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宪见话题逐渐跑开就又开口道:“你别想着转移话题啊,你可是我小叔请来的,你竟然还私底下做生意,老实交代去干啥了。”
李玄清自然不可能跟这个大少爷说自己是去抢了,就随口说道:“我之前是去做副业了,而且你也不能这样啊,地主都不带不给农民休息的,我白天给你当跟班,晚上还不允许我自己去干点副业了不成?”
周宪见李玄清如此撒泼,俨然一副老赖的模样,就有点语塞:“你......你,哼,懒得管你了,反正以后你至少得随叫随到总行了吧。”
“那我也不敢保证,对了,那张纸也被你烧掉了,我再给你点。”说罢,李玄清就一拍储物袋,五张刻画了法阵的纸就出现在李玄清的手心里,然后递给了周宪。
周宪也毫不客气,接过那五张纸,塞入裤子口袋里,就又问道:“话说你怎么来的这么快,两三分钟就到了,你是不是离我很近,还是你一直在偷窥我。”
之前周宪烧了纸张,觉得李玄清不可能这么快到,就拿出手机玩,结果李玄清十分速度地来到他的面前,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一开始忘记询问此事,于是这时就询问了起来。
“我有毛病啊,还偷窥你,你是男的,又不是女的,而且我时间可是十分宝贵的,没功夫来偷窥你。”
周宪打趣道:“没准你是性取向有问题呢。”
李玄清见此人可能还要说些不好听的话,于是就开口说道:“我看偷窥你的是暗中保护你的高手,我要是偷窥你,还不得被他拎出来暴打一顿。”虽说李玄清看不上那个区区练气十层的修真界菜鸟,但是拿这个来给自己摆脱一下嫌疑也好。
“额,好像也是。”周宪想通了此事就尴尬地笑了笑。
“现在你可以说一下你把我叫来是什么事了吧。”李玄清也不再和他鬼扯,说道。
周宪此时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脸色说道:“昨日的事我叫我爸查了查,结果没有什么头绪。”
“这种事一般来说确实很难查,他们不会让你拿到证据的,都是有备而来的,那些混混是被指使的,想必也不会知道什么内幕的,就算抓起来审问也没什么用。”李玄清帮忙分析道。
“今天是我们周氏集团和魏氏集团谈判的日子,在他们的地盘,得做好防范。”
“无妨,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他们不会傻到在自己的地盘与我们动手,到时候出事还不是他们倒霉。”李玄清不置可否。
“小心驶得万年船。”周宪还是继续提醒道。
“不用你提醒,我自己有数。”李玄清自然是行事较为小心,活了这么久,知道深浅,但以他对这个新环境的理解,暂时还没人能威胁到他的安全,所以也没有像周宪一样这么敏感。
这次倒不是骑共享单车,虽然挺节能环保的,但是这样不太着调。周成让人来接二人,此时已经在一旁候着了,于是二人上了车,向魏氏集团汉东省的老巢去驶了。
到了目的地,见到了周成和他的秘书张楚,另外还有一个人,是个练气五层的修士,应该是保护周成的。有一个魏氏集团的人给几人引路,但是目光看起来不太友善。可能和双方集团紧张的关系有关。
到了会议室所在的那一层,就见到了魏氏集团汉东省的负责人。双方假客套了一下,就进入到会议室商谈事宜了,李玄清被安排在休息室等待,但那个练气期五层的中年汉子却和他们一同商谈事宜,可见他是周成的心腹,李玄清乐的清闲,一个人在休息室吸收天地灵气。
等感受到会议结束后,他就站起来身子,看到周宪等人一脸阴沉,老远就可以闻到那浓浓的火药味了,李玄清知道这次怕是要谈崩了。
只见周成对那些魏氏集团的人说道:“几位如此固执,那恕周某也不客气了,我们后会有期,商业竞争上分个高低。”
对方的一西装男子说道:“哼,我们开出的要求已经是最后的忍让了,既然你们执意相比,那也没办法。诸位请慢走,不送。来日鄙人定当领教一下诸位到底有什么能耐。”
“切,嘴上说的倒是真好听,可惜事倒是做的真不忍直视。我们走。”话罢,带着周氏集团的一干人等就要离开。
现在就连傻子都知道这事黄了,原本关系就很紧张的双方可能真要硬碰硬干起来了。
李玄清不会插手此事,他不想当和事佬,自然不会做什么跳出来说一些好话,然后对方找人来砍他,他把对方打趴下,震住对方,最后大家和解,收获掌声与金钱,名利双收这种事。他已经活了千年之久了,红尘俗事他理都不会理,要不是那陈子晋说这次事办妥了,有好处给,他才不会躺这浑水,到时把鞋湿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啊。他也不是什么热血少年,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瞎装B,最后自己被别人干掉了。父母的死让李玄清成熟了起来,师傅的离去让李玄清更是变得无比理智,不会再因为一时之热血而来伸张正义,他不会。
他默默地随着众人离开了此地,一路上低着头,仿佛他就是这些商业大佬的跟班,但实际上,如果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的坚韧不拔,是对长生的渴望,带着坚定的信念。
上了车,李玄清依旧无话,周宪见周成也在,于是也就没开口,但看他犹豫的样子,显然是有什么想说的。到了周氏集团的商业大楼,周宪才压低声音,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李玄清说道:“魏氏集团显然是在玩弄我等,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谈判的想法,竟然开口说只要我们给他们十个亿,他们就不会参与此次投标,但如果真给了他们十个亿,想必我们就算接了这桩生意,也还得倒贴钱,而且还说是他们的最低底线,不能再让步了。你说这气人吗?”
“恩,他们跟我们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自然知道我们不会同意,证明他们参与投标是志在必得的事,只不过想搓搓我们的锐气,探探我们的底细罢了,你们只能竞标时见真章了。”李玄清这段时间也听闻了一下这些商人在搞什么鬼,也就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恩,我也是如此想的,我觉得还是得靠玩真的。”周宪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