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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斩庞煜侠义显能

白玉堂一听,问道:“你说哪个安乐侯?”

项福得意地说:“还有哪个呢?当然是庞太师的儿子,安乐侯庞煜了。”

白玉堂不听就罢了,一听项福正在为庞煜办事,顿时就怒气冲冲,脸色都变了。他微微冷笑,说:“原来如此,你投到他门下了,很好!”说完立马叫小二付了账,起身回头就走,再也不看项福一眼。

展昭看了这一幕,暗中称赞道:“这就对了。”他心里更加赞赏白玉堂了;又想到刚才项福说要去天昌镇等包拯,而包拯还需要几天才能到,自己何不趁这时候,去苗家集一趟呢?

这就是行侠仗义的人,他们随遇而安,只要遇见了不平的事情,他们就放心不下,像是对待自己的事情一样。

这才不愧对“侠”字!

晚上刚过一更,展昭就换上了夜行衣,施展轻功,潜进了苗家集,来到苗秀家的房顶上,打探消息。

苗秀正在房里询问他儿子苗恒义,说:“你怎么弄了这些钱啊?今天我在潘家集也发了个小财,得了三十五两银子。”说完就把白玉堂的事情告诉了他,还哈哈大笑。

苗恒义也笑着说:“您这只是小财,我今天可白得了三百两银子。”

说完就告诉他爹,庞煜打算乔装打扮,趁着项福去行刺包拯的时候,从东皋林偷偷进京去找庞太师。因为需要苗恒义替他打点,就给了他三百两银子。苗恒义知道庞煜没干好事,就想私吞了这笔银子,反正庞煜的钱也是来路不明的,被人私吞了也不敢声张。

展昭在外面听到了,暗自说道:“这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他猛地一回头,看见那边又有一个人影,仔细一看,好像是白玉堂。他不由暗中笑道:“白天刚替人还了银子,晚上就来讨账了。”于是笑着躲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丫鬟慌慌张站地跑来说:“不好了!员外爷,主母不见了。”苗家父子听了,大吃一惊,连忙跑出去找。

展昭趁机翻进屋子里,看见桌上有六包银子,还有一个小包。他便拿了三包,心里想:“剩下三包,就留给那个花了银子的白玉堂吧,让他也得点利息。”然后就离开了。

那个人影果然是白玉堂,他看见有人在窗外偷听,又见他顺着柱子贴在墙上,心里暗暗赞叹,这人的功夫真不错,本领不在我之下啊!他看到灯光,发现是苗秀的妻子带着丫鬟来找人,就趁着丫鬟转身放灯的时候,捉了苗秀的妻子,捆了丢在一边。

那丫鬟找不到主母,就跑去报信。苗家父子追出去找人,展昭正好离开,他却从旁门进来了。白玉堂进来一看,桌上只剩下三包银子,还有他之前给的,心里知道是偷听的人拿走一半,又留给他一半。于是他领了那人的情,拿着银子也走了。

苗家父子跑出来,在角落里发现了被捆的女子,才发觉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连忙跑回去看银子。哪里还有银子呢?父子俩心中怨恨不已,却不能声张,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展昭拿了银子去天昌镇等包拯,包拯这会儿正在看他送去的字帖呢。

原来,展昭担心包拯没有防备,就偷偷给他的小厮李才送去了一封信,说天昌镇有刺客行凶,又建议包拯兵分两路,一路去东皋林捉庞煜,另一路去观音庵,接之前被他们救出的贞烈女子,那女子就是田忠的主母金玉仙。

包拯看了以后,忙和公孙策等人商议起来。到了天昌镇,他们在县衙公馆里安顿好了,就分派人前后巡逻,防范得非常严密。一直到了晚上三更,外面还没什么动静。

正在他们严加防范的时候,外面巡逻的赵虎突然喊道:“有人!”大伙儿都围上去,只见树上一人喊道:“跳进去,里面的人防着呢!”赵虎一听,连忙来阻拦,说:“小贼!哪里走?”

