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云~好蓝啊~
风也好舒服~真好的一天~
可是、可是么,美中不足——爷儿今儿不太想读书。唉╯﹏╰
没有生理原因。
没有心里障碍。
但的确兴致不高。
为之奈何?!为之奈何?!!
可爷是体面人,怎能轻言“抛圣弃贤”哈?
不可以放荡滴呀、、、
不可以不读书滴呀、、、
(真让人头大!!!)
都说了爷是体面人嘛。
(呜呜呜不想丢面子…)
唉算啦算啦。
权且开卷览之,以此示众:爷慕圣贤,愿习之。顺道儿定定心儿凝凝神儿。
(哎我也不能说自己不读书吧,就是、就是不太想读书嘛…)
可叹可叹,未得心中愿千里,然眼前日、实为令人褥发三千许,仍不尽意哉!!!
为之奈何?!为之奈何?!
今儿看来诸事不宜,可可可也是距离自由解放日(高考空降时)的第八十个日头。
哎呀呀…(欲哭无泪惨兮兮)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大伙儿近来都…颇为乖巧,皆习圣贤不怠、笔耕不辍。
可惜可惜哉,爷却是反其道而行之:越看越烦。
为之奈何?!为之奈何?!
爷好躁、躁到摁不住自己。
(鲁大爷有旨:救救、救救孩子吧!!!)
可爷得要体面,万万不可让人察觉爷心烦甚。哎呀呀。
爷可是一读书人呐~
爷试图用比较文青的方式按捺内心无名之业火:传统四十五度望天托腮幽怨法。
正值爷滴心境渐入佳境、开始隐约参悟到:为何众生皆苦,又为何阿兰若之境为众生苦苦寻之…
或许飞鸟拥抱天空,是魔幻现实的童话。
或许星子追随月娘,是天空之子永远不可及的梦想…
天好蓝、好蓝…
云好白、好白…
思绪累了、渐渐的,什么都想不动了,除了自己该是谁、该干嘛…(可也没闹明白)
什么都想不了了,只好什么都忘了、什么都let it go 。
(辩证的来说,是不是放下了一切,就是拥有了所有?)
所有的所有,又该为何而来?为何而去?…
头好昏、手好酸,撑不住了,哈倦了倦了……好…困…不…行…了…
然而,就在倦意适时渐涌,这“千钧一发”之时——本人被梁某人一巴掌拍回现实。
“喂喂喂,你眼睛都要闭起来了好伐!给我起来!”
梁倩,爷之同窗亦同桌也。
虽与其只是“表面关系”,但彼此都很礼貌,相处融洽、求同存异,也颇有几分江湖义气在。
现在这丫头尽胡言乱语、妖言惑众,在耳边跟爷扯甚么望天发呆久了就会get in a blue day,因为“近蓝者蓝”。
乱讲!阿凡达身边天天围着一群蓝色生物,不照样活蹦乱跳、欢乐得很么?
照你这么说,蓝姓人士还不得都憋闷shi啦?
(当然忘机兄除外哈~)
可爷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堵…
为何?嗯?
爷要知道为何,自个儿不就疏通了嘛、那还堵啥?此问怪矣。
圣贤书摊在桌上好久,可惜翻都没有翻一页。(甚至连想碰碰它的欲望都没有…)
唉,背不进啊背不进,这知识不进脑儿,爷没辙呀~
(顺带说一句,爷不喜欢芝士,有股怪味,别跟爷玩zhi shi 的谐音梗蛤)
可人倒是……躁的很呐……
突然间好嫌弃自己:才不下十秒,又何止动了十次……
哪儿还有点“读书人”的模样!
面前摊着的书就像一个笑话,笑我太痴迷于“假行僧”作为,笑我太放不开、又不肯随随便便放自己过去。
眼下(又有什么好“眼下”的啊),实在是自己都看不下去:怎么好好一姑娘,却比他们拍杂志的还多动,比小仓鼠还忙活哟?!
该打、该打!
于是乎,本人决定寻求外部援助。
爷之前桌,李彦周者是也。
此人成绩绝佳又特立独行,料想于此困惑必有高见。
爷决定“不耻下问”,请教一番。
爷缓缓启口道:“李兄呐,鄙人不才,有一问欲相与请教。”
(你丫的停停笔好伐,上课下课都在写,大大滴有故意制造紧张气氛之嫌)
李兄甚为爽快:“请言之,勿多礼。”
(有话快说,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
爷:“人非草木,岂能无感。然士若一日不理圣贤,礼乐废之。刺股乎?观雁乎?”
(爷今儿不太想读书,该硬逼着自己读,还是先找点啥乐乐?)
李某人闻此言甚为激动,拋书掷笔于桌,转而与爷面面相觑。
但见李兄莞尔一笑,言之:“汝既心诚若此,金石可开哉!”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又道:“众人皆习圣贤,何不悬上梁而刺汝股?世人皆归己阁,何不指点江山而抒书生意气?”
(在学校么就逼自己好好读书,回寝室了么,就拉人聊聊天玩玩喽~)
欠哉欠哉,待人不诚,图为己利!
存着心儿不让室友读书哈,“损人利己”至如此境界!
心念一转,非也!“伟哉!伟哉!!”
(我还能说什么…“入乡随俗”呗……)
时不我待,不可徒失之也。
(起跑线上都没输,哪能在直道上“翻车”呵~)
“劳逸结合”,此般“甚好”!“事半功倍”,如是而已!
然爷于年少轻狂时,曾励志此生与“假面骑士”为敌、绝不“同流合污”。
由此观之,罢了罢了,算我“真香”吧。
鄙人功浅底薄,差矣!差矣!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可得“不虚此行”啊!
算作是对自己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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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样啊?”那是我和她在散伙饭后的第一次联络。
是她主动的。
不是我“无情无义”,只是有时候真的很难开口——讲话最要紧的是把握一个“度”。
就好像水,常温下确实刀枪不入,可是在四摄氏度时——密度最大,漏了破绽,这下“要杀要剐”还不是“听之任之”了么。
由是观之,“度”,万分重要。
可我恰恰最不擅长的,就是把控“尺度”。特别是对着“空气”聊天——无法“察言观色”、“望闻问切”。
再熟的人,终究有自己的小九九。再亲密的朋友,也会有厌烦彼此的一天。
所以“相看两不厌”的美好情感,只能也只可能、发生在死物与活物之间…
我很清楚。却不想面对。
怕只怕无意间“冒犯”,如今又不比的从前,天天见面,发觉“勘误”还好及时化解。
如今么…至少沉默无错。
她问这话,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只道:“还过得去,只是身边人不比的从前的真诚。”
这倒是大实话,“假面骑士”太多,心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