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开业的半价宣传,以及一品楼里的食物是真的香,所以传的很快,慕名而来的人数不胜数,吃过之后都赞不绝口,这些菜品不仅没见过而且味道是真的好。
沈凌羽这段时间比较忙,夜里都是睡在一品楼里的,白天一边在一品楼里主持生意,一边教小姑娘们做新的菜品,每天都熬到很晚,眼下是散不去的乌青。
好在小姑娘们都很聪明,不用多费劲儿。
夜色阑珊,暮色已深,所有人都睡下了,沈凌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去关门。
夜里冷,一阵风吹来,沈凌羽打了个寒颤,偶然看见缩在门口的一个老乞丐。
沈凌羽关门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从台阶上下来,轻轻晃了晃老者的肩膀:“你怎么了?”
老者睡得很浅,一下子就醒了:“啊?是不是打扰你了,给您添麻烦了。”
“进来坐坐吧。”沈凌羽侧过身子,让老者进来。
老者穿着褴褛,浑身脏兮兮的,一件破了洞还打着许多补丁的衣服洗的发白,是个苦命的老人啊。
沈凌羽为老者下了一碗面条,她端上桌,老人刚好洗漱完出来。
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老者的面庞看起来有几分沧桑。
“您吃吧。”沈凌羽把面放在老者面前。
“你是……这家店的夜工?”老人看向沈凌羽的脸时带着几分疑惑。
“不,”沈凌羽摇摇头:“我是这家店的少东家。”
“那……姑娘可知朱财此人?”老者问。
“不知,这是什么人与我何干?”
“唉,实不相瞒啊姑娘,这朱财,面上是个大善人,是来福酒楼的东家,但此人荒淫无道,欺软怕硬,在这长安街上开铺子的人,都知道这朱财背地里和地痞子有勾当,强行让长安街上开铺子的人每月把盈利一半交给他。”
“此人漏税偷贪,私藏官银无数啊!那姑娘可是给了朱财孝敬费啊?”
“不曾。”沈凌羽摇头,她还挺稀奇的,这朱财听着不像是个好鸟啊!
“那姑娘可要小心了,朱财此人,小肚鸡肠,若这样的话,朱财是不会罢休的。”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若朱财与我井水不犯河水的话,我也不追究此事,但如果朱财此人威胁到了我的利益,那么我誓不罢休。”沈凌羽道,毕竟她宰相肚里能撑船嘛,但也不必要惹一些有的没的的麻烦事。
老者的眼里闪过一丝欣赏,但转瞬即逝,老者点点头,低头吃面。
刚吃第一口,老者眼里的精光毫不掩饰:“好吃!姑娘好手艺!”
沈凌羽得意:“那是当然了,我的厨艺能差到哪里去。”
沈凌羽的话让老者欣赏更甚。
不捏揉造做,自信自强。
一介女流之辈,竟有如此胆识。
妙哉妙哉!
老者吸溜吸溜吃完了面,揉揉肚子,发出一声满意的饱嗝,向沈凌羽道谢,然后悠哉游哉地走了出去。
沈凌羽收拾完碗筷,坐在桌子前,老者的话差不多算是个提醒,这话虽然这么说,但对朱财此人该提防还是要提防的。
老者那边:
老者出了一品楼后,用轻功快速朝某处去。
富丽堂皇的屋子里,一个中年男人身着明黄色绣金长袍,手捧一本书,老者跪在他脚边。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男人问。
“臣走遍所有店铺,只有一个姑娘没有向朱财交孝敬费,我欲让那姑娘帮忙,那姑娘聪明有才干又不捏揉造做,可那姑娘却不大乐意主动。”
男人闭上手上的书,道:“再加把火。”
男人的意思不言而喻,老者瞬间明白了:“是,臣告退。”
丞相府: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白皙的手捻着一张纸,男人如谪仙似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许久,男人起身,在烛火前烧掉了信纸。
也好,借这次机会,看是不是她来了……
夜色无边,黑夜沉寂。
一切,尽在不言中……
懒作者有话说:唉唉唉!大家理我一下嘛!整天像我一个人自导自演一样,评论一下嘛~批评也好啊!(╥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