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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熏透愁人千里梦(3)

眼见着她就要走出门,呆坐在床榻上的锦瑟忽然唤了她:“不必了,与我更衣吧。再准备几套换洗的衣物,寺中环境想来是极好的,我们去住两日也好。”

“你若是跟宋先生去住我自然放心。”绿荷冷哼了一声道,“可如今,这位静好公主,你以为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锦瑟笑了笑,微微扬起脸来:“凭她怎样,还能将我吃了不成?再者说,她若真能吃了我,那还是好的。”

绿荷拧她不过,唯有匆匆整理了几套行装,临走不忘留一封信,让院中侍女交与宋恒,告知去向。

锦瑟嘲她:“你真是前怕狼后怕虎。”

绿荷反讽道:“我既不怕狼也不怕虎,只怕有人犯糊涂!”

锦瑟抿了抿唇,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对于静好其人,锦瑟大抵还是有认识的。

就恰如当初她为探求“红颜”之毒来到仲离,向静好打听之时,静好却只是清楚的告诉她,她想嫁给苏黎,哪怕做侧妃,亦愿。

堂堂仲离公主想要嫁给身为亲王的苏黎,要么不嫁,要嫁,自然是要最好的那个位置。

静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锦瑟要的是什么,反之,锦瑟亦然。

既如此,她便让出那个自己本就不在意的位置又如何?

当然,往后的事态,她之所以提出和离,其实大半的原因已经无关与静好的这件交易了。

而像静好这样一个对自己所求清楚明白的人,自然是不会做无谓的事情。

锦瑟虽然仍旧不知道她为何要带自己一起来相国寺进香,然而心里其实也知道,静好必定是有所图的。

来到相国寺的第一日,静好便极其虔诚的拜过了寺中供奉的所有神佛,接下来在寺中的小住,便都是休整而已。

锦瑟其实素来不大喜欢寺院的环境,还因着从前苏黎让她抄写过大量的佛经,而对那一类的东西深恶痛绝。可是此次前来,她却日日前往大雄宝殿,有高僧讲经的时候,她就听着,而若只是寺中僧人做早晚课,她便伴随着他们诵经念佛的声音,坐在外面自己念佛经。

也不知是环境太清幽,抑或是那些佛经真的起了作用,在寺中呆到第三日,锦瑟的心,竟然真的逐渐澄净了。

然而这样一种澄净,却只是相对于白日而言,对她来说,也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夜间,锦瑟总是开始频频发梦,梦见的都是跟青越相关的人和事,梦见皇宫,梦见王府,梦见爹爹,梦见苏黎,梦见……他。

在她离开京城之后,这种情形便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在她来到这寺中前,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梦见最多的,总是南山下的那个小镇。

她总是见到自己拉着一个人的手在那小镇的市集之中穿梭,围观各种各样热闹稀奇的玩意,周围是形形色色的市井百姓,人生百态,热闹非凡。

而那人的眉头却总是微微拧起的,只在她回头看向他的时候,他会笑。

其实她心里清楚的知道,他是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不过是为了她喜欢,才勉强自己陪她穿梭于这样的市井热闹之中。

她看着他脸上似乎永远平和的笑意,心里头却不知是喜是忧。

然后便会醒来,惊觉自己如今所在的地方,再按着一颗空落落的心继续睡去。

往往又会继续做梦,梦见那些对她来说已经极其遥远的,遥远到几乎已经全然遗忘的事情。

她明明都已经忘记了,为什么,却又都一一入梦?

后来有一日,寺中高僧讲了《出曜经》中罗刹鬼的故事,言此鬼是地狱中第一恶鬼,善于伪装,凶残无比,以妖媚迷惑善男信女,使这些善男信女陷入血流遍地,身首异处的灾难深渊。

锦瑟心惊胆颤的听完,当夜便连晚膳都没有用,夜间入睡时,竟然发起了噩梦。

她很少发噩梦,离开青越之后,这么久的日子,也不过偶尔有一两回梦见那个让自己惧怕到不敢回想的情形,皆不过一闪而过。

可是这晚,她清晰的察觉,她回到了那一日,秦王府的花园内,那一汪碧水旁。

其实她始终是疑惑的。苏墨明明在之前就已经察觉到她的意图,并且因此而怨恨她,与她翻了脸,为什么又突然要找她过去?

他说:“只是觉得,你既不来寻我,我也该是时候寻你了。”

然后,她就看见自己取出了匕首,重重朝他身上插去。

她清晰的看见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可是神情,竟仍然是平静的。

血,满手满身都是血。

她才十六岁,手上却已经染过两次血——一次是为他而杀人,一次,是为杀他。

“从今往后,莫要再过于执着爱恨,否则,会苦了你自己……”

是他的声音,平静从容的响起,霎那间,便盈满她的思觉。

“啊——”锦瑟蓦地尖叫一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外间传来一阵匆忙的响动,随后绿荷披衣掌灯走了进来,照亮锦瑟苍白的容颜,顿时有些着紧:“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锦瑟隐约还有一点瑟瑟发抖,过了许久,才缓缓摇了摇头:“做了噩梦……”

“既然知道是梦,那就不要怕了,好生睡吧。”绿荷扶着她躺下来,又为锦瑟掖好被角,看见她闭上眼睛,这才拿了灯,起身朝门口走去。

手刚刚出道门闩,身后的蓦地再次传来响动——

只听得“哇”的一声,似有流质之物倾泻于地!

