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又微微飘下了小雪,落在梅花上,在那红叶枝上添加些许的白嫩,显得格外小巧伊人,别有一番美景。
“殿下,如今这长公主当权,怕不是那么好控制之人,我们得想些法子,让她与皇帝生出些什么间隙出来……”一身青衣加身,一手向后背着,鼻梁高挺,眉毛极长,那男子应该可用的秀美二字来形容,但这秀美之间又不缺乏男性的阳性之气。
“不可,这连理是个狠人,如今我们应难以控制,只能多加讨好,如今知寒也回来了,如一把利剑刺的我们遍体鳞伤,朝廷之间也有他的一席之地,也不能保证他与连理之间有什勾搭,不敢否认他是不是有了她的支持。不过白驹,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她中了我们的计谋,不是?”这是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那人着着一身黑衣,笑得极其邪魅,他便是这大齐的太子知警。
他是皇后之子,正统出身,生来高贵。大齐最注重的便是长孙之别,正室出生的孩子必定是那胜利之人,他的台阶注定比别人高一等,从出生就凌驾于他人之上。
他打小便聪明,便极快获得他父皇的宠爱,这皇上之位最后是他的,他明白,所以在知寒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人留不得!
他也懂得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也不能让他羽翼丰满,得早早的先杀了他,不过可惜,好几次都让他给逃了。
而这白驹是他的谋士,他就是那隐士家族之人,他们最会用盅,盅可杀人于无形,毁人于无尸,是一把好利器,且他计谋不错,才智不错,于知警而言,是用处,亦是好处。
“可是,殿下,我总觉得这步棋只应是走错了,我总觉得这连理呀更可怕,殿下这次可要担心,小心些……”
“嗯,无事,不过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这枚棋子到底走不走的,这几日父皇正在为我物色太子妃,你盯着些,不那么简单……”
“如若选到合适之人,殿下可真要娶……臣的意思是说,对殿下有用之人……殿下会娶吗?”白驹知道,他这话问与不问都是有答案的,只不过他得为自己找一个借口,让自己有一个借口可言,他是被迫的……
知警皱了皱眉头,声音不自觉的压沉了些:“嗯……我……无事退下吧……”
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前些日问的些许人,回答是动的凡心,可他会对一个男子动心吗?后几日,他的心越来越慌断,一向不信佛的他,头一回上山去祈祷,可是山中主持却说,“无缘……殿下您这辈子都找不到心中所爱的,你还是随着自己的本心走吧……”
什么没有缘分,是说我与他吗?我和他要什么缘分,只不过在辅佐我完成大业罢了……
可那日他却落荒而逃,明明那主持还未说明与他无缘无分之人是谁,他自己却早已承认。
后来大雪覆盖山路,他放他回家,说自己无悔……可是……无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