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
捏着水笔,顾祁从抽屉里拿出张白纸一笔一划的写着字,似乎是不满意,顾祁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卷成球垃圾塞书包内侧,最后写到下午快放学了也没写出个合格的来。
本子倒是快被她写秃了。
只剩几页薄纸就能彻底归西了。
前桌倒是被她撕本子的动静给闹得转头看了好几回,就看到顾祁沮丧着头,嘴里咬着笔,桌上放有几个成扁球状的团纸和三只不同笔壳的水笔,一张崭新的白纸上落着一排整齐的楷书。
字写得娟秀小巧,落笔有神。
忽的顾祁灵感涌现,抓过桌上的笔噼里啪啦就是一通操作。
前桌仔细瞅了眼,仔细看清上面的内容,待清楚后,吓得她心里一惊,眼神怪异的看向正奋笔疾书的顾祁。
宛如在打量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原文如下:今日之举,实乃不智,非吾所愿,尔等苛责,吾甚感痛心,若说那孔先人气度,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非尔等比拟,尔等如蚁,如履,如沙,风微扬,不见踪迹,他等如天庇佑……
偏生顾祁写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但一个心情不顺卡壳了,就把纸撕了又重新铺开一张来写。
前桌劫后余生似的拍拍胸脯,表示有被吓到,她觉得顾祁如果明天敢在广播室里敢这么念,她十条命都不够砍的。
本来她是想提醒下顾祁的,但一抬眸就对上了顾祁盯着自己一脸的‘不怀好意’,她慌忙别过头去,背挺得笔直笔直的,跟个标杆似的。
放学铃一响,顾祁收拾完书包就出了教室。
下午班主任派人来问哪些学生想住宿来她这登记,顾祁知趣,自然选了走读。
一手提着书包带子,一手举着杯奶茶喝,穿过热闹非凡的街巷上,顾祁绕了两圈才走回家的路。
她走得慢,但步履从容,不乏周身自带萦绕着股与生俱来的清冷高端美。
气场足,步伐稳,人长得也艳。
周围一道道小心翼翼窥探的目光此起彼伏,在顾祁漫不经心偏眸看来时,他们迅速转头,佯装各忙各的。
实际不知,他们的举动,顾祁皆看了个清楚。
路过垃圾桶边,顾祁把喝完的奶茶杯随手扔了进去,然后把蜷缩在书包里呼呼大睡的猫猫灵一把给拎了出来。
指腹轻挠了挠猫猫灵酣睡香甜的猫脸,顾祁毫不留情的把它甜蜜的美梦打断,“猫猫,该醒醒了。”
[唔……]猫猫灵支吾着,明显的不想醒。
顾祁一笑,看着猫猫灵这幅熟睡的模样,忽的计上心头,跟着把猫猫灵拉起来,拎着它后脊梁的皮,自下而上,唇瓣贴近它毛茸茸的全粉耷拉着的耳朵边。
哈气如兰的吹了口气,跟着咬耳朵似的讲着话,“猫猫。”
猫科动物的耳朵天生就很敏感,更何况是往里哈气,痒痒的。
猫猫灵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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