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站在阁楼之上,朝左无忧的方向望过几眼后,浅笑一声。身边的侍卫看了也觉得惊奇。
“那姑娘着实有趣啊,能让公子这般笑的人不多啊。”白言小声嘟囔着,看向白衣公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喜悦。“公子好温柔。”说罢又开始犯花痴了。
“白言,走吧。”北影修淡淡的说道,这次的时间紧急,也容不得他在这放纵了。
“嗯?怎么感觉刚才有人在看我呢?”左无忧感到浑身不自在,回头张望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
“算了,先去看看李安阳吧。”
在西厢的院子里,太医们来来回回的进出,这次的事让整个医学院都束手无策啊,李安阳可是皇帝亲自任命的安阳郡主,这次皇帝也是下了死命令,若不医治好李安阳整个医学院的人提头来见,弄的人心惶惶,所有太医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左无忧偷偷躲在窗户前,时不时瞄两眼屋内的情况,“我去,这李安阳太不经吓了吧?别真是让我给吓晕的。”
一想到这儿,左无忧便浑身不自在,一溜烟的功夫便钻进了房内故计重施,用迷烟迷倒了房内的众人。
“虽说我不懂医,但好歹也是跟着竹青闹过一阵子的。”左无忧轻轻地坐在李安阳的身边,拉起她的手给她把脉。
“没有病啊。”脉象平稳有力,这让左无忧更加奇怪了,明明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就昏迷不醒了?到底是在装,还是……
想到这里,左无忧挑眉冷笑从院中端过一盆水来。“李安阳呀李安阳,这次我可是为了救你才泼你的,上次的账咱俩就一笔购消了!”
“我打你完全就是你自找的呀,当着我的面调戏良家妇男,瞧把你能耐的!”
话音刚落就将盆里的水丝毫不留恋的全部泼了上去,冰凉的水泼了拍打在李安阳惨白的小脸上,惊的她一个寒颤立马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左无忧,这倒也把左无忧用吓一跳,咋醒的这么快呢?
“哈……你干嘛呀?”反应过来的李安阳一副委屈的模样撇了撇嘴,左无忧对于她的反应震惊不已,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乱杀无辜,比她还心狠手辣的女人吗?
左无忧上前两步试探性的捏了捏李安阳那张带有婴儿肥的脸蛋,“没有易容啊。”这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这李安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虽说这事的确很蹊跷奇怪,可是怎么变得越来越好玩了呢了。
左无忧嘴角扯出一丝笑,“喂!你不是李安阳吧,或者说你不是原来的李安阳吧?”说罢,一把将李安阳从踏上抓起,狠狠的扔到空中。
“救,救命嗷。”‘李安阳’吓得不轻,连声求饶救命。左无忧摆出一份土匪架子,“妞儿,爷不是好骗的,说吧!”
‘李安阳’无奈,只好全部如实交出……
在皇城一边的桃林里,此刻正在进行一场腥风血雨,为首的黑衣男子虎背熊腰,掏出腰间的妖刀来,对着那人狠狠发话。
“北影修,敢来朝阳国,胆子挺大呀。”北影修闻声依旧都在林中抚琴,不为所动,淡雅的琴声冲破了男子刺耳的嚎叫。一挑一波之间,那黑衣男子更是不耐烦,直接拔刀向北影修袭去,北影修黯然不动。
“白言。”薄唇微张,男子低沉的声音配上和谐美好的琴声传荡在林间。
“公子!来了”白言微微一笑,飞影一般像黑衣男子扑去,弹指间,一黑一蓝两道身影,并在林中你追我赶,不分上下。
而刀光剑影之间,血花乱溅……
“白言,勿伤其他人性命,点到为止。”北影修轻轻皱眉,睁开眼睛注视着白言。
白言无奈地扯出一丝苦笑,“公子,这些人可能是来要你性命的。如今日不除,公子以后还是会陷入危险之中。”
话语一落,便手起刀扬,斩下一人首级。
北影修不再发话,继续抚琴,这边的宁静恰与白言那边的刀光血影终成对比……
“公子小心!”白言来不及上前阻挡,一霎那间,北影修立即反应侧身防御,却不想想那也是个不怕死的,直接将他一把抓住,两人一起坠下悬崖……
“可恶,若不是我家公子旧疾复发,你们这些泛泛鼠辈,又怎会伤他一分?”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