绿荷猛地转身,却见是锦瑟伏在床边,竟吐出一大口血来!

床前的绣鞋已经被鲜血染透,那血再顺着地面青砖的纹路,缓缓流淌开来,细细的一条条,却仿若血河一般,怵目惊心!

锦瑟陷入了昏迷,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绿荷忙的出门去找静好。

没想到来到静好所住的小院,里面却已经人去楼空!

绿荷慌忙跑到前殿,找到院中住持一问,才知因为宫中有事,静好已然在昨日连夜下山离去!

绿荷气得心头大骂,住持见她焦急的模样,一问之下,才宽慰道:“施主不必焦心,老衲亦略通医术,倒是可以为那位女施主瞧瞧病症。”

“多谢住持!”绿荷实在大喜过望,拉了住持便往后院厢房而去。

住持为锦瑟把了脉,又细细观察了锦瑟的面容,竟叹了口气:“女施主年纪尚幼,心思却何以郁结沉重至此!”

绿荷一听,心下便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忙道:“请住持尽力医治我家小姐。”

住持点了点头:“心病虽然难治,然而这位女施主的身子却还是得治,老衲会开出药方,寺中药材库亦有药材,定当尽力调养好女施主。”

这一来,锦瑟又在寺中呆了数日,每日按时服药,可人却总是迷迷糊糊的,偶尔会睁开眼,却也总是要醒不醒的模样。

绿荷急的团团转,心里总是对那住持的医术有些怀疑,过了第七日,眼见锦瑟情形还是没有好转,绿荷终于决定下山去找宋恒。

仲离不同青越,皇子皆未出宫建府,而是住在宫里。

皇宫,绿荷自然是进不去的,唯有回到别院,想找宋恒的人去寻他。

没想到刚刚回到别院门口,便蓦地看见门前停了十余匹马,莫非宋恒正在此处?

绿荷一时心急,竟忘了宋恒平日皆是独身前来,断不会有这十余匹马的作用。

她匆忙入内,只见四下里竟然都有人在搜寻着什么,难道宋恒竟还不知她们去了相国寺,正在派人找寻锦瑟的下落?

绿荷来不及细想,便已经直奔东厢正厅,可是刚刚穿过壁堂,她脚步便蓦地僵住了。

前方檐下正站了一个人,身姿挺拔,风采卓然,星目寒凉,只是淡淡看着前方。然而在望见绿荷的瞬间,他却明显怔忡了一下。

绿荷自然也有些怔住——苏黎!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黎看着她,眸中的怔忡只在一瞬间,便又凝结成冰!

正在此时,先前那些四处搜寻的人却都聚集了过来:“回禀王爷,四下都搜遍了,没有找着公主的下落!”

苏黎竟然是来这里找青楚的!

绿荷心中微微一震,终于回过神来,有些懊恼就这样暴/露了自己,却终究已经于事无补,唯有上前低身行了礼:“见过宁王。”

苏黎冷眼望着她:“没想到竟能在此见着绿荷姑娘,倒真是意外之喜。”

口中言喜,目光却又寒凉了几分。

绿荷淡淡一笑,还没说话,管家已经自身后匆忙而来,见了她,不由得问道:“怎的只有绿荷姑娘独自一人回来?宋姑娘人呢?”

闻言,绿荷禁不住抿了抿唇,望了苏黎一眼。

却见苏黎神情根本无异,仿佛没有听到管家提起锦瑟的名一般,只是淡淡对自己的侍卫道:“听闻在京城之中,四殿下还有两处别院,继续找。”

“是!”

趁着他们说话的工夫,绿荷立刻压低了声音对管家道:“可知四殿下如今在何处?”

管家微一迟疑,方道:“想来是在宫中。”

“那么请管家想法通知四殿下,我家小姐病了,急需一名御医上相国寺。”

绿荷匆匆说完,才发现苏黎恰好从自己身旁走过,闻言,他脚步似乎缓了缓。

正在此时,前方壁堂外忽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静好匆匆带人而来,见到苏黎,这才似乎是松了口气,笑道:“王爷怎的如此来去匆匆,竟连午膳也不用就出了宫?我不过走开片刻去准备午膳,是不是那些人怠慢了王爷,以致王爷不高兴了?”

