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级菜鸟，今天你又立了大功，休假应该会延长，上面也应该会给一些奖励，明天想要做些什么？”黑孔雀看着他问道。
陈辉程闻言看了看在他不远处飞着的画家女鬼。
“还能做什么呢，只能继续帮那个画家女鬼继续找肉体了。”
女鬼闻言立马冲了过来，怒道。
“怎么，不愿意，我们可是说好的，我教你画符，你帮我找肉体的。”
“怎么你叫她画家？为什么？”黑孔雀看着女鬼疑问道。
陈辉程闻言连忙解释道：“因为她自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怎么叫她，既然她会画画那就叫画家吧！”
“改什么名啊，叫画家怪奇怪的，原来叫菜鸟女鬼不是挺好的吗？”虎哥在黑孔雀的身旁笑道。
“老公别闹了。”黑孔雀对着虎哥说道。
“不过叫菜鸟女鬼不是挺好的嘛。”黑孔雀看着女鬼和陈辉程笑道。
女鬼闻言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黑孔雀，不过却不敢说话，因为她打不过他们两只中的其中一只。
“算了算了，时间也不早了，不跟你们逗了，爱叫什么叫什么，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们两个还要去执行任务。”明天早上见。
黑孔雀说完，和虎哥两猫以极快的速度跑出了陈辉程和女鬼的视野。
看着两猫消失的身影，陈辉程下意识的陈赞道。
“真快，其实他们应该是不需要车的对不对。”
在公寓楼，陈辉程的房间里。
陈辉程感觉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本来在外面还没有感到疲倦，一回到房间就这样。
洗漱，把女鬼赶到了房间外之后，便钻进了被子里，睡了过去。
这夜，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他梦到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蓄水此，而且不断的有人在用抽水机不断地外抽水。
次日清晨。
“真是奇怪的梦。”陈辉程悠悠醒了过来嘴里喃喃念叨着。
忽然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书桌上原本摆放整齐的空白黄符，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桌子上，地上满是已经画好的黄符。
陈辉程大概明白了这是谁干的。
“菜鸟女鬼。”陈辉程对着空气大喊道。
只见女鬼悠悠从他的身体里钻了出来。
女鬼一脸茫然地左顾右盼，嘴里还念着。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陈辉程一指书桌上那些黄符。
“这是怎么回事？”陈辉程质疑道。
女鬼闻言揉了揉眼说道。
“哦，你是说这个啊，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我闲着无聊就练习一下喽。”
“你都练习完了，那我怎么办？难怪我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奇怪地梦”陈辉程怒道。
“就因为这个？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女鬼吐槽道。
女鬼看着陈辉程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连忙解释道。
“放心吧，黄符这种属于消耗品，你们组织肯定会有补充的。”
陈辉程想想这倒也是，以前在梦中考核的时候，黄符都是定期补充的。
“我要睡觉了，别吵我啊！”
女鬼说完转身又钻进了他的身体。
“菜鸟女鬼，菜鸟女鬼。”陈辉程对着空气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难道做鬼也需要睡觉吗？不过她这是把我的身体当床了是吗？
陈辉程想着，起身走到了书桌旁，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已经画好的黄符。
