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请你先放开我,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我叫……哎”,还没等周念把话讲完,顾允就一把扛起她,把她带到了自己家中。
顾允是一个很谨慎克制的人,可唯独有一个叫淳子的女人可以使他失控抓狂,而周念被他当做淳子了。
今日暂住顾允家中的余思思惊讶地看到了顾允和他肩上的女子道:“你怎么可以把陌生人带回家,你不该犯这种错误的。”
顾允冷漠地看着余思思说:“她就是我之前说的宫本淳子所以没关系的”。余思思说:“就是你在日本读书时那个旧情人啊,还是个日本女人,你是不是疯了。”
顾允道:“淳子虽然是日本人可是她并不赞成她叔叔宫本苍介与那些日本军官的所作所为,我们也就不该把错误归结到她头上,况且她以前也与我说过,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守卫和平,不再让日本侵占中国,甚至还因此信仰,被整个宫本家族所孤立。”
“你们都先等等,我叫周念,是周发银行行长的女儿,我不是你们所说的淳子。”周念道。
“是啊,你看我时没有了她眼中的情谊,你真的不是她对吗,可你真的跟她长得很像。”顾允苦笑道。“可是我还是想骗自己,为什么你要戳穿我呢,我的爱人我怎会认不出啊。”
“就在今天早上我的父母被日本人杀害了,而理由竟是我们家的银行日本人想要据为己有,而我父亲不同意,等我回家时才发现他们已经……我恨日本人,恨得想杀了他们,如果我观察的没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共党吧。”周念魅惑一笑。
余思思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共党啊,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罢了。”
周念说:“先别着急否认啊,第一我隐约看到你们屋子里的发报机了,第二穿的这么朴素应该不是国民党,第三我没有恶意我现在已经感到人生无望了,像空心人一般,还不如投入到抗日战争中,也算是为父母报仇啊。”
顾允道:“既然姑娘执意如此,那我就得问问姑娘你有何本领了,你可会打枪,可会日语,可会……?”
周念说:“因从小受家父教导大都略知一二。”顾允道:“是吗,那我便要考验一下你了。”说罢就给周念来了个过肩摔,周念完全没有对抗能力的被轻易撂倒。可顾允每每可看到周念那张酷似淳子的脸就下不去手。
顾允笑道:“也不过如此嘛。”周念涨红了脸说:“我可以经受训练的多苦我都不怕,你今天也看到了我在黄埔河的所作所为,应该明白这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反正多一人总是好的,我也不怕死。”
顾允仿佛看到了曾经心上人在为自己信仰坚持时甘愿受家人惩罚时却仍面带笑容坚定信念的容颜。心一软,便答应了,还要亲自训练她。
余思思便是也同意多一人终归是好的的想法,毕竟她的心上人程祈洲还潜伏在敌人内部,危机重重,多一人营救,就多一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