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乔柔，你到底有没有心？”
乔柔嘲讽的笑笑，“我到底有没有心？那你呢？你有吗？”
“我被别人针对，你坐在那一句话都没有为我说过，你一句道歉就完了？”
说着，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我要的是一个男朋友，是一个我被针对时能站在我这边的男朋友。”
“可你看看你自己，你当时说过一句话吗？你当时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的杵在那，一声不吭。”
“我胃疼到现在，你却还一直跟我讲道理。你知不知道我站在这里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倒下去？！”
她红着眼眶，声嘶力竭的吼道：“你知道吗？！”
说完这番话，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就快要倒下了。
付衍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我……”
乔柔却推了他一把，“让开。”
付衍往后踉跄一步。
乔柔颤抖着手，忍着疼痛，用自己死撑着的一丝力气将药打开，倒出了两个。
一把扔进嘴里，然后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水。
付衍站在旁边，愣愣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钝钝的疼。
乔柔缓了好一会儿，看着他，缓缓说道：“上午的事，我不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不强大。”
“你没有说话，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想看我自己解决。”
“中午没吃饭，导致了我现在胃疼，是我自己的关系，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
“还有，你跟我道歉了，我也已经接受了，所以，今天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接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可以吗？”
付衍听着这些话，心里难受的要命。
他听着那句跟你没关系的时候，难受的快要发疯了。
他看着她，“跟我没关系？所以，你是要分手是吗？”
乔柔摇了摇头，道：“我没这么说。”
付衍忽然松了一口气。
不是分手，就好。
晚上，乔柔收拾好东西，出了班门口时，看见了付衍。
她面无表情的准备越过他。
他伸手把她拦住了，“我送你。”
乔柔抿了一下干涩的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着拉过他的手，拖到了校门口外面的一处隐秘的角落。
整个过程中乔柔没再说一句话。
地方是一个窄小的过道，再加上偏僻一些，基本上不会再有人来。
待着的五分钟时间里，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付衍一直盯着乔柔的眼睛。
其实乔柔的眼睛很好看，里面似乎有星辰的样子。
只不过因为常年不笑，导致眼里没有什么光。
照不进来。
就好像她这个人一般，对谁好像都很有礼貌的样子，就连笑，也都是礼貌的笑。
就连有时候他给了她什么东西，或者帮了她的忙，她都会礼貌的说一声谢谢。
对别人就算了，对他也是这样。
这样会让他觉得，她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她的男朋友。
反倒是一个陌生人。
五分钟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长一般，乔柔的声音在这个窄小的过道里显得尤为清晰，“站了半天，没什么想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