谁知这是刺客的计谋,他飞起一堆瓦片打倒赵虎,抬腿就往院子里走。可惜他还没迈开腿,就“哎哟”一声,从房顶上滚下来了,正好滚到赵虎旁边。大家一拥而上,把刺客捉住了,原来这刺客腿上中了一枚袖箭。

刺客就是那项福,包拯上前安抚了他几句。项福抬头见包拯一身正气,凛然不可侵犯,旁边的王、马、张、赵四人又气宇轩昂,是群英雄好汉,不由得良心发现,扑倒在地,说:“小人冒犯钦差大人,实在该死!大人如此厚待小人,小人实在惭愧!”然后,把庞煜命他来刺杀的事情全都说了。

包拯笑道:“皇上看重我,是我声名远扬,所以遭来忌恨。将来我和安乐侯见面的时候,壮士你要当面证明,不要坏了我和庞太师的情谊。”说完就让项福下去休息。

王朝把伤了项福的袖箭呈上来,说这是南侠展昭的箭,包拯听了,心里非常感激,说:“原来是展义士暗中帮助,前几天送来的字帖,一定也是他做的。”于是,他暗中吩咐王朝明着放了项福,暗地里把他软禁起来。

刺客已经解决了,公孙策也分派好了任务,叫马汉带人去观音庙接金玉仙,张龙、赵虎则去东皋林捉庞煜。

马汉到了观音庵,正好遇上了展昭,他带着田忠的妻子来找主母。见到马汉,展昭就将主仆俩托付给了他,还说自己有事情要办,独自离开了。

张龙、赵虎到了东皋林,没发现一点动静。他们还以为庞煜已经离开了,就有些不高兴。正在这时,远处来了一队人马,正是乔装打扮了的庞煜。众人一拥而上,将庞煜锁了起来,押着他回去找包拯复命了。

到了公馆,将庞煜带上公堂。包拯看见庞煜戴着铁索,连忙说:“你们也真是太不礼貌了,侯爷哪里能锁起来?还不快点给我开锁!”衙役们连忙把锁解开了,心里还不太乐意。

庞煜这会儿,倒觉得包拯人还挺不错。

包拯对他说:“你不用跟我客气,毕竟我和庞太师还有师生的情谊,我们也算得上是师兄弟,应该好好相处。只是现在这个案子,还需要应付一下。”

庞煜一听,觉得包拯还是挺顾及他爹面子的,不敢对他怎么样。不如说实话,暂时受点委屈,包拯看在爹的面子上会从轻发落,到时候他再回京找人算账不迟。他对包拯说:“钦差大人不用再问了,这些事情都是我一时糊涂做下的,现在后悔也迟了。只求大人手下留情,我就感激不尽了。”

包拯说:“既然这事你已经招了,那项福是谁派来的?”

庞煜听了一愣,说:“我不知道,他是太守蒋完派的。”

包拯就叫人带项福上来跟他对质,项福像往常一样走上来,并没有被囚禁的样子,他对庞煜说:“侯爷不用再瞒了,小人已经全部告诉大人了。您只管说实话,大人自有主张。”

庞煜心想,反正都认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就招供画押了。

包拯又对庞煜说:“现在有些百姓对侯爷有意见,告到我这来了。你们对质一下,我就打发他们走。别担心,干了的就承认,不用避讳,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庞煜见他不像会让自己吃亏的样子,就放宽心答应了。

包拯将一干人证全部传到公堂上来,叫各家来认人,父女、兄妹、夫妻相认,一时间公堂上哭声震天。包拯让他们站在公堂两边听审,又派人去请太守,转身对庞煜说:“如今你干的事情,本来应该押解到京城审理的。但我想到京城路途遥远,你又要去三司审判,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万一皇上生气,恐怕还会重判。不如,就让本官在这里发落了,倒落得爽快,你看怎么样?”

庞煜心里高兴,连忙说:“一切听从大人做主,我哪里敢不听从?”