发现女鬼似乎已经把所有下级符箓都画了一遍，女鬼的确是有画画的天分。一沓看下来似乎都是一气呵成画好的，没有多少瑕疵。
忽然发现了一张和之前虎哥给的神火符很像的。
难道女鬼可以画中级符箓了？不知道成功了没有，自己之前倒是尝试过画中级符箓，不过无论他怎么画都没有成功过。
他环顾了四周，怎么看自己的房间都不像是能够使用这张神火符的场所。
陈辉程想着，从床头柜，拿起了那副附着上级术法天眼的眼镜。
这是他在使用神火符时发现的诀窍，天眼能够看到黄符所带有的能量闪烁着的光芒。
比如神火符，通过天眼就能看到其中闪耀着红色的光芒。
陈辉程戴着眼镜，拿起了那张女鬼画的神火符，虽然那张神火符有闪烁着光芒，但是确和其它下级符箓的光芒一样，有些黯淡。
他摇了摇头，结果显而易见的，女鬼并没有成功。看起来要掌握中级符箓的道路还非常遥远呢。
“我试过很多次了，可是每次都失败，中级符箓应该不只是靠画画就能成功的，我已经画得很像了。”
女鬼突然从陈辉程的腹部钻出了半个身子看着他说道。
的确，女鬼画的符已经和正品的符咒已经很像了，也正式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认出那是神火符。
陈辉程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早上七点四十。
不知道孔雀姐他们俩回来了没有？
他走出了房间，发现黑孔雀和虎哥正在厨房里面享用着早餐。
女鬼连忙飞了过去，陈辉程也只好跟上了。
好家伙，她比我还着急。
“两位菜鸟，有什么事情吗？”黑孔雀看着冲进来的一人一鬼说道。
女鬼用一副非常认真的表情看着黑孔雀。
“孔雀姐，要怎样才能画出中级符箓呢？”
黑孔雀闻言，心道奇怪，怎么是她问呢。
想着转头看向陈辉程说道。
“你下级符箓都会了没？”
陈辉程摇了摇头。
虽然昨天女鬼教了他一天，不过一天的事件也只是学会了几道符箓的画法。
“唉，算了你能听懂多少就多少吧。”黑猫看见陈辉程摇头叹气道。
“至于女鬼你，听听就好，能不能理解都随意，实际上不听也没关系，你和他实际上不是一个系统的。”
女鬼闻言一脸迷茫，这是什么意思，完全没明白，不过黑孔雀也没有解释给她听。
“要想画中级符箓，这些事情讲起来就有点麻烦了，我还是从基础讲起吧，不知道你以前的老师是谁，竟然什么都没有教。”黑猫说着看了陈辉程一眼。
陈剑锋那时候的确什么时候都没有教。
黑孔雀又接着说道。
“符箓和术法，符箓就是将术法储存于黄符之中，这样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下级术法和符箓，你是不是觉得非常简单，术法念一下咒语就行，咒语也都只有一两个字，符箓也同样简单，只要照着符箓大全临摹就行。”
陈辉程闻言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学习的时候，就觉得下级术法非常简单，不过因为中级术法非常困难，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觉得这是正常。
“而之所以觉得简单的原因是“言出法随”这个术法的原因。”
“只要有“言出法随”的这个术法存在，只要你一念咒语，它就会像一根针管一样扎入你的灵魂，强行抽取能量出来，并按照你念的咒语转换成你想要的。符箓也是同样的道理，抽出能量转换成术法封印在黄符之中。”
“按这样子说，似乎使用中级术法和符箓似乎并没有问题，但是实际上你们根本用不来了，对不对。”
黑孔雀说完看着陈辉程。
他点头称是。
“实际上原本“言出法随”这个术法属于天级术法，是比上级术法高级得多的一种术法，使用上中下级术法或者符箓简直轻轻松松，那你为什么不行呢？因为你使用的是阉割版。”
“抽取的能量太少，针管太小，你的言出法随可以抽出来的量，只能支持你们使用下级术法，符箓。”
“所谓中级术法和中级符箓，其实就是是下级的强化版，不过你们的言出法随支持不起，所以无法画出中级符箓，使用中级术法。”
“而要使用中级术法符箓，有两条路，一是自己去完善那个言出法随。那么上中下任你用。”
“二就是，掌控自己的灵魂，也就是能看见这遍布世界的灵魂碎片之时，你们就能控制灵魂能量的输出，使用中级术法和符箓。”黑孔雀说完从桌子上抓起一条鱼放进嘴里。
