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这个在李歇手下打牌总是输的家伙,暗杀手段比起其他四人要弱上许多。
李歇,或者说替他安置这五名护卫的李忧看重的是他的胆大心细,是他作为一名战士拥有的绝对素质。
看不见道,小舟便用灵气做了一个火炬,有一场动静,小舟在保护李歇为前提的情况下再保证自己的安全。
眼下,与三名红色骷髅人的博弈中,小舟露出疲惫的同时也发现了这红色骷髅人的弱点。
可是眼下,看着李歇咬牙切齿般走在他前面,小舟顾着身后的威胁前去拦住他。
“殿下,冲动是魔鬼,舟的我没事,我没事。”小舟挡在他前面,说道。
“你给我让开。”李歇此时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跟小舟还有其余四人毫不夸张的说是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在他眼里,哪里有什么主仆之分,小舟这个傻蛋也好,其他人也好,都是他的家人。
而他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底线就是家人受到伤害。
这是他玩世不恭的面庞底下最不能触碰的一条线。
李歇拍开他,从怀里掏出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蓝色手镯。
星之索,是李歇十八岁生日那天,母后李忧将这它作为礼物送给他,要知道,这块法器的品阶可是中品最高,算不上世间仅有,但也是倾尽物力人力的存在。
李琥丞对他这个最小的儿子也甚是疼爱,区区中品法器哪能够?当天找上姬发让他命人炼制一个上品法器送给李歇,只是被李忧拒绝了,理由是这孩子刚刚成年,给他如此贵重的礼物属实不妥,消耗财力人力的同时保不准还会被人说闲话。
李琥丞只得依着她。
要问皇帝为何对当今功名显赫的太子都不曾给予如此厚爱,却对这个始终在国内默默无闻的小儿子如此疼爱。
要说什么父子情深说多了就是扯淡,最重要的原因,只因为他是她所生,仅此而已。
“殿下,这可是天宫院的考试,若是让人知道您一介外门弟子擅用法器,属于作弊啊。”小舟心神不宁说道。
“小舟啊小舟,要么说你跟那几个家伙打牌老是输呢,太过死板,一脑子墨守成规的思想,很容易吃大亏的。”李歇看向他,说道。
“本王是来这里躲人的,又不是来这练功的,考试什么的,应付一下足以,再说了这里的哪个人也没说不能用法器啊。”
小舟转念这么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上至院长下至老师,都没有说过这次考试不允许用法器,自然也没有作弊这一说了。
“手脚麻利点。”迎面飞来一道巨斧,李歇连忙推开他,二人朝两边翻滚。
李歇催动星之索,小小的星之索顿时迸发出耀眼光芒,瞬息间,数道闪闪发亮的锁链在飞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肆意飘荡,已然将这里变成了只属于它们的小世界。
创造完小世界后,锁链立马锁定了目标,以肉眼不可视的速度飞向三名红色骷髅人。
呲呲呲!
锁链捆在铠甲上发出的摩擦声让人起鸡皮疙瘩,红色骷髅人并没有任何反制的能力,不过这时它们仿佛具备了人的情感,极其抵触锁链,努力睁开锁链的同时嘴里发出阵阵哀嚎,就像在地牢中被酷刑拷问许久的囚犯对刑具的恐惧。
“李公子,你们没事吧。”身后不远,身后背着小木筐的两名书生跃下一米多高的台边,说道。
“呵,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李歇冷嘲热讽几句,让小舟快动手。
小舟也没犹豫,如同一道光斑似的在三人间穿梭,刹如破碎般的镜子,而三人的腰间便掀起一道巨大的裂痕。
“小舟,你日后一定能成为天下第一剑神的,我相信你。”李歇笑道,练练称赞他的剑术了的。
“得了吧殿下,舟的可没有那么高的造诣,再说了,天下第一剑神可有主了,我日后还是做天下第一剑仙吧。”
“挨,你这就片面了,神仙神仙,神是排在仙前面的,肯定是神比较厉害啊,再说了,剑神有主又如何,本王让他乖乖将这个名头易主,他敢不从?”
。。
无名指山上的某处漆黑洞穴,紧紧靠着上面那道狭小的口子用来通风,若是有一天因为某种原因将这个口子掩埋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是哪?这是无名指山,外门弟子今天考试的必经之地,有内门里他的老师和师兄前来督战,若是被发现他不好好练功跑到这里跟同门女弟子在这里偷情,这可不是小事。
刘焉也知道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心里有些害怕,又有点刺激,脸上娇羞久久不散。
聂欧此时也如同步入天堂一般的快感,这种快感不仅仅是来自上半身。
此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荆浩然还没有经过这里就代表他还在经历苦战,等到达这里肯定会掉到他的陷阱里。
其实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荆浩然不同于一般人,任何事在他眼中都不算事,时刻处于一种波澜不惊的状态,让他很是厌烦。
聂欧本来不想招惹荆浩然,得知他身边的官朵朵之后聂欧就心有余悸,后来又知道他竟然是院长的亲传弟子,彻底让他打消了报复荆浩然和他的同伴的念头。
可谁知过去的某一天,那人突然一名手下找上他,知道荆浩然和李歇就在天宫院内,想借他之手除掉他。
聂欧知道这人是谁的手下,他跟那人的关系原先还算不错,自从那位贵妃娘娘在海边遇害后二人的关系没有原来那么融洽了。
原因嘛,聂欧和他都是个变态,这是二人都承认的事实,可是从贵妃娘娘遇害那天起他的变态逐渐朝向一种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让聂欧有些胆寒。
李歇,嗯,看来就是同样跟荆浩然不对付的那个人了,没想到堂堂皇子竟然就潜伏在自己身边,真是庆幸以前没有对他下手,既然他要杀你那多杀一人少杀一人对自己来说没什么影响。
他的话要杀李歇这件事本身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可是为什么要连带着荆浩然一起杀?二人在来到天宫院之前有什么过节?
算了,没什么好像的,自己在朝中多一个朋友对自己没坏处,汴州城那位太子殿下自己是高攀不上了,只能抱一抱这位的大腿了,谁让他们如今都有同样的目标呢,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看着眼前雪白肌肤面露憔悴的刘焉逐渐跪下来,聂欧直上云霄之时脑海里逐渐联想到荆浩然的死相,畅快联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