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符合之前的话,陈语和余赐一起复习,在还剩25天,又是一星期六。
陈语更是为了这次的中考状元,早早的把余赐约到图书馆。因为她的物理b卷做的特别差,每次的浮力分析都错的惨不忍睹,一塌糊涂。
这导致只有余赐乱写作文时,她才能得个年级第一。
但只要加上这次B卷不折合的浮力几分。嘻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余赐迈出家门,正准备去找陈语时。他发现陈语提这个帆布包,乖乖的站在他家门口,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正用一双又纯又娇的眼睛看着他。
他看着帆布包很重,就顺手接过来,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语呀!”余赐的声音故意延长,有些勾人。
两人又挨的很近,勾人的声音传入耳朵。白净的耳朵瞬间红成了辣椒。
“啊,干嘛?”她没敢直视他。
“语,图书馆是你家吗?这么多书还带件衣服,还有沐浴露,你要在图书馆洗澡啊?其实啊,我很好的,要不我出去,你在我家里洗?”
听着这番话,刚刚的可爱羞涩的小语瞬间变脸。“首先我怕冷所以有衣服,然后呢沐浴露是我在超市遇到你妈,你妈要去打麻将让我给没有沐浴露的你带回来,对了,下次没有沐浴露了,可以我出去,你在我家洗。”
余赐听了这话,没一点尴尬的样,反而平静的把沐浴露摸了出来,甩在沙发上,摸了摸陈语的脑袋,当什么也没发生的就走了。
……
他们到了市图书馆,离他们的家不远,打个的几块钱就到了。
他们找个位置,开始正经的讲题。
余赐骨骼分明的手拿着笔指着卷子的某一处。开始讲“首先做浮力题,你就会做受力分析,漂浮悬浮时浮力等于重力。这里知道吧?然后什么杯底和杯壁对它的支持力你都要算进去,在转化公式。把公式转化对了就行,懂了?”
陈语皱着眉毛深思熟虑的点头。
余赐看着有些恼火,从帆布包里拿出几张物理练习B卷“给写一下,试试。”
就这样做题的人和讲题的人一起认真啊一上午。
中午,陈语手机叮叮叮叮响。
图书馆的人的抬起脑袋,把她盯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掏出手机。
有人给他打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
陈语抱着礼貌的态度接个过来,是个男生。
那边说:“你好,你有个快递存放在和杏小区旁边的签收点,是个到付件,能来拿一下吗?”
陈语有些疑惑“那个,对不起啊,我没有买东西。”
那边又说“是别人寄给你的,到付块十元,不多,你快点来拿一下吧,不然的话,我要在这这儿等那么久。”
陈语有些心软,她觉得大家工作都不容易。
转过头和余赐说:“余赐,我有个快递是到付件要回小区”。
余赐点了点头,“走吧,一起走。”
陈语对这种事儿没有计较。爽快的和余赐一起走。
他们到了和杏小区,旁边有一家面馆是新开的,他们两个打算就在那吃。
陈语:“余赐,我去把快递拿了,你先点好面吧,你别管我,我和你一样就行。
说完成语就往外走了,他绕了和杏小区一圈,终于找到了那个签收点。
签收点旁边有一个人,穿的却不是快递员的衣服。
陈语突然想起来什么,想往回走。
快递员在给人打电话,陈语捏好手机赶忙向前,她想打电话,但显然时间不够了。
刚走两步,旁边的火锅店站出来一群人,有个不及陈语胸口的小孩走在前面,握紧了拳头,埋着脑袋。
肖月扒着一个男人的手,那的男的很肥,鼻子眼睛挤在一起,唯独眼睛分的很开。
真的就很丑,陈语想着。
很快,他们聚拢在一起,把陈语围起来。
陈语手掌开始冒冷汗,但她知道她不能慌。
有人喊“杰哥,开打不?”
肖月旁边那个丑男人动了动肥厚的嘴唇“不慌,她要给我月月道歉,打残了怎么办?”
肖月装模作样的:“王杰,不用了。”
哦,原来肖月旁边那个丑男人叫王杰。
陈杰没听肖月的话,一直向前走。
他们将陈语逼到墙角,王杰拽着陈语的头发,将她甩到地上。
陈语突然的失重,让她越来越害怕,以前她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说实话,她很怕,她想哭,想回到父亲的怀抱。但她依然挺直背梁,那是她最后的倔强。
王杰从钥匙扣上取下小刀,递给那小孩。
他挤着眼睛对陈语说:“妹妹,听说你偷我家月月的手机呀。”
陈语郑重其事地说:“是她不想还给别人,自己拿了。”她以为王杰会去质疑肖月。
结果王杰脸上没闪过一丝意外:“怎么?是肖月拿了又怎么样?”
王杰甩开了肖月的手,在一群人中找到了那个小孩,他拿手一推,将小孩推到陈语面前。
“王钦,别怕,我是你哥不会害你的,你还没满14呢,杀了她也没什么,何况只是砍几刀呢?”王杰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王钦就盯着陈语,除了抖动的手,其他就像是静止画面。
王杰推着他向前,王钦也好像下了决心,把刀放在陈语手臂上。
小刀很锋利,陈语感觉得到只要王钦一用力,小刀银色的光下,会浸满她的鲜血。
陈语应生理反应,踹了王钦一脚,王钦好像没觉得痛,更加向前了一步。
王杰看着也不恼,叫了几个人将陈语控制着。她的每个关节都被人死死捏着,她动不了,也不能动,她宁愿被砍一刀。
王钦下手了,他没有一下刺穿皮肤,而是慢慢在上面刮。
陈语必须承认这样比一下刺入更痛苦,她将脑袋埋的极低,眼睛里突然跑出眼泪,滴在黑色的裤子上,幸好他们看不见。
刀终于刺入皮肤,一层层的将肉割开,范围不大,但确实是浸入肺腑的痛。
血顺着臂膀流出,流进土地,将淡黄色的泥土染红。
泥土在感谢她,她只祈祷有人救她。
或许是泥土报恩,为她传递了信号,警铃声闯入所有人的耳朵,他们骂她贱人,骂婊子,但好歹走了。
余赐拿着手机,关了刚刚的响铃,从另一方走出来,抱住陈语“不怕了。”
就只一声安慰,陈语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她捂着余赐的肩膀哭。
一边还喊着手痛,余赐看了她的伤口,很深,几乎说刺入骨头。
他们去了医院,陈语给段雅打了电话,段雅从麻将馆冲入医院。
段雅看着陈语的伤,哭着给老公打电话。一边安慰陈语“宝宝,别怕,你爸爸会给你作公道啊!”
陈语早没哭了,但眼睛的红肿,段雅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陈语不想听段雅给他老公抱怨,拉着余赐去了医院的阳台。
她想要解释,余赐却先一步讲话,“我看见肖月了,又是那那件事?”
陈语闷滋滋的回他:“对,上次看监控忘留证据了,现在监控又覆盖了,我洗不清了。”
余赐摆弄了一下手机,拿给陈语看。
是上次的监控录像,余赐把它录下来了。
陈语有些吃惊,“你这么牛,什么时候录的,我都不知道,你好聪明啊!”
余赐有些傲娇,仰着脑袋看外面的天,还故作深沉。“我呀,比你聪明,所以很多事都能想到,脑子呀,果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