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喝的时候了啊!”鸿上舞衣不满地抱怨了一句,“我还差点就把奶精和糖都倒进去了!”
浅羽看着鸿上舞衣拿出来的包装完好的奶精和糖,突然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请问,鸿上舞衣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回到座位上的呢?”
“我是演出开始一会的时候就回来了,怎么了吗?”鸿上舞衣有些激动,“你这么盘问我是什么意思?真的要把我当成犯人了吗?”
“那可就奇怪了,当演出开始之后,观众席可是一片黑暗的,请问鸿上小姐是怎么看出杯子里的东西不是冰咖啡的呢?”突然之间有个说着奇怪东京腔的男生开口接着问道。
“嗯?话说你是谁啊?”目暮警官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人表示疑问,“你是目击到什么了吗?”
“诶呀!你们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呀,我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们还真是无情啊!”那个男生戴着帽子环视一圈,依旧说着让人听了就别扭的东京腔。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你的这口音我听着别扭。”浅羽无情地打断了还想要说什么的男人,“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蹩脚演员是什么人,而是这起案子好吧!我想鸿上舞衣小姐没有把奶精和糖加进去,恐怕是因为在给两杯饮料下毒的时候就知道了吧,如果把材料加进去恐怕死者就不会喝了。选择快开始了才拿来,估计是想要让死者即使知道杯子里的内容错了也因为快开始而灯光暗下来的缘故不能去换吧。”
“可是,无论是死者的杯子还是鸿上舞衣小姐的杯子里,都没有测出氢酸钾的反应啊!”目暮警官说出了大家的疑问,可是也算是放过了追着问那个男生是谁的问题。
“就是啊!你说我下毒,那么为什么我们的杯子里都没有毒呢?而且我又怎么知道有毒的那一杯会被送到耕平手里呢?我点的也是冰咖啡啊!递饮料的人可不是我!”鸿上舞衣辩解道。
“既然不知道哪杯会中奖,那么干脆两杯都下毒不就可以了吗?”浅羽不在意地笑了笑,“现在是大热天,饮料里面是有冰的吧?只要把自己下好了毒的冰带上,然后把饮料拿去卫生间那里,假装给饮料加佐料把那两块冰分别扔进杯子里,再等快要开始了才送过来,断了死者拿去换的可能。你没有把奶精和糖加进去,是因为你在厕所就发现内容不对了吧!”
“可是还是说不通啊!冰如果融化了,那么杯子里也总该会有氢酸钾反应才对啊!”
“不可能会化的!”浅羽信心满满的说道,“只要在冰化前把饮料喝光,然后把里面的冰咔嚓咔嚓嚼碎了又不咽下去,然后把它吐在手上或者其他的什么地方就可以了。这是知道自己下毒为了不让自己中毒的处理方法,但是死者是不知道的,所以当他开始嚼冰的时候,恐怕不是吐出来而是咽下去吧?”
“说起来,耕平确实有嚼冰的习惯,舞衣你……”三谷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鸿上舞衣。
“你这推理简直荒谬!证据呢?我下毒的证据在哪?”
“从演出开始到现在你都没有出去过,所以你吐出来的毒药应该还在你身上没有处理过吧!”
“你还是别说话了,或者用你本来的口音说吧!”那个男生打断了她的推理,她也再次打断了他的推理,“你没看到和叶的眉毛都快皱到一起去了吗?看来她也很受不了你这奇怪的口音啊,你说是吧?服部平次!”
“你果然就是平次!你的脸上都涂了些什么啊?这么白!”和叶说着就伸手从他脸上划下了一道白色的脂粉,底下那小麦色的皮肤和其他白色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你们怎么知道会是我啊!”服部平次很郁闷,本来他是想要是他能和柯南一起出现,那么就能帮工藤瞒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被和叶跟这个女人搅黄了。
“好了!言归正传!鸿上舞衣小姐你说要证据,我有啊!”浅羽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你……”
“证据就在你衣服的帽子里。”
“……”浅羽看着那个穿着戏服戴着头盔的人,很郁闷。为什么要抢她的话啊?还有我已经尽可能的不让你出风头了,结果你还是自己找机会就冒出来了,你没见着那边那个男人打扮实则是组织里的女人贝尔摩德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吗?
“你是谁啊?”目暮警官再次问道。
“好久不见了,目暮警官。”男生脱下了头上的头盔,头盔下的人不是工藤新一那小子又是谁?
浅羽无力扶额,不过虽然知道贝姐是窝里反对工藤新一他们算是好的人,可是她还没打算暴露自己,所以适时地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个人是谁啊?”
“工藤老弟!好久不见!你最近挺低调的啊!”目暮警官那边寒暄着,高木这边在给浅羽解惑。
“这个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他爸爸好像跟目暮警官认识,听说是个推理小说家。”
浅羽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说……我们现在重要的不是案情吗?”一个警官弱弱地提醒道,没办法!好好的一个推理,总是被这样那样的原因打断,老实说大家都有些憋气的感觉。
“咳咳!工藤老弟,你说证据在鸿上舞衣小姐的衣帽里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也觉得自己不适合再寒暄下去,所以咳嗽了一下就一本正经的问道。
“那些冰融化成水,最好放的地方也就是衣裤兜和衣服帽子这些不会很明显的地方,可是她今天穿的衣服是浅色系的,那些水如果放在裤兜或者衣服口袋里就会很明显的印出来,所以最隐蔽最不容易让人看出来的,就是她的衣帽兜里了。”工藤新一走到鸿上舞衣的身边,“如果衣帽兜里没有测出氢酸钾反应,那么也可以查查她的鞋子里面,不过我还是觉得在帽子里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