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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春季(19)

她们的眼睛流露出悲哀和泪光,四目交投——刹那擦肩而过。

但是两边的门房都没有关,灯火点上了,她们恰好不时对望一眼。

后来,两个人一起弄晚餐,彼此离得很近,只是不发一言。她们深知对方的痛苦,经常用怀恨的目光对望,喑哑的嘴巴仿佛默默在说:

“你活该——活该——活该!”

不过,有时候她们又彼此同情,若有一方先开口,说不定能和和气气聊聊天。她们甚至逗留在彼此身边不走,用期待的眼神斜睨对方;怨恨似乎缓和了,苦命和孤独感拉近了她们的距离。但情势到此为止。总有事拦着她们——不是小家伙哭,就是心中涌起屈辱感,或者旧日吃亏的回忆。过了一会儿,她们分开了,愤恨再次苏醒,她们的灵魂又涌出新的恨意。

“你活该!活该!——活该!”双方在心底咬牙,目光如炬,准备吵架甚至打架,发泄共同的积怨。

幸亏没到那种地步,雅歌娜饭后就回娘家了。真是温暖漆黑的长夜。天空深处有几颗星星闪呀闪的。泥沼上空有一层白色的薄雾,青蛙呱呱叫。田凫的惊叫声不时传来,酣眠的大树挺立在夜空下,果园呈灰色,宛如撒满石灰,又似香炉般飘出香味,樱桃树、半开的紫丁香花苞、水面、露珠点点的土壤——气味都很香,每一种花吐出独特的芳甜味,浑成醉人的异香。

村子里还有少数人在门阶或朦胧的住宅四周说话,马路上人潮汹涌,树影幢幢,只有几处地方出现一条条窗口射出的灯光。

雅歌娜原想去看她母亲,但是她拐弯向水车池走去,一路上经常停下来,老是碰见双双对对的男女搂着腰低声说情话。

她哥哥和娜丝特卡也在那儿,正热烈拥吻呢。

她还意外碰到玛丽·巴尔瑟瑞克和瓦夫瑞克站在树篱边亲嘴,遗忘了世间的一切。

有些人她是听声音认出来的。水塘或围墙边的每一个暗处都有耳语声、悄悄话、炙热的叹息、沙沙声或挣扎声传来。全村仿佛热情到极点,连黄毛丫头和半大的小子都在巷道中玩调情的把戏。

她突然感到恶心,诀定立刻到母亲家去。路上和马修面对面相逢,但是他没理她,只当她是树木的残梗。他跟苔瑞莎一块儿散步,情话绵绵,紧搂着对方,他们由她身边走过,她还听见他们的语声和闷笑。

她猝然向后转,拼命奔逃,仿佛被一大群野狗追赶,三步两步跑回家。

那天晚上静静过去,春意很浓,由于村民团圆,幸福到极点,空中满是喜气。

遥远的夜空下,不知道是香甜的果园还是田地间,有一支长笛正在吹奏恋曲——似乎为一切呢喃、亲吻和狂欢伴奏。

沼泽问青蛙齐鸣,偶尔中断,另一群青蛙由雾蒙蒙的水塘发出充满睡意的长鸣声,与它们相应和,微弱多了,巷道间玩耍的少年学它们唱歌,以打油诗跟它们比赛。……

“鹳鸟坏,坏,坏:

愿它噎死,噎死,噎死!

随它去咯,咯,咯,

心里乐,乐,乐!”

8

今天是个怡人的日子,暖烘烘却很爽快:农民们睡了一宿好觉之后,早晨一醒就跳起来,先祈祷,然后去上工,连呵欠都不打一下。

大红的日球慢慢爬上天空,空中有几丝薄雾,深不可测的大苍穹飘着一簇又一簇软绵绵的白云。

微风到处吹,活像地主农夫大清早催家眷起床,唤醒了软弱的谷子,吹散薄雾,摆动头顶的树枝,围着果园打转,将最后几朵樱花像雪片般撒了一地。

丽卜卡村也迅速苏醒和起床。好多乱莲蓬的脑袋伸出门外,以惺忪的睡眼打量世间。有人漱洗,很多衣冠不整的妇人提水进屋。有男人在劈柴,有板车开上大道口烟囱看起花彩状的炊烟,赖床的人挨了一顿尖声的臭骂。

