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
“呜呜呜,菁菁,这局太狗血了,我要哭死。”坐在电脑前的宅女:君彦雨,大哭一场。
满头黑线的沈菁菁不开心:“唉唉唉,我亲爱的校花大人,是你要求看的和我没关系,我还想去泡帅哥嘞。”
“叮铃铃”君彦雨的手机铃适时响起。君彦雨忙出去接电话:“喂,谁呀?”君彦雨感到头脑一热,昏了过去。
这是哪里?“帝君驾到,熙妃到。”
“小姐,小姐你万万不开可抛下瓒儿呀。”“灵清姐姐,你醒醒呀,也别抛下夏蓉呀。”不知是谁叫了这一声,君彦雨皱皱眉头,也不管身处何方刚想来个狮子吼。
许多事物涌向脑子。
“哭什么哭,不过就是个新秀罢了,是君上大发慈悲封她为淑仪,如今还得寸进尺,想做帝后,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王公公,君彦雨脑子里蹦出这个称呼,君彦雨眯了眯眼,看到站在与自己位分高两级的的熙妃身后的王福德。
坐在上座的男子十分俊朗,他直勾勾的盯着君彦雨,他皱皱眉头,看向王福德,王福德被看得直冒冷汗。君彦雨知道他是圣昌帝君从阔,只听:“传朕旨意,淑仪辞氏无视宫规,赐无盐汤,三尺白绫,死后不得葬入皇陵。”
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君彦雨,君彦雨坐起身,跌跌撞撞的站起来道:“君上,我辞家历代驻守边疆,为了人界立下汗马功劳,你竟要杀我?也是,只能怪命运的不公,若是还有下一世,我定会亲手送你进鬼界。”
全场静寂,几个潜伏在侧的高手本准备出招,但看见了自家帝君摆摆手就并未出现,但也未松懈。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瓒儿和夏蓉,她知道自家小姐生气了,忙低下头,跑到君彦雨身后,君彦雨把矛头指向王福德:“还有你,你算个什么,阉人罢了,本宫好歹也是个淑仪,你没事往前凑什么凑,嫌活得不耐烦了,本宫一味药就能送你归西。”
“砰”,地上一个大窟窿,是从阔炸的,他汇聚了灵力要打向君彦雨,君彦雨也不知何来勇气,伸手就接了一掌,“噗。”君彦雨一口老血喷出来,熙妃赵月儿上前,打了君彦雨一巴掌:“不知好歹,君上都说赐死了,临行前,说一堆废话何用,君上都听烦了。”君彦雨看出她的狠毒。颤巍巍站起身,反手一巴掌,赵月儿那受过这样的屈辱,跑向从阔,让从阔为她做主。
“赵月儿,我既是要死,我就告诉你,当你背后没了赵家,你看你会是如何下场,怎么说我们都是同路人,我就劝诫你一句:人生如棋,落子无悔。或许现在的辞灵清,就是将来的赵月儿,最是无情帝王家,小心些吧,就当我作为先行者的劝告。”君彦雨说道。这剧情,信息量太大接不住呀...