在那个梦中考核中自己稀里糊涂就掌握了中级术法的方法，可是那时仍然使用的是言出法随，看起来那个梦中考核不都是真的，陈辉程想到这里连忙追问道。
“那怎么才能掌控自己的灵魂。”
“这个全看缘分，不过随着你不断使用下级术法和画下级符箓，总会有那么一天会达到这个境界的，你们已经比起古代的道士好得多了，以前的道士要么一悟道就能使用中级术法，要么一辈子都进不了门，你们现在起码有练习的途径不用担心不入门。”黑孔雀说完，眼珠一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对了，再讲点常识给你们听，术法本来只有天，地，上，下，四级。而为了让新人练习，则把下级的术法进行阉割，从而出现了中级，变成了天，地，上，中，下五级”。
陈辉程听完孔雀姐的讲术解开了自己心中的许多疑惑，不过自己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使用中级术法。
“那我呢？那我呢？”女鬼迫不及待地向黑孔雀问道。
黑孔雀闻言白了她一眼说道。
“你现在不就已经是一个完美掌控自己灵魂的个体了吗？你已经遥遥领先于他了。”黑猫说着用爪一指陈辉程。
女鬼闻言看了一眼陈辉程，又看了一眼自己。
指着自己疑惑道。
“那我怎么只会使用幻术和念力呢？”
“你不是还会飞吗？这也算一种法术嘛！”黑孔雀笑道。
女鬼闻言知道这是在笑自己，严肃地对着黑孔雀说道。
“我是认真的？”
黑孔雀学着女鬼的样子说道。
“我也是认真的，这应该问你才对，怎么会修炼了十年，还没学会使用其它法术呢？”
“这还不简单，因为她是菜鸟女鬼嘛。”原本在一旁吃个不停的虎哥放下了烧鸡笑道。
女鬼闻言，泪珠开始在眼眶打转，自己的确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且所谓的修炼就是把在空气中出现的灵魂碎片吸入自己的灵魂之中，也没有人教自己如何使用。
虎哥见她这样子，一改之前随意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他看着女鬼郑重地说道。
“虽然这方面我并不比我老婆懂得多，但是好歹那么多年下来也见过不少，你学不会其它术法的原因，我觉得是在你自己身上，这个就需要你再好好思考，问题出在哪，我们帮不上忙。”
陈辉程看着虎哥一脸严肃的样子，意外地觉得有点帅气。
而女鬼听完虎哥的话后，沉默了，她在认真思考着造成自己不会使用其它术法的可能原因。
陈辉程见状安慰道。
“说不定和我一样，说不定突然那天就会了呢？”
女鬼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沉默着，思考着。
陈辉程看着她这个样子，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需要她自己思考清楚。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练习用的黄符不够了，便向孔雀姐问道。
“孔雀姐，我那空白黄符不够了，怎么补充。”
“这个简单，上面分配的手机里有一个程序，里面有，你按照上面操作就行，会有人配送过来的。”黑孔雀闻言立马回答道。
陈辉程拿起手机，看了起来，自己并没怎么用，果然简单搜寻之后果然发现一个名为补给的应用。
上面种类繁多，界面一些购物APP类似，琳琅满目的各似物品，有食品有枪支弹药，服装，而这些物品的下方跟着的不是价格而是数量。
似乎每个人每年每件物品都有一定的分配额度。
一番寻找之后，他找到了黄符。
黄符的下方写着10000，他今年的分配额度是一万张。
他想了想，要尽早使用中级符箓就要多练习，趁着现在自己还在休假，干脆练个够，说不定这一万张练完我就能掌控自己的灵魂了。
心一横，直接把今年的符咒配额全部使用了。
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等待。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叮咚”门铃响起，陈辉程大概知道应该是符纸送到了。
当他走出房门以后，他发现女鬼已经飘到而来客厅之中。
此刻的女鬼，双目紧闭，双腿盘在一起，像一颗失去重力的球一般四处飘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