包拯满意一笑,顿时变了脸色。他把惊堂木一拍,双目一瞪,大声喝道:“请御铡!”一旁的衙役就把龙头铡抬了上来,放在公堂上。王朝上前抖开了龙头铡的封套,只见那御铡金光闪闪,寒气逼人,庞煜吓得魂飞魄散。

他正要开口说话,马汉早就将他掀翻在地,又来了四个衙役,在他口里塞了木嚼,剥去外袍,把他用草席一卷,牢牢地捆了三道。

张龙、赵虎抬起恶贼压入龙头铡,王朝早已扶着刀背站在一旁,只等包拯下令,就开闸动手。

包拯将袍袖一拂,脖子一扭,说了一句:“行刑!”

王朝深吸一口气,双臂用力下压,只听“咔嚓”一声,顿时将恶贼铡成了两段。四个衙役又跑上来,用木板把尸首抬下去。张龙、赵虎用白布把御铡上的血擦干净,套上套子收好。

两边听审的百姓见包拯铡了恶贼,这才知道包大人忠心为国,为民除害,有的念佛,有的拍掌,也有胆小不敢看的。

这时,包拯又吩咐:“换了御铡,给我把项福拿下!”刚说完,左右就一把将项福捉住,按在地上。

项福刚才看见包拯铡了庞煜,心已经吓得扑通乱跳了,现在又见拿他,吓得腿都软了。他高声说道:“小人有何罪?这都是侯爷的命令啊,大人饶命!”

包拯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个背主的奴才,本府是奉命巡查的钦差,你居然敢来行刺。行刺钦差就是背叛国家,你还敢说你没罪吗?来人,斩!”衙役早把狗头铡放好,照旧斩了项福。

这时,去传唤太守的人也回来了,跪下回禀道:“小人奉命去传唤太守,谁知蒋完已经畏罪自缢了。”包拯听了撇撇嘴,说:“倒是便宜了这小子。”又另外派人前去查验。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包拯又传来田起元,训诲他说:“你以后千万不能让妻子一个人出门了。家中老仆田忠替主人申冤,是个忠厚耿直的人,要好好对待。”说完又叮嘱他要用功读书,努力求得功名。众人一起叩谢包大人,欢欢喜喜地回家了。

随后,包拯又叫公孙策写了奏折,连同庞煜、项福的供词,一起汇报给皇上,还请皇上补派一名知府。送走信差,包拯就开始派手下人和地方官一起,稽查户口,发放救济粮。

一时间,陈州百姓欢天喜地,人人称赞包大人是个青天大老爷。

过了几天,皇上传来了批示,夸奖包拯铁面无私,命他自行安排知府补缺。包拯心想:“皇上虽然对我十分赞赏,但是庞吉那老贼还在京城,他见我铡了他的爱子,哪里会放过我?这一定是他进了谗言,想先安抚我,等进京了再摆布我。唉!老贼啊老贼!我包拯公正无私,一心为国,哪里怕你这鬼鬼祟祟的举动。如今趁着手上还有权柄,放完赈后,偏要四处查访一下,做一些不负朝廷、为民除害的事情。这才能显出我心中的抱负啊!”果然,他放完赈后,四处查访,不肯走来时的老路,拣了条新路往回走。

一天,一行人路过草州桥东的时候,包拯的轿子断了杆,还好人没有受伤。包拯又打算骑马赶路,可他的马在原地打转,就是不肯走。包拯心里想:“这马跟我很多年了,它有三不走:遇到歹人不走,遇到冤魂不走,前面有刺客不走。难道这地方有什么事故吗?”于是就下马,叫包兴去找地方官来见他。

包兴不一会儿就带着人来了。包拯一看,这人大概三十来岁,手里拿着一根竹竿。那人一到马前,跪下就拜,说:“小人范宗华,给钦差大人叩头。”

包拯问:“这里是何地名?”

