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约会失败
司昂深深地看了两眼楚羡安,觉得不能面对,准备逃走。
转身就是跑,用轻功在屋顶上跑。
楚羡安功夫可比司昂好,一见司昂跑,立即追了上去。
两人的距离渐渐缩短,司昂一看这情况不对,用不了一会儿应该就被追上,立马焦急的开口:“这位兄台,你干嘛追我?你我素不相识,我也不曾见过你,你为何一直追我?”
装傻,谁不会?
楚羡安就已经醒了一大半,听到这话,气急了:“南念,你可以呀,扔下我这么长时间,原来来这里当军师了,走的时候连一声招呼也不打,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说走就走,一声不吭,现在还装不认识我,你当老子傻吗?给老子回来,老子就放你一马。”
楚羡安也顾不上风度了,直接用老子自称了,在他心里南念最重要,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
司昂有些慌:“南念我……我不认识,我不是南念,你莫要追我。”
说话间楚羡安已经追了上来,一把就起司昂领子,另一只手从前面搂住司昂的腰,一下只按在怀里。
楚羡安比司昂高一些,轻轻松松的禁锢住司昂,跑不了了。
司昂尴尬,却无可奈何,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从哪说起。
楚羡安的呼吸洒在司昂的耳朵上,有些异样的感觉。
司昂感觉到有水滴在他脖子上,发现楚羡安哭了。
“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司昂想安慰一下,但不知道说什么。
尤其是现在这样令人尴尬的姿势。
楚羡安吸吸鼻子,带了些哭腔说:“你还装不认识我?”
“我……”无话可说。
楚羡安放开司昂,说:“走吧,先去吃饭,别饿着。”
一前一后的进了金楼。
要了间单间,吃饭。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楚羡安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他再次消失不见了,这样真的很不舒服,心里很难受,像撕开了的疼。
“我没什么要说的,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我现在呢,是福蛮国的军师,不缺钱,过的很好。”司昂回答。
也是伤心,好不容易找到这个人了,人家却没有什么和自己要说的,也没有一点久别重逢的喜悦,倒是搞笑的紧。
楚羡安听了这话,幽幽地笑了起来,说:“是呀,人家能有什么和我说的,如果有的话,也不会逃走了。”
“对不起,我……”司昂欲解释,无从辩白。
“行了,我知道你和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也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不该来找你的,还有屎盆子往我身上扣,真是得不偿失,走啦走啦!无所谓了。”楚羡安拿了一壶酒,就潇洒的走出了金楼。
人家都不想见自己,何必给人家添堵呢?还惹人烦,知道他还在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司昂看着楚羡安落寞的背影,想把他叫回来,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也是,自己就不应该招惹他,现在玩大了也收不了场了,真是的,唉。
楚羡安出了金楼,随便找了一家的屋顶,坐了上去,喝着酒,大口大口的灌。
也不知现在是啥滋味,现在似乎还是没有放下,虽然以前自己的父皇,毒死南念是假的,但是,对自己父皇的厌恶还是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
南念假死,只是为了躲自己,也是可笑的紧。
也是,人家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自己还在盼望什么呢?真是可笑啊!楚羡安你就是一个笑话,彻头彻尾的大笑话。
正值伤心处,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突然从楚羡安身后刺剑过来。
楚羡安早就发现这个人了,只是不想理他,也没心思理他,他要是今天不动,自己也不想杀他。
可是这个人偏偏不长眼,非要招惹自己,也怨不得自己了。
楚羡安没有武器,但也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剑。跳下房顶,落在大街上。
那人也跟着跳下房顶,落到楚羡安对面。
那人也是胆大的很,根本没有遮面,露出本来的面容。
“这不是仁安国的宸王吗,来鄙国干什么?”唐与墨悠悠的说,还摸着自己的那把锋利的剑。
楚羡安也认识唐与墨,知道他是这里的太子。
“干什么?你都给我了一剑,现在问我要干什么?你不觉得可笑吗?”楚羡安很想笑,但还是拉着个脸说。
“对,本太子是想给你一剑来着,不过也没伤着你不是?”唐与墨突然笑了起来。
“你们这里的待客方式真奇怪,先上来给客人一剑,也属实特别。”楚羡安继续说。
“不不不,你可不是客人,我们要是有你这样的客人的话,那么我们这个国家可得亡了,实在不敢请您啊。”唐与墨有些嘲讽道。
“这么自信是我做的?”
“除了你,其他人应该不会这样做。”
“行了行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打便打,赢了把我关进牢里,输了你就滚蛋吧,今天没心情跟你在这里胡扯。”
“失恋了?”唐与墨发现了楚羡安这不对劲。
“差不多吧,你还真会赶时候。”楚羡安说。
“既然这么伤心,不如……再悲惨一点吧!”唐与墨说完便提剑迎上去,两人打在一起。
楚羡安没有武器,打的时候比较吃力,衣服也被拉了几道口,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襟。
他俩的功夫不相上下,但因为楚羡安没有武器,所以唐与墨隐隐的占了上风。
也不知消息是从何传出去的,几乎一刻钟的功夫,整个福蛮国都知道仁安国的王爷来了这里。
秦难语和时宴脸色有些不好看,特别担心,不仅仅是担心楚羡安,也是担心自己的处境。
那些官吏大臣,应该也会想到王爷和自己有过接触,以后在这宫里的处境,会比以前艰难,有可能……
楚羡安本来和唐与墨打的难舍难分,也不知从哪来了官兵,把他俩都围了起来。
这两人一看不对劲,纷纷停了手,看向这些官兵。
唐与墨问领头的:“你们怎么来了?”
“回太子,小的听说这里有杀人凶手,便赶紧赶来了。”
看来这屎盆子肯定是往自己身上扣了,躲也躲不掉,也真倒霉。
楚羡安转头看向唐与墨:“不是你叫来的?”
“本太子还没那么卑劣,要带人的话,早就出来了。”
“你不卑劣,这可真是最好笑的笑话。”
唐与墨特别卑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唐与墨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官兵。
一群官兵被看的发毛,本来是想捉杀人凶手回去的,但太子没发话,他们也不敢动。
两边就在这里僵持着,谁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唐与墨这次也不知抽了什么风,竟然偏袒敌国的王爷。
楚羡安也是没有想到,很惊讶。
突然周围白气弥漫,考得非常近的人都看不清对方,整个队伍陷入混乱。
楚羡安也没想逃,直愣愣的在那里站着,到底是对生活充满失望,还是真的想被关起来?
楚羡安的口鼻突然被人捂住,但保持清醒,他人并没有用迷药。
等到白雾消散,太子和官兵都已晕倒,不省人事,不过看这架势,得睡个一天两天左右。
楚羡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让他保持清醒的人已经走了,无影无踪。
楚羡安垂下眼睛,思考了一阵,变乘轻功回到了客栈。
敬一早就让楚羡安发回去了,防止他破坏二人的二人世界。
结果还是非常不尽人意。
敬一看到自家主子回来了,想问些什么,但看自家主子阴沉的脸,便闭了嘴。
“收拾东西,连夜赶回京城。”
“啊?”
……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楚羡安在郸韩城,虽然没人知道楚羡安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但所有人都一致认为,那些人是他杀的。
一个国家的,秦难语就非常有共犯的可能性。
所以现在,秦难语和时宴已经被关入大牢,等待审问了。
这TMD真倒霉,完成个任务还这么悲催,得吃皮肉之苦。
时宴被带入大牢后,一直闭嘴不说话,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