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宫门就发现侍郎府的马车就停在那里。
侍郎大人站在那里正准备进宫,花小柔立马踱步过去,拦住了他:“侍郎大人可否稍等片刻,我有事情需要询问一下。”
他看见她这个样子便知道了个大概,摆了摆手:“柔姑娘你既已清白,何必再问呢?”
“不,我就想问一句:您不想知道个真相么?为您的女儿报仇么?”
侍郎大人叹了一口气:“知道了又如何,总不能为了一个女儿把整个家族搭进去。”
花小柔迟疑到:“可是明明我都快查清楚了,若不是您去说自己女儿是自己落水的,说不定已经找到真凶了。”
听到这话侍郎赶紧把花小柔拉到一边:“柔姑娘,可否告诉老夫凶手是谁?”
她疑惑问道:“告诉你,你会怎样?”
“这个你就别管了,知道多了不好。若你把查的告诉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日后有用的着老夫的地方尽管说,只要我能做的到。”
一个当朝大臣的承诺,跟他说了我也不会损失什么,淡淡道:“你女儿死前抓了凶手一脸,有证据表明是四妃中的一个,具体哪一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没有看到她们,就被皇上赶出宫了。”
侍郎点了点了,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些已经够了。大恩不言谢,请受老夫一拜。”说着便鞠了一躬,进了宫墙之内。
“回去吧,小姐。”夜剑走过来安慰道
“嗯”
恍惚间上了马车,不一会儿就听见马车外闹市的声音,忽然一阵击打声音传来。
就听见夜剑在马车外说:“小姐,别出来!”
撩开门帘一看好几个黑衣人正在跟夜剑打斗,因为是黑夜,具体几个人看不清楚。
一阵风吹了进来,忽的一名黑衣人坐到了花小柔的旁边,抬眸一看,恰好对上了一双邪魅的眸子,仔细看很容易让人沉沦下去。
是他!抢她令牌的太子殿下!
只见他啥也没说,抱起花小柔施展着轻功就离开了。夜剑看到了这边的动静,想去追,却被一群黑衣人挡住了去路,只能眼铮铮的看着她被带走。
抱着她在楼宇之间跳跃着,看着底下的人影,花小柔有些恐高,第一次在这么高的地方飞来飞去,强装镇定道:“太子殿下,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上官邪眸光轻笑道:“噢~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啊。”
花小柔忍不住动了动,他手腕一紧:”劝姑娘别乱动,掉下去摔死不负责。至于到哪去,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知道现在反抗也没用,只能静观其变。心里忍不住抱怨,怎么我穿越没有金手指啥的,手无缚鸡之力。更决定回去一定要跟小叶好好学武了。
不一会儿就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院子里,上官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面罩取下来递给花小柔一个令牌,这不是上次被他抢的那个,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还给我了?”
“这个东西在我手里没用,必须你才能使用她。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她挑了挑眉不客气的说道:“你把我掠过来,三番五次威胁我,我为什么要帮你?”
上官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因为你如果你如果不帮我,我还会继续威胁你,现在这里四下无人,正是杀人放火的好地方。”
“你,卑鄙!”一股郁闷之气袭来,从来没见过这种威胁着人还一脸笑嘻嘻满不在意的样子。
”怎么样?帮不帮?“
花小柔无奈的摆手:“太子殿下都这样说了,我还有理由拒绝吗?毕竟我可是贪生怕死之人。说说吧,需要我怎么帮你?”
听着少女乖顺又无害的声音,上官邪的眸子更黑了:“也没什么,这个令牌可以号令一部分的死士,我需要他们为我做点事。但是那个接头人似乎认识你,我拿着这个牌子过去,人家不认。所以只能你来。”
花小柔没想到这个令牌还有这样的好处,黑溜溜的眼珠着转着,到时候遇见那人直接吩咐他们把太子给绑了不就行了。
上官邪似有所感:“姑娘最好不要耍花招,本太子的武功可不是小觑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行了,行了帮你就是,那我总要有点好处吧?”
上官邪思略了片刻:“本殿下可以帮你杀个人,哪怕是当今皇上都可以!”
听到这话,花小柔惊起一身冷汗:“我要你帮我杀人干嘛?”
“那本太子答应帮你做一件事,哪怕让我以身相许也可以。”上官邪那双邪魅的眼眸中竟然带着一丝宠溺。花小柔像见了鬼一样,摆摆手:“以身相许就算了,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具体什么我还没想到,想到再告诉你。”
“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啪!”
二人击掌为誓。
“行,我们直接进屋就行,一会就有人来见你了。”
花小柔恍然大悟:“原来你都算好了,我一定会答应你。”
上官邪邪魅一笑:“小笨蛋!”
“你才笨呢,你祖宗十八代都笨!”她赌气的鼓了股嘴,上官邪更兴奋了。
推开门,屋内很简陋。月光洒在地面上,显得整个屋子寂静无比。
风把窗户吹的吱吱作响,一道黑影闪过,只见一名上了年纪的老爷爷站在面前看向花小柔,激动的上前握住她的手:“小姐,我终于见着您了!您这么年还好吧,这么瘦一定吃了很多苦。”
花小柔尴尬的憋了憋嘴问道:“请问您是?”
“在下是王管家啊,小的时候还抱过您,胖乎乎的多可爱。将军在世的时候知道自己有这一劫,吩咐我继续培养着那批人,等小姐长大好保护并配合小姐做她想做的事。”
花小柔也有些激动,没想到原主的父亲为她做了这么多:“王叔叔,这些年您辛苦了,我在九皇子府生活的很好。”
“小姐真是折煞我了,再次看到您我真是。。。您好。。就好”说到这里,王管家眼眶都湿润了。
上官邪实在看不下去了,阻止道:“行了,你们两个别叙旧了,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