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骅再来看时瑟的时候,时瑟的脚好了许多。
“最近怎么样?”叶骅眉目间透露着温柔。
时瑟一如往常:“挺好的。”
“还有几天出院?”
时瑟想了想:“大概也就在过个四五天。”
说巧不巧,这时景行白也来看时瑟。
见来人是景行白时,时瑟微微惊讶。
景行白一双桃花眼笑的惑人:“怎么?不记得我了?时瑟。”
“没有,我记得你景行白。”时瑟准确无误地说出了他的名字。
见两人竟然相识,叶骅稍许意外。
景行白自然也注意到了叶骅。眯了眯眼,叶骅这个人行事谦虚,在商界里是少见的温和之人。可越温和的人,刺就越多。
“你怎么来了?”时瑟有些疑惑。
景行白挑了挑眉:“还不是楚抒律那家伙,
要外出采风,不放心你,要我来照顾你。”
听到是楚抒律让他来照顾自己,一抹异样的情绪又微微温暖了她的心头。
叶骅注意到了她的异样,他在商界混了多年,怎会不知景行白这句话看似是说给时瑟听的,无非就是提醒他的。
“既然你的朋友来看你了,我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叶骅就和景行白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叶骅出门后,助理就跟了上来:“总裁,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叶骅抬头看了看天空,湛蓝的天,洁白的云,或许,他根本不属于这里。
他没有回答:“走吧,欧洲还有一个合作要洽谈。”
助理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天,所以总裁到底在想什么?
景行白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时瑟,你和楚抒律认识多久了。”
“大概,也就,没几天吧。”
“那你家里都有谁啊?”
“或者是你家在哪儿?”
“......”
这人是来调查她的户口吗?
时瑟没有回答。
景行白也意识到了自己问这个问题有些突然,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景行白突然有些头疼,这俩人怎么都是别人不开口,我就死也不开口的样子。真令人烦恼。
忽然间有一个电话打来,景行白接了电话后匆忙离开,并未说缘由。
楚抒律在朝阳市风景区写生,眸光中看着这些景色,简单地勾勒了几笔。来这里的除了来旅游,还有摄影,画画的人。
唐悠伊看着这里的风景,她自然也是来写生的。临近比赛,她没有灵感,只好出来看着这些风景,散散心。
不经意间的一瞥,她看见了穿着灰色毛衣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画着画。楚抒律没有戴口罩。他的样貌深深地吸引了唐悠伊。
唐悠伊只一眼便喜欢上了他,这大概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一见钟情吧。
她也无心画画,就看着远处的楚抒律一笔一划地勾勒。
楚抒律觉得有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可他也倒不在意了。忽然间他停下了笔,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好像每次都会注意时瑟的目光。
初遇时,她在车上就一直无意地看他,他知道是她,第二次,是在她学校画画时,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他也知道是她。
还有一次是在书店,那一次他觉得是时瑟的目光,可那时并没有人。楚抒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能够准确无疑地猜出是时瑟。
或许是她的目光中总是带着小心翼翼,楚抒律一直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