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松口气:“是的。”
他别具深意问:“我是他的替身?”
安以沫:“……。”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啊。
“这么说,你想跟韩辰楠上床?”
安以沫:“……。”为什么她突然间觉得话题变得奇怪了?
见她不语,白若枫掀开她的衣服,一只手溜了进去,安以沫就跟烫了似,若不是他压着,估计就跳起来,他却故意动作慢吞吞的从她的皮肤滑过,一点一点往上,眼看那只手就要钻进她的内衣,安以沫羞怒道:“住手。”
他的手停下来,笑了笑:“比起韩辰楠,我的床上功力如何?”
安以沫表情雷劈似的,涨红了脸,连耳根都烧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有什么反应。
然而,那双停在她衣服内的手在她沉默之时再度前进,安以沫再次挣扎起来,但他的身体紧紧按住她不让她有丝毫动弹,内衣被他推了上去,她不得不挤出话:“很好。”TMD!!死变态!!!
白若枫的动作停下来,一双眼带了奇怪之色,直直地看她:“多好?”
安以沫气息难平,抿了抿嘴,露出白森森牙齿:“跟你做之后,我从此以后看不上以前那些男人了。”
白若枫眼角略微一挑,眼中带出笑意,悠然问:“韩辰楠呢?”
安以沫咬牙切齿瞪着近在眼前的清俊脸孔:“……自然也是看不上。”
“看来,我床上功夫你很满意啊。”
白若枫眼神微深,手指不太安分的动了动,只是划过一下皮肤,安以沫就忍不住浑身轻颤,她怀疑,这具身体非常敏感!!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下涌上来的羞意:“你到底想干嘛?”
安以沫看出来,这变态耍她的成份居多,但偏偏这种戏耍捏了她的软脚。
白若枫手从她的衣服底下出来,把她抱起来,沙发相对他来说太过狭窄,他等于只有半个身贴下来,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坐进沙发里,安以沫被他双腿分开安坐在了腿上,呈面对面交缠的暧昧姿势。
他漫不经心说道:“给你个选择,要么和我上床,要么去帝都裸奔一圈。”
安以沫缚在背后的手臂都快被压得没知觉了,终于暂时得到解放,然而,这样状态实在让她开心不起来,皮笑肉不笑:“我两种都不会选择的。”
白若枫偏头看她,他的目光深沉如海,仿佛一切都会沉溺在他的眼里,无法逃脱。
安以沫心中一跳,莫名感觉发慌。
他嘴角微微一扬,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似乎为了更好的打量她,眼里没有笑意:“你是谁?”
安以沫怔了怔,问题过于突然,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随之而来是心跳加速,四肢发凉呼吸困难。
她张了张嘴:“我、我是蓝紫落。”顿了顿,压下惊慌,冷冷一笑:“三公子这是得了健忘症吧,看来我的建议没错,你的确该去医院看看了。”
白若枫的目光没有温度,连笑容也是带着丝丝凉意,重复问了一句:“你是谁?”
在那紧迫盯人的视线之下,安以沫头皮都开始发麻,故作轻松反问:“你觉得我是谁?”
白若枫嘴角的笑意褪下,一张脸面无表情,没了唇角边似有若无扬起的那抹春色带动了脸孔的明媚,他整个人就像风雪般冰冷:“你不是蓝紫落。”
安以沫手心冰冷,她想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吐出的言词软绵无力:“笑话,我不是蓝紫落,那我是谁?”
白若枫看着那张惨白的脸,嘴角轻轻一挑,整张脸就像冬雪化开,笑意飞上了眼角,一双眼就像染了明艳春色。
他的表情似乎带着一丝愉悦,视线却还是紧盯着她一刻都没有移开过:“是呀,我很好奇,你是谁?”
安以沫被看得透心凉,视线不敢与之对视,她有心想申辩,但再多说,似乎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事实也确实如此,所以她心中升起了一股恐慌,想要强制镇定,却止不住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茫然、无措、恐惧……
归根结底,她一点也没有心理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揭露,而她的对手又是一位变态。
她抿了抿嘴,尽量平静下来:“三公子,你这个问题可以问我的父亲,问他有没有乱抱一位别人的孩子回来。”
吐出后,安以沫觉得胸口慌乱平复了一点。
然而人家哪管她的答案,似乎已经认定了某种事实,自语地说道:“我跟蓝紫落没有上过床,所以很好奇,你怎么会那么满意我的床上功夫?”
安以沫表情扭曲一下,明明那次她看见——
好吧,她没看见过程,那难道不是结果吗?安以沫决定对此事保持沉默,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不是在套她的话,或者说,原先都在套她的话???
安以沫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升起一丝寒意。
白若枫嘴角勾了勾:“要不然我们试试吧。”这一次做的比说的快,话语未落,他的手已经从她背后贴着皮肤滑了进去,飞快地解开内衣扣带。
安以沫只觉得胸前一松。
双手被束缚住,她根本无法强力反抗,甚至说,来不及反抗就被他一手揽在腰际牢牢固定,她气极败坏的挣扎只是把自己更贴向他,点燃了彼此间的热度,引燃了他的欲望。
安以沫在发现某种情况之后,立即不动了,面色绯红干巴巴地瞪着他,连声指责都说不出来,实在是说也没用,他完全坦然的面对自己抬起的欲望抵在她身上,丝毫不觉得羞耻的说道:“蓝紫落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似乎在说,她拒绝,就不是蓝紫落,这完全是强盗逻辑,偏偏,安以沫觉得他可能是对的,她都自暴自弃想着要不滚下床单证明算了。
她挤出话:“三公子,没想到你这么想和我上床啊,直接说嘛,我又不会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