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城一手抚着一旁的门沿,稳住身子。
一旁的计嫣也是面色有些耐人寻味,看似难过,眼中却是含着讥讽之色。
“可可可你知道怎么了吗?”连玉看着褚川,眼中全然是惊喜。
郁城还未开口,计嫣便是先了少主一句“有话赶紧说!”
“这神仙下凡都难救的,她她她她却是,却是...”连玉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可她竟然自己又复原了。”连玉说出这话自己都不信。
郁城眼中讶异之色更加甚“她没事了?”计嫣与褚川也是同样的难以置信,这世间竟还有这般能自己化腐朽为为神奇之人?
连玉连连点头,见众人对此事与自己一般的惊讶,倒是满足了一时之间对于这姑娘神上发生之处的神奇“对一点伤口都没有,只是很奇怪的是这样都没留下伤口,却是在胸口处有一道极其深的伤痕,看似老伤,虽在命门倒是也没伤及那月七仙子的命门”。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连玉知道了女生之间一个劲爆的八卦,想要传达出去一般,既要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又想要旁人能够拥有与自己初闻消息时一般无二的感觉。
只是此时着实是十分神奇。
连玉自顾自的念叨着。
“嗯,活着就好。”郁城轻声,闭了闭目。
连玉看着少主仿佛失魂未定的模样,只觉得自己是否刚才说话的方式过分了些?可是想想自己说的是实话,而且自己却是是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想想便是好似也没了那过分的内疚。
褚川在郁城一旁,看的明白这少主仿词啊的种种异样,从一开始等待之时便是有些焦躁的,现在倒是难得的心安模样。
郁城也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模样,好似很久很久以前便是认识了这位月七姑娘一般,一见面心上便是涌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之感,仿佛自己此生世间走一遭皆是为了等她一般的奇异之感。听闻她有疯癫有些心酸,想是助她寻觅家人,其实不过给个理由多留一会罢了。他也很想知道这姑娘是吸引了他至此。
计嫣上前来扶着郁城的胳膊,尽可能的叫少主能有个依仗,能依靠自己一些,见少主难得的失神,还是为了一个捡来不知来历的疯癫姑娘,还是那般诡异可怕的姑娘,心下便是隐隐感觉不妙“少主心善,大可不必为这一个不知来历的姑娘劳心伤神,况且这姑娘还十分的诡异。”
郁城听了这话,转头定定的看着面前矮了些的计嫣“诡异?”说着便是拂开了计嫣扶着自己的手。
连玉听了这话也是十分不满,无论如何也是刚刚人家拼死将自己从妖怪的手中救下,现如今竟是说了这白眼狼的话“你别忘了,若不是你口中来历不明的姑娘,方才受了那伤的人便是我们了,肝脏尽碎!”
众人一人一句,就连向来不说话的褚川都不禁开口“救命之恩,理当尽心尽力。”,计嫣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忙认错“是属下失言,属下知错。”
郁城看着计嫣俯首认错,“你既是知错,便是罚你去将那街上的污秽之物处理了去。”
计嫣一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少主随手为人有些清冷,可这平日里也不曾罚过自己,自认为自己寻常之事做的都已是十分圆满,今日只是一时失言,便是这般叫自己当众去做那些个下等仆役所做之事?计嫣也只是想想,倒是也不敢将此事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