时候还早。东边的太阳在天上还不及一人高,红光由果树间斜射进来,但是大家都很活跃。

大风不知逃到哪儿去了,村民享受到迷人的宁静,清新又舒服的早晨,太阳照在水面上,露水像珍珠由每一座屋顶往下滴,燕子飞过清纯的天空,鹳鸟离巢找食物。公鸡在树篱上鼓翼喔喔啼,公鹅呱呱叫,领着小鹅前往玫瑰色的水塘。牛棚里牛只眸哞低吼,村民在牛棚四周和庭院匆匆挤牛奶。每一座围墙都有人赶公牛上大路,它们沉重地往前走,懒洋洋低鸣,身子挨擦树干和篱笆,过路的羊群抬头咩咩叫,挤到满是灰尘的路中央。这一切牲口都被赶到教堂前面的大空地,年长的农夫骑着马,猛挥鞭子猛流汗,在那儿召集散乱的禽兽,并催落后者快点走。

过了一会儿,看鹅童赶着嘎嘎叫的白鹅来了,或者有人牵一头母牛或拴脚的马儿到休耕地去吃草。

不过,这些人畜很快就过去了,其余的村民正准备参加市集,市集订在男人出狱回来一星期以后。丽卜卡村样样都逐渐恢复平常的状态。

并非一切都完全上轨道。他们还很懒,经常在床上躺过了头。有些人上酒店的次数过多——他们说这样才能听消息,不落伍。很多人走来走去聊天,荒废半日的光阴,有些人潦潦草草做最急迫的工作。强迫赋闲这么久,一旦出狱,要正常运作实在不简单。不过情况一天天好转,工作日酒店的客人愈来愈少了,饥贫掐着男人的喉咙,逼他们流汗卖命。

不过,那天台慕夫有一场市集,他们宁愿去看看,暂时将工作缓一缓。

此外,收获季之前的穷日子提前到来,非常艰难,大多数人家都哀哀叫苦。凡是能卖的东西,他们都急着送到市集去卖。也有人只是去跟邻居闲聊,看看热闹,或者喝杯伏特加酒。

人人各有烦恼,除了市集或地方节庆,大家到什么地方找安慰、发牢骚或听取好忠告呢?

所以,牛都赶出去吃草后,有车的人备车,没车的人都走路出门。

最穷的人先上路。菲利普卡凄然赶着六只老鹅,她不得不牺牲。她丈夫一回来就生病,她没有粮食下锅。

有些地客带着刚生产的小牡牛出门。苦难伸进各种人家:歪嘴乔治虽有八英亩田地,却不得不卖掉一头乳牛;他的邻居约瑟夫·瓦尼克赶着一头母猪和整窝的猪仔去卖。

他们得尽量苦撑。不止一个人过不去,逼得卖掉最好的马。例如古尔巴斯,他欠巴尔瑟瑞克大妈十五卢布,她上法庭控告他,判决对他不利。于是在家人的泪眼中,他跨骑着栗毛马,要带去出售。

车子一辆接一辆密密麻麻前进。有钱的地主农夫也带一点财物去卖;社区长提醒过他们,他们该缴税了。同样的,有许多主妇带东西上市集,母鸡在车上她们的围裙里咯咯叫,走路的人用大方巾提着蛋类和奶油。有人肩上扛着假日华服或布料去卖。

弥撒比平常早,而且仓促完成,军人之妻苔瑞莎有话要跟神父说,他一走出教堂去吃早餐,她就来了。当时她不敢上前攀谈,站在花园栏杆外等他出来,但是她还没赶到他身边,他已登上俄式马车,向台慕夫开去。

她叹了一口气,凄然目送他,他的车子走上白杨路,不断掀起一团尘埃,又落在四周的田地里,板车照旧咔咔前进,路边有一纵队红衬裙在树影间若隐若现。过了不久,丽卜卡村渐渐恢复安宁。磨坊、打铁铺都关了,路面很快就空无一人,留守的人忙着在菜园里工作,或在围墙四周瞎忙。

苔瑞莎忧心忡忡走回家。

她住在教堂那一边,离马修家很近,屋子只有一个大房间和半条走廊!分财产的时候,她哥哥把房子分成两半,将他分内的半间拆走,到自己的土地上重盖一间。锯断的屋梁和墙壁像枯瘦的肋骨顶着煤垢斑斑的烟囱。

娜丝特卡在门槛上看见她,两家人中间只隔着一片狭小的果园。

“怎么?怎么?他有没有替你看信?”她冲过来说。

苔瑞莎说明她失望的原委。

“我想风琴师会看信。他认得字。”

“当然;不过我怎能空手去呢?”