“公主客气了。”苏黎淡淡道,“本王此次前来只为带回舍妹,旁事皆不敢耽搁。”

静好闻言,脸上的神情微微一顿,竟似是失望。微微一转眸,她这才看见绿荷一般,微微有些讶异的捂了唇:“绿荷姑娘也下山了?先前听你家小姐说喜欢相国寺的景致,还以为你们会在那里多住一段日子。”

“可不是吗?”绿荷冷笑一声,看向她,“也多得公主所赐,一声不响的离去,抛下我家小姐独自在山中,如今小姐身染重病多日,连个瞧病的人都找不着,若是那寺中的景致便可医得好小姐,那就好了!”

闻言,静好脸色微微一变:“锦瑟病了?我当真是不知,当日急着下山,也是因为接报说王爷要前来,所以才一时着急……况且,寺中住持便是一位大国手,锦瑟若是病了,难道住持不曾与她瞧病?”

“大国手我倒是见着了。”绿荷仍旧冷眼看着她眸中的焦急,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只可惜,我家小姐被这位大国手给治得奄奄一息,谁知道他是不是得了谁的密令,把我家小姐往死里医治?”

“放肆!”静好克制不住的恼怒起来,“你言下之意,是本宫故意要坑害锦瑟?”

“是与不是,谁人心里自然有数!”绿荷竟半分也不怕,针锋相对。

“你——”静好忍不住气红了脸,委屈的看向苏黎,苏黎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边,仿佛没有听到她二人的这番争执。她忍了又忍,才终道,“罢了,你因着你家小姐的病情心中着急,胡言乱语,本宫也不与你计较。只是失礼了王爷,静好实在惭愧。”

一直冷眼旁观的苏黎这才开口道:“失礼的是这丫头,不是公主。公主却大度,不与这丫头计较,真教人心悦诚服。”

“王爷谬赞,静好当不起。”静好微微红了脸,轻声道。

苏黎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并未继续与她客气下去,又道:“那就烦请公主,借两位御医予本王。”

闻言,静好微微一怔,顿了顿才回过神来道:“是我疏忽了,我这就派最好的御医前往相国寺医治锦瑟。”

“那是我青越长安郡主,还是由本王带人去察看吧。”苏黎淡淡道,“公主只需将御医派来此处便可。”

见静好又是微微一怔,绿荷再度冷笑了一声,转身愤而离去。

她前脚刚到达寺院,御医随后便抵达了,只是却不见苏黎的身影。

绿荷心头虽疑惑,却也无暇顾及,张罗着御医为锦瑟瞧了一轮病,又检查了先前锦瑟所服用的药物,皆言先前住持查出的病症与开的药方皆没问题,只是锦瑟这多日不见好,二人便商议着换了一张药方。

绿荷静待二人重新拟了药方,这才揣着方子出门。

出了厢房,却蓦地见到园中竟有个人,背对着她站在墙根底下,似乎正在欣赏那一排盛放的秋菊,只是那一动不动的身形,却仿佛入定一般。

绿荷悄然上前:“王爷。”

苏黎身形似是一僵,这才缓缓转过身来,淡漠瞥了她一眼:“御医瞧过了?”

“是,重新开了方子。”绿荷低声道,“多谢王爷。”

苏黎脸色微微有一些僵冷,顿了片刻方道:“等她醒来,叫我一声。”

绿荷抬头看了他一眼,苏黎眼神顷刻之间又变得冰凉起来,她这才低头,颇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是。”

其实绿荷早就猜得到自己答应与否都是枉然,只是没想到这样快——

她从寺中药房抓了药回来时,某人已经径自登堂入室,坐在了锦瑟房中。看来先前虽然强忍许久,到底还是没能按捺住。

而也许是因为亲眼见到了锦瑟情形的缘故,苏黎原本便不大好看的脸色,愈发的阴沉起来。

绿荷在外间煎药的时候,便听到里间频频传来走动声,可见是着急了。其实这些天来,锦瑟很少会醒,绿荷多多少少也有些习惯了,只是里面那人大概是不会适应的。

她这厢刚刚煎好药,外面忽然再度闯进一人,进门便劈头问道:“锦瑟怎么样了?”

绿荷看了他一眼,嘲道:“难为四殿下还记着我家小姐,终于赶在她没死的时候来了!”

宋恒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终究淡淡道:“先前是我疏忽了。”

绿荷不再理他,端着药进入了屋中,宋恒随后而入。

待到见着屋里焦躁不安的苏黎,宋恒倒是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在此处。而苏黎见到他,脸色明显又沉了两分。

绿荷也不管二人,径直上前将锦瑟扶起来,要喂她喝药。

只是一个小女子,又要抱着锦瑟,又要喂药,实在是有些吃力。见状,宋恒上前道:“我来。”

“不劳四殿下!”苏黎毫不客气的拨了宋恒一把,自己上前扶住锦瑟的肩,让她靠进自己怀中,这才让绿荷喂药。

待锦瑟喝了药,苏黎和宋恒二人都不曾离去,绿荷倒是懒得搭理他们,径自下去休息,只留下两个男人在此处大眼瞪小眼,静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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