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主人是你,你的占卜功能越强大我知道的越多,可是你现在刚刚接触占卜,就算你再有天分,都不及你爹爹的万分之一。所以,以你的能力,我只能在脑海里占卜出一个模糊的映像,其余的是算不出的。你可以自己运用意念,看看。”
小九依言闭上眼,静心凝神。眼前渐渐模糊,又逐渐清晰。她看见一个雄伟的城门,三个鎏金大字,北弃国。随后映像转变,黑暗下渐渐升腾出蒸汽,竟是一座水晶棺。
“北弃国、水晶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爹爹在北弃国?”
北弃皇都、延州、勤政殿
本是早已过了早朝的时间,殿下却跪了满满的人,黑压压的,饶是春风送暖的天气,也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觉得压抑。
不多时,从偏殿走出一位内侍,见这场景,不由得皱了下眉,随即尖利的嗓音划过沉寂。
“我说各位大人啊,你们跪在这不是难为咱家嘛。这皇上明明说了,身体有恙,改日再朝,你们就是跪在这里也没用啊?若是跪坏了身子,咱家怎么担待的起。”
话未完,只见众人之中,年长者无甚变动,年轻人皆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呵,公公真是说笑了,眼前,李公公可是昭和贵妃身边的红人,您有什么担待不起的!眼看着皇上有已经半月未上早朝了,若不是贵妃。”
“住嘴,李公公,寅初年纪尚轻,性格坦率,公公不要见怪才好!”说话的,是当朝右相,赵胤,那少年被打断,硬是没了底气!
“右相大人,不是我不替你通报,眼前,皇上正在贵妃娘娘宫中养神,咱家实在不好打扰了。若是各位大人执意要为难,那咱家人头就在这里,你们想取便取。”
李公公拧过身子,大有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赵胤起身,剑眉英挺,精神硕然。虽已是年过半百,但是力度犹在。他本就身体健硕,此时,同李公公对视,不过几秒,那公公自是受不住这压力。本已涨红的脸色渐渐泛白,鬓间有些汗珠滑落。李公公朝身后的宫女使了使眼色,那宫女立马小步离开了。
“右相大人,我已经命人去通报了,您就请好吧。要不各位大人先商议着,咱家去去就来!”
不待李公公走远,一屋子大人,近半数都怨声四起!
“这阉狗,仗着昭和贵妃的权势,简直是目中无人,若不是有右相在,想必它才不会在乎。”
“说得对啊,真是狗仗人势,我北弃国难不成要毁在这等阉人手里。”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眼看着怨气越来越重。
赵胤皱眉“各位在这里说些无稽之言,有用吗?”
“右相,那您有什么办法?”
赵胤拂袖,满是无奈“真是荒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眼前最要紧的是见到皇上,恳请皇上早朝,其余的都是笑谈。各位自小深读百家之言,现如今亦都是博学之士,怎的像哪市井之人,且不知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嘛。”
一盏茶的时间,李公公又回来,它刻意的清了清嗓子。
“奉皇上旨意,有请右相宫中议事,众位大人都撤了吧。”
穿过长长的御花园,昭秀宫隐隐若现。
“皇上要在贵妃娘娘宫中接见我嘛?”
“是啊,皇恩浩荡,足见皇上和贵妃娘娘对大人您的信任和喜爱啊”
辗转至昭秀宫,至于宫殿外,便有阵阵幽香扑鼻而来。昭秀宫自三年前大修,便是宫中最为华美奢侈的宫殿,内侍宫女不计其数。
“大人稍后,我去禀报。”
纯金软榻上,明黄侧卧在女人胸口。那女人青葱般的手指附上太阳穴,藕般小臂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皇上,可有觉得舒服了?”声若黄鹂,婉转低语。
“贵妃的手艺,自是舒服!”
女人轻笑,声如银铃,精致的面容浮起一丝骄傲。
“皇上喜欢就好,昨个李公公又去寻了些这凤琰香,对皇上的头疾定有疗效。”
“好,赏!”
赵胤进来时,只看见满目的轻纱,中间有人似是侧卧在软榻上,若隐若现。空气中的香味更加浓烈,他恭敬的跪下,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右相平身吧。”
赵胤本担忧皇帝身体,耳听着这声音也算是有些力气,一颗心便放下了。
“谢万岁。”
“朕这段日子,常被头疾困扰,幸亏有右相为朕分担国事,有贵妃打理琐事,朕甚是欣慰。”
“微臣不敢,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责任。众大人关心皇上龙体,还恳请皇上保重龙体!
“听李公公说,右相有要事禀告?”
“回皇上,近来江南水患,有不少灾民流亡到延州,导致延州瘟疫盛行。现在皇都外人心惶惶,百姓已经无法正常进行生产劳作了。”
“瘟疫?太医院在干什么?”声音透过轻纱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悦。
“微臣无能,太医院正在着手调配药物,不过效果不大。”
空气中一时安静无声,只有香气环绕其中。
赵胤刚要开口,便听见轻纱内传来女子的声音,虽不大,却足以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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