“带几枚蛋给他。”

“我只有鸭蛋,别的蛋娘都拿去卖了。”

“没关系,他不会拒收鸭蛋。”

“我想去,可是我很害怕!我若知道信上写些什么多好!”……她由怀里掏出她丈夫的信,是社区长头一天由办公室带回来给她的。“这封信究竟写些什么?”

娜丝特卡接过她手上脏兮兮的信纸,坐在栅门的阶梯上,辛辛苦苦看信,苔瑞莎则坐顶端的木板。她托着下巴,用恐惧的表情盯着娜丝特卡正在拼的神秘符号。但是她只认得头一句“赞美耶稣基督!”

“我读不下去了,没有用。但是马修一定看得懂。”

她满面通红,细声细气说:“噢,娜丝特卡!我求你,别跟他提这封信!”

“若是印刷品多好!什么书我都看得懂,字母我完全认得。——不过我认不出这些笔画和弯钩……活像苍蝇浸墨水在纸上爬出来的。”

“娜丝特卡,你不会告诉他吧?”

“昨天我才告诉你,我不会扯进这件事。不过,你丈夫若回来,事情总会揭开的!”她站起来说。

苔瑞莎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强忍住眼泪,几乎窒息。

娜丝特卡退开,心里不太高兴,一路走一路唤家禽;苔瑞莎包上五枚鸭蛋,前往风琴师家。

她走了好久才到那儿,一路停留,在树阴下东溜西躲,望着眼前看不懂的符号。

“也许他要回来了……”

她非常害怕,饱受折腾,膝盖直发抖,心扑腾扑腾乱跳,宛如需要救助的人蹒跚前、进,眼睛迷迷蒙蒙的,她不止一次次地倚在树上免得摔跤。

“说不定他只是写信来要钱!”……

她的脚步渐渐松弛,来信变成一大负担,一大折磨,她老是把它由手上收进怀里,又放回手上。

风琴师家好像没有人。房门大开,所有的房间都空空如也。有一扇窗户挂了一件衬裙当遮帘,里面传出鼾声。她怯生生地进到走廊,回头看看院子。一位女佣坐在厨房门口,一面搅奶油一面用树枝赶苍蝇。

“你家女主人呢?”

“在花园里,你马上就会听到她的声音!”

苔瑞莎站在那儿,手上拿着那封信,拉起围巾来盖头,因为现在太阳高挂在棚屋顶上。

神父的院子传出家禽的叫声,两座院子只隔一道树篱,鸭子在水洼里吵,小火鸡在树篱附近哀啼;公火鸡垂着翅膀,气冲冲攻击泥地上打滚的乳猪;鸽子在空中盘桓,像一团雪雾慢慢落在红色的屋顶上。

苔瑞莎两眼润湿。她偏开面孔问道,

“风琴师在不在家?”

“不在家去哪里?神父走了,他又躺下来睡觉。”

“神父一定到市集去啰?”

“啊,是的,去买一头公牛。”

“什么,他的财物还不够多吗?”

“阔人想要的更多。”女佣咕哝道。

苔瑞莎沉默了一会儿。她的财产这么少,别人却拥有那么多,实在很难受!

女佣宣布说:“女主人来了!”她一上一下用力操作搅拌器,奶油直在外喷。

风琴师太太正在骂人:“都是你害的,懒骨头!你故意放马儿进苜蓿园,因为你不想走远路去休耕地!吃了两枝苜宿!我马上告诉你姑丈,你这一无是处的人,你会挨一顿好打!”

“我亲自赶马到休耕地,真的,而且绑在马厩里!”

“别撒谎!你姑丈会跟你谈谈!”

“但是姑姑,我告诉你,我没赶马上那儿。”

“那是谁?难道是神父,呃?”她讽刺说。

“你猜对了,姑姑。是的,神父放马儿到那边吃草。”小伙子提高嗓门说。

“你疯啦?闭嘴,免得人家听见。”

“我不!我要当他的面说!——天亮我去牵马进来,红棕色的那匹躺在地上,母马正在吃草。两匹都在我昨天晚上离开时的位置。我解开绳子,骑上红棕色那匹,看见有马儿在我们的苜蓿园吃草。天色灰蒙蒙——我斜着走,靠近神父的花园,阻挡它们,所以我经过克伦巴家的小径。那时候我看见神父正在做每日祈祷,回头用鞭子打马儿,赶他们到苜蓿园里去!”

