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殷全斌颇为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来余易外家里的。
不过当他看到余易外家墙上写着一个大红色的拆字,他所有的开心就烟消云散了,又是个拆二代。
余轻颜将门打开看着余易外吐槽道:“我还以为你死在越海市了呢。”
“不能盼我点好的吗?”
余易外带着殷全斌走进了院子里面怼了一句她,不过这次的确是差点栽了,但他可不会把这事告诉给余轻颜,免得她担心。
哪只余轻颜直接将余易外拉住了,当着殷全斌的面就要脱掉他的衣服。
殷全斌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啊,当即就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素质素质,旁边还有个外人!”
不过他看向余易外的眼神都变了,怪不得余易外从来都不和他去大保健,原来是有对象了。
这口狗粮真的是不由分说的灌在了他的嘴里,直接就不把他当人了,当着他的面两人拉拉扯扯的,居然还要脱衣服。
余轻颜一脸茫然的看着殷全斌说道:“哥,你带个神经病回来干嘛?”
殷全斌顿时尴尬了,合着两人是兄妹呗,德国骨科呗,想到这里殷全斌看向余易外的眼神中顿时又是一番高深莫测,把余易外给看得一头雾水。
余易外愣神的时候,余轻颜倒是没继续把他衣服扒下来,反而是将他袖子给弄拉上去了。
鲜红的月牙印记顿时露了出来,余易外内心有点震惊,这个月牙印记变得比之前更红了。
相比起这个余易外更加的好奇余轻颜是怎么知道他右大臂上面有这个印记,而且这个印记他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讲过。
“你怎么知道我手臂上面有这个?”余易外看着余轻颜一脸疑惑的说道。
殷全斌也凑了过来,不过他看着那个印记半天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
余轻颜一用力就将他的袖子拉了下来,然后看着余易外说了句:“懒得给你说,我回房间了。”
看着离开的余轻颜,余易外都不知道她发什么疯,看完又啥也不说。
殷全斌却是一脸奸笑的凑了过来,凑到余易外耳边轻轻说道:“你不会是对你妹那个了吧?”
余易外直接将殷全斌锁喉放倒在地,对着他的脸上狠狠的抡了两拳,顿时惊现一双熊猫眼。
余易外打完之后将拍了拍手看着眼眶里面泪水打着圈的殷全斌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肮脏龌龊的想法?下次再有我直接把你打进骨科医院。”
殷全斌欲哭无泪,刚刚明明就是你两亲密无间的拉拉扯扯还脱衣服,现在突然打我是几个意思。
太阳退居幕后,夜晚悄然降临,余易外带着殷全斌就跑到外面吃烧烤来了。
殷全斌一口气将一瓶啤酒吹完然后在桌子上猛的一拍,看着余易外开口说道:“你说这次越海市调查局能处理得掉这起案子吗?”
虽然他们给越海市指出了明确的调查思路,但是一只拥有诡境的诡物绝对不是那么好抓捕的。
如果是拥有诡境的余易外从旁协助的话说不定会容易一些,可是他和余易外后续的事情已经不想继续参加下去了,两人实际上都是有点怕了。
余易外将手上的竹签子扔在桌子上,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应该可以抓到的,这次去的那个顾斌非常不简单,永远不要小瞧官方的人。”
顾斌身上绝对有诡物,总局下来的人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特别是这起三个月都没有处理掉的失踪案,现在有了明确的线索要是顾斌还抓不到这只诡物那也是白活了。
殷全斌又换了一个问题问道:“你说诡面为什么会将那两个警员给搓成人绳呢?这是我混这么多行来见过最离谱的手段了。”
余易外白了一眼殷全斌,这种问题他那里知道,总不可能现在去找诡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吧?
要是真的见到诡面了,余易外还不如问他为什么要复活卢新天的孩子,这个才更加的有意义。
看着余易外那眼神殷全斌撇了撇嘴,他知道这是个白痴问题。
殷全斌立马就将话题转移了:“好了不说这事情了,反正越海市那边的事情我们已经抽身出来了。”
这事情再聊下去也就那样了,越海市要是成功的将诡面处理掉了,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有渠道知道这件事情。
余轻颜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开了眼前的笔记本,这笔记本比余易外那台破烂台式电脑好多了。
登上了自己的企鹅号,余轻颜轻车熟路的点开了一个备注为‘Mothe’的人,视频邀请发送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小轻颜啊,又想你妈妈我了?”
视频中几分和余轻颜长得相似的女的笑着和余轻颜打着招呼,她是余易外和余轻颜的母亲。
余轻颜看着余妈还是笑着回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向余妈说起余易外手上的事情。
“哥哥手臂上的月牙印记又变红了,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看看他?”
余轻颜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余妈说过两天回来,结果还是现实给她泼了一桶冷水。
“反正你哥也是个意外,就算你出事了他都不会出事,反正妈妈可不舍得让我宝贝女儿出事呢。”
说完这句话余妈还在屏幕另一边噘着嘴向余轻颜索要亲亲,余轻颜满脸无奈的回了一个吻,然后就把视频给挂断了。
至于余易外的事情余轻颜就没有问了,连自己的老妈都不在意他的死活,她一个做妹妹的也不想接着操心余易外的事情。
关上笔记本之后,余轻颜将自己的袖子拉了起来,她的手臂上面也有着一个印记,但是她手臂上的这个印记却不是和月牙一样的,而是一个圆形印记,这个印记同样是鲜红如血。
“牢笼!”
余轻颜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将袖子拉了下来,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余轻颜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而她手上的印记在夜晚散发着微弱的红芒,熟睡当中的她对此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