呢!奈何我也没有啊……”沈萱诺双手合十放在下巴那儿,两眼微闭,脸上满是期待、欣喜的样子。
青春期的小女生可真是胆大妄为,好一种奇怪的生物。
“不过,戚戚,你说我的爱情在哪里呢……人家还没谈过恋爱呢呜呜。”沈萱诺伤心地说。
“我不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戚戚,要我来说吧,你和谢戚尘呢,你们之间就差那么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啦,你们谁捅一捅,指不定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