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洲白瞳孔微缩,说道:“我是木系的。我叫安洲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我叫司烟霏,幸会幸会。”
两个人握了手,并肩走向了操场。
在操场的中央整齐地摆放着五十副桌凳,每一张桌子上面都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属性系还有姓名。
按照顺序整齐地排列,从左至右依次是金木水火土。
司烟霏和安洲白两个人是最早到达操场的两个人,面对着这么多的桌椅,有些迷茫了。
安洲白内心正在纠结要走哪边?司烟霏率先向最右边。安洲白心里有些纠结要不要跟着司烟霏一起走。
司烟霏没走出几步转头开口说:“原来这上面写的是属性系和姓名啊!”司烟霏拿起一个牌子在安洲白跟前晃了晃。
“啊……啊!对。”安洲白是近视眼,三米以外看不清楚,更不要说写在牌子上的字了。
安洲白拿起距离自己最近的几个牌子,这才分辨出了那里是木系的区域划分。
单人单桌,一共十行,每一个属性系占两个。竖着一共五列,一共五十副桌椅。
来到五行序的大家什么都没带,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任何行李。
很多人都因为没有使用到自己的东西而感到烦恼。很多女生喜欢化妆,但是在这儿也只能素颜。而且也不能穿裙子,只有校服。
一直等到第五十个人进场,卫清尘这才收了摊儿,进入操场。
卫清尘凌空而起,就好像那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腾云驾雾一般。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底下的人们齐声喊道:“卧槽!”
在他们的世界里,腾云驾雾估计只有修仙和玄幻小说里面读到过,或者是明星拍电视剧吊威亚,后期剪辑加特效做出来的效果。
但是卫清尘这可真是会飞啊!不是特效,没有威亚。
卫清尘把手背到身后,笑道:“不用羡慕我,你们也是可以的。不过不是现在。”
人们嘀咕着,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
“欢迎大家来到五行序,我是五行序的校长卫清尘。”
万年不变的开场白,好无聊啊。
“现在你们可以说出自己的疑惑,由我来亲自解答。”
下面开始沸腾起来,大家都在问问题,显得有些嘈杂了。卫清尘听的头大,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那五位讲师来到操场,这才平息。
安洲白来到前面,细心的解答大家的疑惑。
五行序每五年才招生一次,也就是说每一届人要在这儿待上整整五年。
但是五行序的五年可不是现实世界地球时间的五年,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更准确点儿来说是十二个小时。
这儿虽然没有办法与地球沟通,但是需要什么东西也是可以弄到了。这就是快递!大家可以在纸上写上自己想要或者是需要的东西,转交给自己属性系的讲师,第二天去取一定会拿到。
其实在五行序与地球直接也不是完全没有通道,在地球有一个站点就是联通五行序和地球的。讲师把纸条交给负责人,一天以内绝对可以买到。
但是这也是有限度的,五行序每隔十天就会发放零花钱,一次一千块。来源很可靠,都是五行序的讲师们还有工作人员挣来的。
一天上两节课,一次一个小时。具体的时间安排由每一个属性系的讲师来定。
五行序有食堂,吃饭不要钱,有专门的厨师做饭,食材都是从地球运过来的,绝对干净卫生。
这安保问题就不用多说了吧,没有人可以进的来。进入五行序的通道只有两个,一条是地球通道,还有一条是储藏室的隔间,那是名古大帝的地盘。
名古大帝,可以说是万恶的源头,包含着世界上的所有力量,只要是坏的。没有办法赶尽杀绝,因为恶意是没有办法根除的。只要这世界上还有恶,名古大帝就永远不会消失。
这些年一直过的都很太平,名古大帝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解答完大家的问题之后,卫清尘这才松了口气。每一届都是这样,问的问题也相差无几。
“大家看过书了吧,看不懂对吧,我来解释一下。这是有规律的,每一页书的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连起来,然后就是整数第二个字和倒数第二个字,以此类推。”
为了防止有人泄露出去所以才加了密。
卫清尘擦了擦汗,说道:“那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去吃饭吧。”
全体人员起立,喊道:“老师再见。”
“同学们再见。”
万年不变的结束语。
拿好书走向食堂,这一路上人员还是比较拥挤的。一路上基本没有听见什么说话声,毕竟还是第一天,相互之间没有什么话可说。
随着远处传来的声音,大家的沉默被打破了。
易攸宁一路狂奔,这才追上钟离穆情的脚步。
“四字儿,你都不等我,真不够意思啊!”易攸宁说道,“以前上学的时候我都没有上课听过讲,这次还是算我最认真的一次,结果还睡着了。”
“哈哈。”钟离穆情笑道:“活该,卫清尘校长没有把你叫起来已经是对你万分宽容了!”
“哼,想当年我可是老大,在我们那一片说一不二的人!哪有老师敢叫我起来。没想到到了这儿除了你我还真没有认识的人了。”
钟离穆情用拳头捶了易攸宁一下,说道:“我怎么了?我就不重要吗?在你眼里只有你那些兄弟们。”
易攸宁劝解:“这怎么还生上气了,你也是我兄弟啊!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女生看,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呢。”
“你!易攸宁你找死!”
两个人追逐,一路上还是很开心的。
易攸宁以前上学的时候不学好,经常去网吧,还和一些社会上的朋友们混在一起。钟离穆情是钟离穆情的发小,从小玩到大,感情还是很深厚的。
经常一起打闹,易攸宁每次跟着兄弟们出去打架回来的时候都不回家,每次都是去找钟离穆情来给自己擦药。
那一次是夏天,易攸宁的一个兄弟被人欺负了,易攸宁听到消息之后拎起棍子直接找上了门,对方被打的鼻青脸肿,易攸宁身上也挂了不少彩。
易攸宁一手拎着棍子当着拐杖,晃晃悠悠的走到钟离穆情家门口。
易攸宁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一只手拍了拍门。
“谁啊?”钟离穆情过来开门,才发现是易攸宁。“你怎么成这样了?”
易攸宁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四字儿……”就倒下了。
钟离穆情把易攸宁背了进去,拿出药箱去除酒精和棉签,解开易攸宁的上衣擦药。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个人都习惯了。
他们两个人的父母经常在外地出差,很少回家,即使是回家一次也就是待上个一两天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