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同意吗？”
颜文夕没有理他们，而是看向被调笑了的女生。
她们有点尴尬，有点怯懦，不怎么敢应话。
颜文夕望着其中一个女孩的眼睛，专注的望着。
其他人还在劝着。
“哎呀，开玩笑嘛，当真你就输了，其他人不也……”
“不同意……”
有人开了头，其他女孩也说。
“我也是……”
“我不同意。”
“不同意。”
气氛再次冷凝起来。
“这什么意思啊，好好的聚会弄成这样……”
“真是晦气……”
“存心不合群的呀……”
有人开始埋怨起来了，看着颜文夕的眼神里透露这不满意。
莫炎在一旁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但颜文夕按住了他。
“既然有人不同意，那就请你给我们道歉，否则明天你就可以见到我的律师。”
颜文夕仍旧用语气温和的语气说着话，但是不容拒绝的态度。
“你……你被太过分！说你们几句怎么了！恼羞成怒了？被我说中了？玩笑还开不得了！”
看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那人破罐子破摔，说出的话更加难听。
原本还有些胆子小的女孩也被激怒了。
“你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还赖别人！”
“嘿！我真是给你脸了，老娘看是同学一场给你个面子，你既然不要，就继续当你的狗，别出来吠！”
“狗那么可爱，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就是一条蛆虫，恶心人的玩意儿。”
女孩子的战斗力一旦被激起总是惊人的，再脸皮薄的也憋红了脸骂了句“变态”。
“你……你们！”
“既然你不打算道歉，那就等待法院的传票吧。”
颜文夕已经没有耐心了。
“我出来工作虽然没几年，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叫律师，出传单，我还是做得到。”
她站起来，扫了一眼其他人的脸色，那一群嘴贱的已经完全黑脸了。
“抱歉，给大家带来了不好的回忆，这桌我请了。会长，抱歉。”
颜文夕向莫炎歉意的笑了笑。
“没事，你没错。”
莫炎担忧的看着她。
“你要走了？我送你吧。”
“不用。”
颜文夕带着那几个女生走出去。
回过头对着那几个还没缓过来的人开口。
“你们继续，玩的……开心。”
陆续将几个女生送回去。
说几句抚慰的话来收拢了不少人心。
颜文夕各种时候来拓宽自己的人脉。
事情都忙完已经很晚了。
回到家，唐雨曦已经睡了。
颜文夕洗完澡后站在阳台上给律师发去诉求和证据。
她习惯不开灯，面前是一片黑暗，身后是昏暗的灯光。
没有月亮的深夜，几乎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一直在亮，一会暗下来，又亮……
颜文夕没有理会它，似是习以为常。
黑暗……是个好东西……
……
“起床啦，你个工作狂居然还不起床？”
一大早，唐雨曦破天荒早起了。
跑去颜文夕房里吵吵闹闹。
颜文夕睁开眼看她。
刚醒的脸虽然没有表情，但唐雨曦已经感受到了一丝丝凉意。
“哎呀呀，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