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日许温州便打算加速前往边境的天封城。尽早安营扎寨。出发前也受到了青一的来信,今日凌晨军饷已送达。
这样许温州放心了些,但是有了劫粮草的事情,对方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嘛。
为了以防万一,让士兵们早日到达,尽快适应边境的环境,还剩两日的路程生生压缩了一半,当天日落时分抵达天封城,许多百姓见到了军队也是激动万分,站在街道两旁迎接。
士兵们跋涉多日,此刻见到达了目的地,更是精神抖擞,半月来许温州的训练效果甚是显著。
当地府伊名曰李昭,率众前来迎接高声道:“在下天封府伊李昭恭迎文轩王,镇远大将军在大帐中候着您呢。”
百姓们,听到了,李昭的话,十分兴奋,原来这个骑着马穿着金甲的冷面男人就是传说中的‘疯魔将军’!
许温州吩咐手下,带领众将士安营扎寨,注意设防。交待完后就去了一个破旧的大营帐里,那是镇远大将军路远,许温州当年的师傅。
到了营帐前,李昭就停下了脚步,许温亦掀开帐子歪头进去,就看到一个半头白发的老者身穿盔甲覆手而立,身体挺得笔直。
唤了句:“路先生”
路远转过身来,看到许温州欣慰的笑了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文轩王爷客气了,如今老夫已经担不起这声‘先生’了。”
许温州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况且您是先辈,自然应该听命于您。”
路远摇摇头说:“军中无大小,此次你是帅我是将,更何况此次失守四座城池,路远罪孽深重。”
许温州扶起要下跪的谢罪的路远:“路老,这并非您的错,还请您把这四月来的战事细细说来,接下来进行战略部署。”
“好”路老缓缓起身向许温州徐徐道来。
“边境近百年来一直有些骚乱,因为是边境名族所以难免会有些动乱,早些年有好几次发生了大批儿童失踪案,都是些二到八岁的孩童,此案一直困惑多年都未曾解决,
下面的一些官宦怕上面怪罪,都强压了下去,但是近些年先前失踪的儿童都莫名出现了并且认祖归宗,
可实际上是吴国先太祖在位时到上一任吴国皇帝,一直都是他们把那些儿童诱拐后然后一直对他们灌输逆反的知识。
经过长时间的影响然后再把这些人放回来。可是当时大家都没意识到,只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从两个月前黄沙城和木霞城开城门迎接敌军,此时才真相大白。
本来朝廷就不重视边境的人,就算年年有不少经费补贴,可落到百姓手中的寥寥无几!那被放回来的人,又被允了食物土地,暗地里一传十十传百。
时间长了,再加上地方一些官员把百姓逼得急了,看见敌军来袭,自然是敞开大门迎接。
在那之前原本驻守的将士们都被当地百姓慰问过,下了药,敌军来袭时,军心涣散,黄沙城和木霞城不攻自破。”
听闻了这些,许温州眉头紧皱,虽然听过一些传闻,没想到吴国如此阴险狡诈,计谋多端,看来之前自己低估了他们,没想到对方已经蓄谋已久了。
又跟路老说道:“那黄沙城和木霞城的官员目前如何了?路老可有消息?”
“不瞒王爷,一些官员是首先投敌的,其中的刘秀大人也是之一,不过那刘秀并未真心投敌,只是吴军看的紧,仅一次送过消息,其余难以传递出消息。”
文轩王也没吭声,点了点头。脸上还是那副万年冰山脸。
其实路远虽然是大将军,又有着丰厚的经验,当年还带着文轩王打过仗。
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自己老了,文轩王虽然表面上看似不好相处,可是心里也是有主意的人,此刻看着这个男人,反而愿意听命于他,一把年纪了有了找到主心骨的感觉。
有时候人的感觉就是这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