“嘘,麦克!……没听过的怪事!……神父本人!……我老是说去年的茅草……不过安静,有个女人来了。”

她匆匆进屋,风琴师在床上呼唤麦克。

苔瑞莎把鸭蛋交给她,拥抱主妇的膝盖,要求对方转述她丈夫来函的内容。

“稍等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们叫她进房间。风琴师衣履不整——只穿衬衫和内裤——正在喝晨间咖啡。他开始念信给她听。

她听着听着,心如死灰。是的,他——她丈夫收获时节要退伍回乡,跟佛拉庄的库巴·牙契克和老波瑞纳的儿子乔治同行。来信很亲昵,他渴望见她,问起家中的每一个人,问候亲友,想到要回来简直乐昏了。乔治也在信上附了几句话,请她将还乡的消息转告他父亲。可怜的家伙!他不知道村子里出了什么事情。

丈夫的情话像鞭子打中苔瑞莎的芳心。她尽力忍受这可怕的消息,但是她的眼睛很快就湿了,眼泪道出一切秘密。

“她丈夫要回来,她好高兴喔!”风琴师太太加强语气嘲笑说。

听了这句话,她哭得更凶,赶快逃走,免得他们看她进一步崩溃。她在树篱四周蹲伏了好一段时间。

“我怎么办?噢,我怎么办?”她非常伤心,无助地哭喊道。

她丈夫要回来了……他会知道真相!一想起来她就吓得半死。她丈夫亚斯叶克是亲切的男人,但生性急躁,普洛什卡家族全是那种个性。他不会原谅这件事,他会宰了马修。她哭道:“噢,主啊,发发慈悲吧!”但她丝毫没想到她自己。过了一会儿,她流着眼泪到波瑞纳家。汉卡不在,早就出去了,雅歌娜在娘家工作。只有雅固丝坦卡和幼姿卡在家,正在果园里晒衣物。

她转告乔治的消息,转身要走。但是老太婆把她拉到一边,低声用特别和气的口吻说:

“苔瑞莎,要自制,要明理。坏嘴巴不可能不议论……你丈夫亚斯叶克回来,无论如何总会知道的。想想看:情夫只缠绵一个月,丈夫却要厮守一辈子。我给你好忠告。”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假装不懂,结结巴巴说。

“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们俩的事。趁现在还来得及,扣发马修去办他的事务。如果这样,亚斯叶克就不会相信大家的说法。他想你;你不难叫他相信你的话!马修喜欢你的床,却没有义务守着你:趁你有办法的时候摆脱他……爱情!像昨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就算你为它牺牲性命,也留不住它。爱情——像假日的珍馐,天天吃的人根本不想吃。俗语说:‘恋爱使我们俏丽又活泼;一旦结婚,我们就死气沉沉了!’也许很对,不过跟丈夫儿女死板板度日比违法的自由强多了。别哭,趁现在来得及,赶快自救。万一你丈夫为你失节而不再爱你,把你赶出家门,那怎么办呢?你要上哪儿去?完蛋,成为大家的笑柄!傻瓜!每个男人都有短裤,马修和库巴都差不多,人人发同样的誓,情分在时都甜如蜜糖。现在好好想一想,记住我的话;我身为你阿姨,是为你好。”

苔瑞莎不肯听下去。她逃入田间,坐在黑麦田彻底发泄她的痛苦。

她斟酌雅固丝坦卡的话,但是没有效。她对马修的情感太强了,想到要放弃他,她就像受伤的野兽在地上打滚。

过了一段时间,附近有人吵架,她连忙跳起来。

社区长家门前有一场尖锐的口角。

社区长太太和柯齐尔大妈凶巴巴地对骂。

她们面对面站着,中间隔着马路和彼此的围墙,身上只穿罩衫和衬裙,愤怒喘气,尽情对骂,并猛挥拳头。

社区长正搬东西上车,不时望着一位摩德利沙来的农人,他坐在门廊上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替两个女人加油。

呼声传得老远,马上有很多颗脑袋由邻近的树篱和屋角伸出来。

天哪!她们真凶!社区长太太平时很文静,脾气很好,今天暴跳如雷,怒气时时增高;柯齐尔大妈故意逗她、嘲笑她,想尽办法惹她生气。

她嚷道:“说呀,说呀,说呀,社区长夫人!尽量说个够,没有一条狗能吠得比夫人更大声!”

“我家没有一个礼拜不丢东西!下蛋的母鸡——小鸡——连老鹅——都不见了。是的,在菜园和果园,我的损失不计其数!啊,愿我吃的亏能毒死你!把你给噎死!”

“好极——叫啊,老母牛!叫啊,社区长夫人!这样能给你一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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