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回到屋内想着自己这个突然有着好感的妹妹,以后是要多多注意一下了。拍了拍手:“暗一,从今以后你去小柔那边暗中保护她。有什么事就来向我汇报。”
只见一名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了,弯腰拱手表示知道了又消失了。在暗夜中急速飞檐走壁的暗一想到:主子今儿这是咋了?竟然让我去看一个毛头丫头,奇了怪了?我倒是要看看这小姑娘有啥不同寻常的地方?想着便来到花小柔的院子里,躲在一颗树上。
与此同时花小柔突然感觉到外面一阵沙沙声,因为她从小睡眠就浅,只要听到一点声音都能够惊醒,花小柔轻轻移步下床,悄悄的走到窗子那边,开了一道缝,突然一阵风吹过,花小柔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向窗外左顾右盼着,只看见外面的树被风吹着的沙沙声,一片片树叶迎风而落。并没有任何异样。
花小柔想着难道是我听错了,摇了摇头,关上了窗户。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窜到面前,刚准备忍不住尖叫一声,结果嘴巴确是被捂住了,发不出声音,花小柔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夜行衣,带着口罩的身影,看身型应该是个男子。
此时低沉的男声说道:“姑娘你不要发出声音,我不是想伤害你,只是受人之托前来找你。”听到此话,花小柔强迫自己平静下了,这名男子应该不是想伤害自己,不然就应该直接动手了,何必还跟我说这一番话。
轻轻的点了点头。男子这才放开了她,花小柔深吸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跳动的心脏,缓缓道:”请问这位兄台,是奉何人所托?”
一边问花小柔一边想到:按道理来说,这个身体的原身不是被满门斩首了么,如果是九爷的人应该不会偷偷摸摸啊?这人不会是想忽悠我吧,毕竟这具身体长得还挺好看,唇红齿白的,现在又是大半夜孤男寡女。。。越想越不对,花小柔顿的与这名黑衣人拉开了距离,手缩到袖子里握紧了那把藏起来的小匕首,如果他有啥不轨,一定跟她拼命。
黑衣人刚准备说啥,看着花小柔这幅架势还有她那明显的小动作,不经的轻笑了起来:“姑娘,别怕,我不会对你咋样的,而且就你这平平无奇的身材,小爷我呀也是看不上的,放心吧,你也不用做出如此姿态来,我坐下来给你慢慢说。”
花小柔瞪了此人一眼,顺势把匕首掏出来:“登徒子大晚上闯女子闺房,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之前问你的话还没告诉我呢?不要扯开话题,而且就算我打不过你,我大声一喊,王府护卫就来了,到时候看你往哪里跑。”
黑衣人看她这紧张兮兮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行了,不逗你了,事情这样的,你父亲临终前,交给我一块令牌,让我等你成年后还于你,拿着此块令牌前往云雨楼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而且本来离你成年还有一段日子,但是小爷我即将远行,可能回不来了,只能把这个东西提前交还给你了。”
说着便将令牌丢了过来,花小柔接过,小小的令牌握在手里竟然有金属质感,令牌的两面,一面是两把剑相交叉,另一面刻着一个言字。花小柔看着这个字,嘟囔着”言“?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前朝皇室的姓氏么?这个令牌肯定大有来头~
听着花小柔的嘟囔,黑衣人点了点头:”没想到姑娘还挺聪明,想的够远,不过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刻着言字,也并未去云雨楼查验,这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揭开。”
说着便起身,走到了窗子前,准备离开,想了想回头道:”花小柔?是吧?”
听见黑衣人叫她,花小柔懵懵的点了点头,想来这名男子能随意进去王府还不被护卫发现,肯定有过人的功夫,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足为奇:“兄台还有何事?'
黑衣人注视道:”观姑娘还算有趣,在下柳子风,有缘再见!“说着便打开窗子,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花小柔看着柳子风离去的背影,关上了窗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我也好想学啊!花小柔不禁感叹道。将令牌收好,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天大的事,也要等我先睡醒了再去想。
另外一边的九爷突然感觉今天有点疲惫,本来准备处理一下公务再去休息,但是好像眼睛似乎困得不行了,看来是今天过于劳累了,九爷没多想躺下准备入睡,没想到又梦到那个女子跟男子了,这个梦一直困扰着九爷多年了,只觉得梦中那对男女的经历仿佛就跟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无边无际的大火,快要把那对男女吞噬了,一直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竟然渐渐清晰起来,怎么跟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发型,衣服不一样?
那男的长相为何与我如此相似,眼看着大火就要把她们烧的一干二净了,九爷忍不住喊了起来:不要啊,不要。。。!”
惊醒的九爷呆坐了起来,起身来到桌前喝了一杯茶水,难道真的有前世今生,忍不住想起了当初跟谁父皇去启华山祈福时,那位老和尚的话:“施主,贫僧观你面向,以及你所谈到古怪的梦境,算到你20岁以后将有一份前世的情缘需要了结。”
当时还将信将疑,本不该信这种奇怪的言论,但是那和尚说的头头世道,他又是本朝有名的高僧,连父皇也经常去请教,还与那和尚论佛法。还说那姑娘来临之时,我的梦境也将结束。
这些年一直频繁的做着这种古怪的梦,关键是故事还能够连在一起,没有一天停止过,特别是最近几天,就连中午小憩一下也会做梦。既然梦境已然清晰,如果明天不再做梦,那看来我这妹妹我还真得好好重新了解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