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林尚很是疑惑。
二号曾经说过,这种随机的亡灵召唤出来的生物有很多种,甚至还有人招来了死亡不久正在腐烂的尸体,但是没听说有哪个亡灵有记忆,都是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只会表达一些很简单的情绪,如果没有命令,一般就是安静的呆在一旁。
林尚又把小骷髅叫了过来,让小骷髅搂着骷髅狗的脖子,再让骷髅狗摇尾巴。
“不对,不是刚才的感觉。”林尚摇了摇头,却也不在研究了,已然搞不懂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小骷髅拖着四个俘虏,骷髅狗驮着林尚和武器等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么一个怪异的队伍向着镇子的方向前进,林尚知道两个骷髅不能见人,于是在镇子不远处停了下来,等两个骷髅离开藏好之后,林尚叫来了霍香的人,最后把俘虏和枪支搬回了镇子。
“你说这是长风集团的人?你怎么抓到的?”霍香瞪大眼睛看着因为拖拽而不成样子的几个人,“而且你怎么把他们弄回来的,不会就这么活生生把他们拖回来的吧?”
霍香知道行者厉害,但单打独斗抓住四个武装分子可真不容易,如果是干掉还说得过去,蹲在远处打冷枪就行了,可是看看这四个人,除了拖拽留下的痕迹和竖起来的头发,还真没有其他伤痕,这四个人的重量,想要就这么拖回来,整个镇子没有人能做到。
“没什么难度,”林尚摆了摆手,“这就交给你了,把孩子们的下落帮我问出来。”
说着,他又向外跑去,霍香急忙叫住他问道:“我问出来怎么找你啊,还有啊,这些武器……”
“武器给你了,”林尚拿过霍香手里的对讲机放在包里,扭身向外跑去,“问出结果通过对讲机喊我。”
“给我了?”霍香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
这可是很大一笔钱啊,四把自动步枪,好几个弹夹,竟然还有两把手枪,整个镇子就她有一把手枪还是旧的,总是故障卡弹,但是这几把手枪看起来很新,日常的维护一定很精心。
“这苗先生真有钱,这么好的枪说不要就不要了。”阿翔感慨的摇了摇头,悄悄的伸手去拿那把锃亮的手枪。
啪!霍香一把拍开阿翔的手,翻着白眼说道:“想什么呢,这是给你的吗?”
说着,霍香从被旗袍遮挡的大腿内侧掏出一把手枪扔给阿翔:“这个给你了。”然后把其中一把新手枪插进了大腿内侧的枪套。
“姐,你要一把就够了,怎么能这么自私呢,我可是你亲弟弟呀。”阿翔眼巴巴的看着霍香手里剩下的那把新枪,又看了看手里还带着体温的旧枪,眼神里全是嫌弃。
“你知道个屁。”霍香又拿起一个新枪套,满意的向回走去,“我把这个枪套改造一下,准备当个双枪女侠。”
“双枪个屁,”阿翔小心眼的嘀咕着,“大腿中间夹了两把枪,我看你怎么走路。”
走到大楼门口的霍香猛地转身盯着阿翔:“嘀咕什么呢?仔细搜一遍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好东西了。”
拉开大门,霍香停在那里想了想,又说道:“把他们的衣服也扒下来,看起来很新很结实,估计要是买的话不便宜。”
“手枪捞不着,步枪必须来一把。”阿翔抓起一把自动步枪背在身上,枪械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又看了看四个依旧昏迷不醒的俘虏,挑了一个身材差不多的,把衣服扒了下来抱在怀里,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
林尚跑出镇子后,唤来了两个骷髅,翻身骑上骷髅狗,领着小骷髅向远处跑去。
刚跑出不久,对讲机响了:“头领!我看到大橘猫骑着一个机器狗,身后还跟着一个小机器人!”
“闭嘴,要叫苗先生,”霍香在对讲机里咳了两声,“苗先生带着对讲机呢。”
机器狗?林尚低头看了看身下正在奔跑的骷髅狗,别说,还真挺像的,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应该没见过能动的骷髅,所以第一眼就把骷髅看成机械了,不过这样一来,他就有理由明目张胆的把两个骷髅带回去了。
林尚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刚刚制作了几个魔法阵,对讲机里突然传来霍香的声音:“苗先生,在吗?”
林尚抄起对讲机回问道:“问出什么来了?”
“苗先生,你能回来一下吗,你带回来的人有些不对劲。”霍香的语气有些古怪。
林尚有些疑惑,能有什么不对劲?
他只能把其他事情放下,骑着骷髅狗很快又跑回了镇子,霍香已经领着人等在了门口。
“哇哦!快看那个机器狗,好帅气的。”
“是啊,听说好贵的。”
“那个机器人也不错啊,就是小了点。”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霍香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小骷髅的脑袋,冰凉凉的。
“苗先生,你们集团真是有钱啊,”霍香一脸羡慕的看着林尚,“你在集团里地位很高吧,竟然带着两个机械生物。”
“这东西不常见吗?”林尚套话问道。
“常见?”霍香惊讶道,“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啊,而且,也没听说哪个行者用机械生物护卫的,这种配置一般可都是集团高层才能有的。”
说着,霍香又仔细打量着两只骷髅,来来回回看过之后,疑惑道:“苗先生,你这两个机械生物造型是很奇特,可是怎么没有装备护甲和武器啊,难道遇到危险就冲上去打吗?”
“哦,半成品,带出来玩玩,”林尚转移话题问道:“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发现什么问题了?”
“对了,”霍香轻轻一拍手掌,说道:“苗先生,那几个人你是怎么抓到的?”
她仔细打量林尚,尤其是林尚挂在脖子上的破挎包,更是连着看上好几眼。
“有什么问题吗?”林尚一边问着一边跟霍香向楼里走去。
霍香把林尚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顶有一个硕大的灯,照的屋里亮堂堂的,屋子正中间有一张铁床,上面趴着他带回来的其中一个人,看脸颊上的抓痕,正是那个眼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