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了些什么?”郑仁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不要心急,让我慢慢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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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星期前,沁沁和张怡将参加干事的报名表格,递交到中史学会的摊位后,就来到咖啡店吃午饭。
“40个孩子的爹”带着刚出世的四个小宝贝,来到咖啡店的露天茶座,教导他们怎样觅食。
“以后无论你们飞到哪里,记住一点,这里的伙食是最好的。但是,不要吃得太多,像你们的哥哥姐姐那样,变得圆滚滚,飞也飞得吃力。”话是这么说,“40个孩子的爹”身形也是很肥胖。
在牠身后的四只小麻雀只顾吃,也听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在说什么。
这时,张怡拉着沁沁,“今天天阴,又有微风,我们坐露天茶座吧。”然后,一股脑儿坐在五只麻雀旁的椅子上。
沁沁没意见,于是,也就坐在张怡旁边。
张怡先去点餐,然后,换沁沁去点餐。
沁沁捧着餐盘回到露天茶座上,餐盘上有一杯意大利咖啡和一份烧鸡三文治。
张怡一手拿着英式松饼,正在狼吞虎咽,另一只手示意沁沁坐下,“我太饿了,等不到你回来,我就先吃了。”
“不打紧,你先吃吧,跟我吃饭就不用等我。”
张怡把一个飞吻送给沁沁,“你是最好的。”
只消一会,张怡就把英式松饼吃掉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不要弄得神秘兮兮。”
“你喜欢帅哥,还是有型的男生?请选择。”
沁沁望着张怡,认真思索了一会“有型的男生。”
“为什么呢?”
“俗语不是说靓仔无本心吗?所以我不选靓仔。”
“我再问你,有秃发问题和有汗臭的男生,一定要选一个,你会选哪一个?”
“秃发。汗臭味太难忍受了,而且,我老了也会掉发。”
“你喜欢年纪大过你的,还是年纪细过你的?”
“我喜欢年纪大过自己的,或者同年纪。年纪太小的男生思想幼稚,我喜欢成熟的男生。”
“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长子还是么子?”
“我喜欢长子,长子懂得照顾人。你问这些干什么?”
“好姊妹,我要替你物色一下男生。物色之前,要先了解你一些喜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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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把当天张怡和沁沁的对话内容,全盘告诉了郑仁。
“怎样?这个小道消息是不是对你很有帮助呢?”小麻雀蹦蹦跳跳地说,郑仁一只手挡在枱面边缘,“40个孩子的爹”才没有跳离枱面。
郑仁正想回复麻雀的问题时,有一阵脚步声由后面传过来,郑仁不敢开口说话,郑仁那桌只有他一个人,如果他开口说话,在别人眼中看来,他是一个自言自语脑筋有问题的人。
“就是他。那个可以跟我沟通的小男孩。”麻雀很雀跃地说,就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
郑仁好奇地向后望,这一望吓得他差点被牛角酥噎到。这个小男孩不是别人,正是郑仁和海丰追的那名匪徒。
杨教授不是说他死了吗?他怎会活生生的在这里?
“想知道他的名字吗?他叫李宇贺。对了,我还未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麻雀非常兴奋,想到李宇贺都是自己人,就不怕和郑仁对话了。
郑仁用手掩着嘴巴,轻声说,“你确定是他和你谈天吗?”
就在这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一把很熟悉的声音响起,“李宇贺,很久没见了。”
是沁沁。沁沁竟然认识匪徒。
幸好郑仁的心脏够强壮,这短短的三小时内,发生了多件不可思议的事。郑仁可以跟麻雀沟通,而匪徒也可以。明明已死的匪徒,竟然活生生的就在他面前出现,并且,沁沁是认识这名匪徒的。
“你是……你是中学的陈沁沁!”大学校园很大,能够碰到沁沁,李宇贺感到十分惊讶。
“你孖生哥哥李宇贤几好吗?”
“他……他离开了世界。”李宇贺脸色有点难看,一副不想提起这件事的样子。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沁沁有点难过,毕竟李宇贤和李宇贺都是她的同班同学,李宇贤这么年轻就离开了,沁沁觉得甚为可惜。
匪徒有孖生兄弟,那究竟大哥还是细佬是匪徒呢?
郑仁苦恼起来,想着想着,想到一个法子。
他站起来,走到沁沁旁边,对沁沁说,“我等你很久了。”
沁沁吐吐舌头,以为郑仁怪责自己迟到,她望望手表,“我没有迟到,还早到呢,是你太早了。”
郑仁无意怪责沁沁的,只是在找说话的话题罢了。他硬生生地吐出一句说话,“我也认识李宇贤,我们很久没有联络了,他何时离开世界的?”
李宇贺不想再提起这事,简略地说了三个字“一年前”,然后站起身来“抱歉,沁沁,我有事要做,先走了。”
沁沁感觉到宇贺的低气压,知道他心里难受,也就轻轻地说了一声“再见”。
另一方面,郑仁心里异常兴奋,李宇贤一年前逝世,代表着眼前的李宇贺就是匪徒,因为郑仁在几个月前才追捕个匪徒。找到匪徒,代表郑仁有机会回到镜子世界了。
郑仁赶紧喊了过去,“等等,我们可以交换电话号码吗?毕竟你是李宇贤的弟弟,我们做个朋友吧。”
李宇贺调转头望着郑仁,冷冷地说“不用了,我不认识你。”李宇贺不想和郑仁有任何联系,因为他也认得郑仁,就是那个在镜子世界追捕他的警察。
郑仁还想说什么,但李宇贺已迅速离开了。
李宇贺离开后,郑仁才有心思去留意沁沁的衣着。沁沁着了一件很华丽的紫色连身裙,衣着一点也不暴露,裙摆也不会过短。郑仁不想自己喜欢的女孩衣着过分暴露。这件紫色连身裙合乎他的心意,也确实漂亮。
沁沁的手腕上除了带了一只手表,还带了一条银色的手链,手链上有五颗紫色水晶点缀着,和紫色连身裙配搭得很和谐。
郑仁记起保安阿姨说的话,“欣赏一下她的服饰。”
于是,就对沁沁说,“你这件紫色连身裙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