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等这一个月结束,那就是大一上册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因为根据可靠情况,这所学校的寒暑假都是两个月,因为会有一些活动在这两月里。
同时,这所学校的一些活动,是会受到你所在的年级影响的。
这有些难解释。
因为我最近被傻货三人组带着,也玩起了游戏,所以就打个比方:
年级就是等级,但这个等级不是你能控制的。活动是有等级限制的,高于上限和低于下限,等会被阻止进入活动。
我看了一下安排,似乎没有什么体育类的活动,倒是有几个特殊考试的活动,在寒暑假。
这只会让田光这种运动脑难过,与我无关。
傻货三人组可能是因为认为我是苏瑾同学的跟班,所以有些瞧不起我,导致我和他们的社会性互动,只限于一起吃饭,一起去酒吧,一起打游戏,仅此而已。
诸葛羡和受益作为人气王,和班里人的定位默认是朋友,这就不多谈了。
话赶话说到这,提到了苏瑾同学,就不得不说了。
脱难派对后的八天,也就是十一月十日。
因为我帮了苏瑾同学一个有一些麻烦的忙,现在获得了任务奖励,周一到周五的午餐,都变成了苏氏手工便当。
之所以被我说是任务奖励,是因为苏瑾同学的手艺是真的不错,和我差不多。
我就是有那么一点反感,宋晓和吕鹏的目光。
每次我一吃中午饭,就看着我的便当盒,从苏瑾同学拿出来,到我吃完自己洗完,再交给苏瑾同学,就那么十来分钟一直看着。
要就直接说,我又不是不给。
就在我处于回忆模式的时候,中午放学铃声响了,苏瑾同学照例把我的便当盒拿了出来,给我。
“昨天晚上正好牛肉特价,我看肉质不错,所以做了牛排。煎牛排比较花时间,所以其他配菜就比较少了。”
“嗯,谢谢。”
虽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但是作为一个贪吃鬼,我选择放弃思考这个奇怪是什么。
渡过对于我来说,弥足珍贵的日常后。
来到了下午放学。
宋晓很平常的叫我一起去酒吧,我就很平常的答应了,然后我很平常地和苏瑾说了声再见,随后就很平常的和宋晓一起去酒吧。
到这里都很正常,但是到了酒吧,先来的吕鹏和田光,与进了酒吧后的宋晓,就不太平常了。
卡座里,我被三人包围,有一种三堂会审的感觉。
事实上,他们就是在审我,而且审的内容,让我哭笑不得。
“你和苏瑾是不是在交往?说!”
吕鹏率先发起话题。
“没有。”
“都帮你做便当了,还没有。特别是今天中午,说的话和老夫老妻一样。”
“的确没有交往。我说过,就算有人脱单,我也是我们四个人里面,概率最低的。至于便当,是我帮了她一个忙,她为了封我的嘴才做的,毕竟那个忙,还是有一点丢人的。”
“我们都是兄弟,脱单了就说出来。有什么藏着掖着的。真的脱单了,兄弟几个祝贺还来不及呢。”
这话是宋晓说的,明显的白脸话。他和吕鹏,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这让我不禁去看了一眼田光,这家伙估计就是唱红脸了。
就在我好奇田光的发言的时候,田光收到了一条短信。
内容也简单,就是去北冥老师办公室。
这也帮我分走了话题。
“阿光,你是做了什么错事吗?”
“不,我觉得想想做了什么好事吧,如果没有就是做坏事了。”
“提一个建议,不管好事坏事,先去再说。好事去晚没事,去早最多是一个好大喜功;坏事,去早没好处,去晚一定有坏处。”
“林烨说的有道理。阿光,你赶紧去。”
原本有一些纠结的田光,在劝说下,决定去“赴死”。
为什么我会说是赴死?
是因为,晚上在一年D男上,我知道了原因:
“田光暴力殴打了C班学生,但因为没有明确证据,所以进入学生会审案环节。”
说实话,我是早有预感会有这一天,即使这么早也不会奇怪。
因为,读书会的时候,小个子明显已经摸透了田光这种单纯的人。
即使小个子看不出,但是C班老大一定会去调查田光。
对此,我是深表同情,但是又无能为力,因为我没有理由说服我自己。
即使田光后续有用,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规则,成为不听话的棋子,那只会浪费我的精力。
以这个节奏来看,田光仅凭自己,或许可以加上另外两个傻货和两个人气王的帮助,也很难活过第一学年。
我叹了一口气,准备洗漱的时候,突然想起敲门声。
问题是我牙刷都放嘴里了,我可不喜欢一开始做的事情,因为外界被突然打断。
我选择无视敲门声,继续刷我的牙。
随后,我就听到用电子门卡打开门的声音,我摸了一下我的门卡,还在腰间挂着啊。
我急忙刷完牙,简单擦了一下嘴,就去看看是谁。
进来的有五个人,傻货三人组,诸葛羡和苏瑾同学。
苏瑾同学倒是情有可原,因为帮了那件小忙后,为了防止类似的状态出现,我和她就互换了备用门卡。
所以说,是苏瑾同学给他们开的门?
我看了一眼苏瑾同学,表示疑惑。
苏瑾同学张了张嘴。
我识别了一下唇语,苏瑾同学的意思是:
“我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钥匙。”
嘚。
“你们怎么进来的?”
“脱难派对那次,你备用门卡就在桌子上,吕鹏用自己的备用卡暂时交换了一下,然后就找博士解析里面的密码,做了我们的卡。”
“吕鹏,你还真是干啥啥不行,吹牛打屁,偷鸡摸狗第一名啊。还有,我就不问那个博士是谁了,估计也是班里的。我就想问,你们把我这当营会聚集地了?”
“诶,难道不是吗?”
我是一个很理智的人,笑着请他们圆润的离开我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