死就死吧,说不定还能穿回去。
从阔突然来了兴趣,勾起了唇:“即使如此,辞灵清,朕给你个活着的机会,拿刀,杀了你面前的女人,朕放过你。”听了这话,赵月儿脸白了。
君彦雨无语,赵月儿死了,她不一样要死吗?这个帝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算了,君彦雨抬头和从阔四目相对:“我还是死吧,我不喜杀人。”其实就算君彦雨不杀她,赵月儿迟早要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从阔似笑非笑的看着君彦雨,看的君彦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只喊天地良心。
“传朕旨意,将熙妃赵氏降为美人且打入冷宫,淑仪辞氏降为嫔,移居:叠月宫筝琦殿清颜居珈蓝楼。”
传旨的侍卫一阵寒颤,谁让帝王喜怒无常呢。
“谢主隆恩”君彦雨道。君彦雨倒是高兴,旁边的赵月儿哭爹喊娘,一哭二闹,就差上吊了。
从阔满意的离开。
叠月宫,君彦雨低头想了想,边想边和宫女们一起去往叠月宫,叠月宫是曾经的幕萱皇贵妃的寝宫,大家都以为她会登上帝后之位,但还是无缘问鼎。
筝琦殿是当时郑容华的寝殿,但是郑容华却被帝君的一句话而葬身蛇腹。
筝琦殿有个叫清颜居的华丽房屋,是江贵嫔的住处,江贵嫔自小聪慧,入宫深得帝君喜爱,但是被帝君亲手喂下了绝育汤死于非命。
这三个女人都是人中龙凤,但却都红颜薄命,从此叠月宫就荒废了,入叠月宫的宫人们没一个好下场,大家都对叠月宫敬而远之,如今让她入住,无非就是想杀了她罢了。
她住珈蓝楼几天,相安无事,风平浪静。但就到了将要就寝时,被翻了牌子,君彦雨无语问苍天:我去我就这么悲惨,刚降了位分就被翻牌子。
梳妆打扮好,君彦雨就哭死,自己身上的是衣服吗?请注意,这就是层薄纱。
“帝君驾到,众人免礼。”岚公公扯着嗓子喊。
“妾身,见过君上”君彦雨表现的很自然。
“免礼吧,这些天苦了你了。”从阔看着君彦雨,虽然不是绝世倾生,但也算是白露伊人了。
君彦雨抬了抬头:“只望君莫弃妾意。”最好弃了,君彦雨是这么想的。
“看你说的,朕何时放弃过你”从阔挥挥手,示意下人们退下。
两人一演完戏,立马收敛了,君彦雨找了个披风披上。
屋内安静了
君彦雨先忍不住:“明眼人不讲客套话,这次君上要干什么?”
从阔笑了笑:“太聪明的人往往死都比加快。”君彦雨打了个寒颤,娴雅一笑。
“过几日便是两界秋猎了,你可要一起前去”从阔直直看向君彦雨。
君彦雨笑了笑,想:不知这厮要干什么,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命,所以得罪他对谁都不好。
君彦雨眼睛一咕噜:“好啊好啊,我想去看看所谓的皇家猎场。就在此谢谢君上了。”君彦雨话里话外都有讽刺的意味。从阔却不以为然。
“侍寝吧。”从阔不愧为从阔,语不惊人死不休。害得君彦雨呛了一下。
从阔是厉害,君彦雨也不是个软柿子:“君上,臣妾近日偶感风寒,可能难再侍寝,君上另他处吧。”
从阔长臂一捞,君彦雨就躺坐在他的怀里,从阔呼出的热气打到了君彦雨的脸上。君彦雨脸羞红。
从阔看着她,一笑:“朕不会霸王硬上弓的,陪朕睡会儿。”
君彦雨叹了口长气,看向窗外的月亮,真亮,把屋子照的亮堂堂的,君彦雨又扫过窗外的竹子,烛息了,夏天的夜晚,宁静却又喧嚣,听着蛐蛐的叫声,君彦雨满怀心事,昏昏沉沉的入睡了。从阔看她睡了,就盯着月亮,月光下的一切都很美,像他小时候,虽然没有父爱,但是母妃常常会在月下弹琴,陪伴自己,安慰自己,给自己关爱,他记得很清楚,就是这间屋子,以前门外还有一个池塘,里面养了母亲最爱的锦鲤,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了,母妃被国惠皇太后赶尽杀绝,再后来从阔几乎习惯了一个人,哪怕成了太子也要杀了那个自己恨之入骨的父皇从卿。
夜,藏掩了多少秘密,占据了多少人的梦境,毁灭了是谁的幻想,迷殇的又是谁的瞳?谁会迷路,反正君彦雨和从阔是再不会了。
君彦雨做了个梦:“唉唉唉,周公,你赖皮,你悔棋了,不许不许。”君彦雨直勾勾的盯着周公,这个白胡子老儿,害得我睡觉也睡不安生,周公笑了笑,拿出上好的龙井,泡完后递给君彦雨,君彦雨哈哈大笑道:“这才对嘛,下次还来你这儿。咦,你的茶怎么味道怪怪的。”周公笑而不语。
梦外:这人是在梦什么,口水都流到衣襟上了。从阔皱皱眉头,一脸无语的看着懵逼版的辞灵清,竟然敢舔他,这是有多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