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好,飞机穿过云层时给人的感觉很阴寒。
尽管头等舱内开的暖气已经让人觉得很热了,但李维还是把裹在身上的毛毯紧了紧,打了个寒颤。
李维血虚,体寒。
望着窗外,重重的云彩黑压压的一片,宛若深渊张口、嗜人魂魄,沉闷和压抑扑面而来,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愿再去想它。
此行而来,一来是为了给段晨作赌注,二来是和人有约。
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李维特意换了身长衫。
黑底龙纹金丝的长衫,衬着李维的金发,倒是一点儿不违和。
空姐走来,轻微的皱了下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这个机舱的温度较高,冰火两重天的差异让她差点儿没缓过来。
“先生,您要喝点儿什么?”
李维闻声,看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扭头看向空姐。
双目对视,羸弱的模样让空姐内心一颤。
略有病态的温雅模样,裹着纯色毛毯,让人不免的心中一怜,尽管这个词不恰当,但‘可人儿’这个词来形容现在的李维最恰当不过。
要了两杯白酒,下肚后,身子发烫了些,保镖走来盖好毛毯,调了调座椅,李维便沉沉睡去了。
许久。
晚九点左右,米国时间。
飞机降落,天很黑了,航班也不知道怎么订的,不过李维倒是没埋怨,毕竟当地的白种人定的是晚上十点,不知为什么没选在正午谈判。
下了飞机,李维一身华服打扮引起了周围视线的聚集,不过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个棕色发色的年轻人向几人招手,正是过来接机的。
跟着李维身后的不止两个保镖,还有一堆跟在三人后面的多多少少几十人左右,不过一出机厅,一群人就散开了。
一名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子拎着一个看似十分厚重的提包走来,冷冷的看了眼年轻人。
不过这位棕发的年轻人并未在意,只是按照老板的指示,接上这位来自华夏的贵客。
后排落座,李维在中间,保镖在两侧,前面是坐在驾驶位的棕发年轻人,副驾驶则是一位长着络腮胡的大汉。
科斯维尔公馆的三层,便是李维此行的目的地,关于大赛的‘事项’,他要找这位先生好好的谈谈。
......
公寓内。
一位皓首苍颜的男士坐在椅子上,手中拄着拐杖,冷冷的看着跪在旁边的那个七窍流血的男人,又看了眼钟表。
起身,更衣,坐上轮椅,但他并未出门,而是在保镖的跟随下走到了一楼客厅。
公馆那边今天有位重要的客人来,虽说重要,可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晾他一晾,对待会儿的谈判有好处。
九点半,不多不少,正好。
不急,科斯维尔先生瞥了眼钟表后,保镖便推着他进了楼下的一间密室。
一间200平米的屋子内,东西倒是满满当当。
两侧都有门,密室之内还有密室。
打开左侧房门,一排排泛着蓝光的荧屏上是各个地区的各个监控,共八台设备,里面一个个带着耳机的监控人员正看着屏幕内的一举一动。
是各个战队的训练室,但也仅限于当地的战队,这些战队都是科斯维尔手下的,40个战队,不多,但也不少。
其中SWN战队也是科斯维尔麾下的。
右侧房间是一个个摞起来的文件和碟子,至于是干什么的?
由于游戏比赛的影响越来越大,衍生出来的干净的,或是不干净的行当也层出不穷。
小俱乐部、战队、队员,都可以经过精心的谋划,从而使得资本家们互相争夺,头破血流。
而这些事,总要有个记录。
这些是科斯维尔所有的足以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证据,其他帮派的赌博、谋杀、黑吃黑、均藏于此。
包括,李维他们输钱的那两次,由于涉猎范围广,科斯维尔倒是对这个华夏的毛小子印象很深刻。
不过,毛小子终究是毛小子,科斯维尔笑了笑,异国他乡,他又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这次的赌注,我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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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改,关于李维遇到空姐的时候,原来的描写看得我一阵阵犯恶心
改了下,要是觉得还别扭的话欢迎评论,跟我说,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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