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国的内战很特别,政府没想到,资本家也没想到,就连几个月前刚搬进E国的白铭幽也没想到。
造成这一切的开始竟然这么荒唐。
纠纷的开始竟然只是一艘从西亚运往E国的轮船被拦截在非洲的运河上而已。
造成这件事的只是一个小商户。
从简单的个人纠纷,到其背后资本家的介入,被M国的人发现其中的漏洞。
通过手中的资金搅动股市,巧妙的给他们送去大量资金。
因为他们只是小商户,股市上的波动在大公司眼里没什么,但对于他们来说,不亚于天上掉馅饼。
此时他们的对抗还小,失败的后果并不严重,但是谁也不想失败,胜利会使他们得到工作一年的成果,失败则会让他们失去一年的心血。
在这个科技飞速发展的年代,一年的差距真的很大,所以他们将得到的钱都投入进去。
那是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股市动荡的原因是他们,那是的他们还傻乎乎的以为是某些大公司起矛盾了呢。
随着投入的增多,失败的后果也越来越大,但后果他们担负的起,但谁会想着让自己失败呢,但聪明的M国人将战局控制的很好,谁也没有占得对方的一丝便宜。
就在他们打算和好的时候,金库里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些钱,傻乎乎的他们以为机会到了,同时往里面注资,但他们依旧得到丝毫的进步,此时的他们没有撤退可言了,因为他们已经无法从里面抽身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停止对抗,让局势僵持下去,但M国人不愿意,于是一场以外爆发了,作为稳定剂的运油船在非洲的港口上爆炸了。
他们此时才发现,他们被人给设计了,但他们毫无办法,因为运油船的爆炸牵扯到了人命,非洲的政府牵扯到了对抗中来,本打算和平解决的他们,再次被M国人摆了一道,将原本准备私下解决的事情,硬生生的摆在了公共的眼球下。
各个势力的参与,使他们必须有场决战,但此时的决战还早,M国人决定,再融入一大笔钱,将事件再次上升一个档次。
随着流动资产的增进,他们的斗争也越来越剧烈,牵扯到的事物越来越多,面对随时都可能转变的局势,他们已经无法去思考幕后之人了,只能绞尽脑汁的思考如何获胜,用尽所有手段去为自己搏得一丝优势。
因为是E国的商户与西亚的商户之间的斗争,E国和西亚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只能强行混入其中,为己方占得理论上的优势,看着E国和西亚也被强行牵扯了进来,M国人知道,是时候收网了。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证券公司却十分的热闹,因为此时股票波动非常的大,这使那些经验丰富的老手都嗅到了阴谋的气息,很快他们就知道了阴谋的对象——正在电视上热播的运油船爆炸事件。
这个事件使E国商户输了,败的迅速,有很奇怪,有很正常,因为他们购买的股票突然下跌,使他们的资金瞬间变得紧张,刚制订好的计划不得不暂停,而西亚的商户得到了大量的资金,立刻完成了计划,于是E国商户立刻被如潮水般波涛汹涌的力量压垮,并且得到了一个他们永远还不起的天文数字。
虽然胜利了,但西亚的也不好受,他们并没有得到一分钱,之前西亚投入进去的钱也没有找回来,现在西亚陷入了一个不小的经济危机,因为M国义正言辞的向西亚索要原本援助他们的钱,搞得他们才是受害者一样,最终西亚不得不交给M国一些原油的开发权,唯一能让他们高兴的,就只有情报里E国的事情了。
因为E国政府与商户有了牵扯,商户的失败使整个E国金融出现了一个大窟窿,这直接导致E国纸币的汇率下降。
E国只能通过大量的资金去填补空缺,使E币的汇率保持稳定,并且稳稳上升。
E国政府刚刚发表,已经向市场投入大量资金稳定住了汇率,第二天汇率就再次下降。
很明显,是M国搞的鬼。
E国政府不得不再次出钱,稳定汇率。
刚上涨回去,又开始下跌。
E国只好展现部分军事力量来警告其他国家,同时稳定民心。
M国很民主,白宫已经下达了些指令,但却完全挡不住资本家的进攻,他们暗中安排了很多小公司,向股票市场发起进攻,只要不被发现的话不就行了?他们有的是办法去将手中的黑钱洗白。
第五天了,这一天,E元的汇率突然暴跌,下降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更让民众惊慌的,是因为汇率完全没有回升的倾向,E国政府终于稳定不住民心了,这一天有大量忍受不住的股票颠簸的E国资本家将E元换成M元,使E元的贬值速度越来越快。
此时的E元连垃圾都不如,粗糙的纸面完全不如上厕所用的手纸舒适。
没错,E国陷入了一场不弱于M国的那场经济危机。
那些商人们不再将物资进行销售,大量的食物被锁进仓库,因为他们不想浪费人力物力去换取那些一文不值的纸片。
看到这里,白铭幽不禁扶额,明明昨天还打探到消息说两国要和好,今天就爆发经济大危机,白铭幽清楚,这跟鲁本·里奇的死有关,因为鲁本·里奇是Y国的势力,应该是认为E国政府不讲信用,暗中吩咐人去向非常不稳定的股市了点了把火。
而之所以这么大胆的原因又是因为E国要爆发内战,认为E国没有精力去管他们,还能从股市中捞到一笔。
想到这里,白铭幽站起身来,推开白铭月房间的门。
“妹妹,立刻收拾东西,下午我们离开。”白铭幽又顿了顿,“师傅过来帮我搬东西,下午一起走。”说完就走回自己房间。
“额,好吧,姐姐。”白铭月放下手中的书,眼里充满疑惑。
宁铃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穿上拖鞋,向白铭幽房间走去,她似乎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