范宗华说:“不是河,叫草州桥。虽然有个平桥,却没有桥也没有草,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起了这个名儿?小人也纳闷。”

两边衙役喝道:“少说废话!”

包拯又问道:“这里有公馆吗?”

范宗华又唠叨开了:“这里虽然是通衢大道,却不是镇店码头,荒凉得很,哪里有呢?再说了,这里又不是驿站停留的地方……”

包拯见他啰里啰唆的,很着急,就说:“没有就说没有,你干吗说这么多的废话?”

包拯用马鞭指着前面,问道:“前面那个高高的房子是什么地方?”

范宗华回答:“是天齐庙……”包兴怕他又啰唆,忙打断他。

包拯吩咐说:“我们去天齐庙。”他一带马缰,这马儿居然不闹了,温顺地载着包拯去了天齐庙。一行人就进了庙,包拯又吩咐包兴把范宗华找来。

包兴一边吩咐范宗华不要再唠叨,一边把他领进去。不一会儿,范宗华就出来了。原来,包拯吩咐他去告诉附近的村民,有冤情就来天齐庙申诉。

范宗华扛着钦差大人给的布告牌,挨家挨户问人家要不要告状,结果被当成晦气轰了出来。他也不嫌辛苦不生气,一路问到最北边的破窑。终于有一个人回应他了。他一看居然是李老太太,非常惊讶。

这位李老太太,范宗华也认识,是他父亲范胜吩咐他要照顾的人。她原本住在一个大户人家秦家里,秦府的秦凤接她到自己家,吩咐下人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好好侍奉她。这位李老太太每天哭泣,没过多久就双目失明了。那时候,范胜在秦府打杂,为人忠厚善良,李老太太经常接济赏赐他。

后来秦凤和秦母相继去世,秦家子孙都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太太是谁,就把她赶出来了。范胜本来想接老太太到自己家侍奉,可她坚决不肯。范胜只好找到这个破窑,收拾一下,安顿了老太太。范胜担心有人欺负老太太,就叫儿子范宗华在外面搭了个棚子守着,自己每天过来照顾老太太,给她送衣服和饭菜。

没过几年,范胜也去世了,临终前他对儿子说:“这位老太太你要好好照顾,她是秦总管派人送到家中的,一定大有来历,不能委屈怠慢了她。”范宗华跟他爹一样是个忠厚的好人,又非常孝顺。父亲死后,他果然把老太太当自己母亲一样侍奉。

如今,听说老太太要告状,他真是吃惊极了,忙问道:“您老人家要告什么状啊?”

老太太说:“我儿子不孝,我要告他。”

范宗华很奇怪,说:“您老人家没记错吧?这么多年我没听您说有儿子啊,怎么突然告起儿子来?”

老太太说:“我这个儿子,非好官不能断。我常听人说,包公老爷擅长剖断阴阳,是个清廉正直的好官。可他偏偏总是不从这里经过,我才耽误了这么多年。现在他既然来了,我不趁着这会儿去申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范宗华听了就说:“既然这样,我就领你老人家去。到了那儿,我一拉竹竿,您老就跪下,可别让我受罚啊。”

说完,范宗华就牵着李老太太到了包拯面前,拉一下竹竿,老太太也不理会,又拉了几下,老太太反而把竹竿抽回来了。范宗华着急起来,却听到李老太太说:“请包大人让其他人下去,我有话要说。”

包拯见她虽然双目失明,却自有一身庄重的气度,就叫其他人离开,只留包兴伺候,说:“现在没有人了,你有什么冤情就说吧。”

那老太太忽然失声痛哭:“哎呀!包卿!哀家真苦命啊,你一定要帮我把事情弄清楚啊。”

包拯听了这句话大惊失色,连忙站了起来。包兴站在一边,也吓白了脸,心里直嘀咕:“我……我的妈呀!这闹出个‘哀家’来,可了不得!”

包拯忽然想起之前玉宸宫的冤魂寇珠,知道今天这事儿非同寻常,就请老太太从头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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