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你大爷啊……
一声长嚎瞬间传的很远很远。
看着自己越来越肿的的双颊,校长一股本悲愤,恨不得再骂半个小时,话还没出口,他想到自己的师傅,于是缩了缩脖子,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行我想我得去看医生了,不行,脸太肿了。
校长:原名邬思量,大家都叫他邬校长,也有人背地里喊他无思量,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只听说30年前忽然一纸调文出现在上任校长的办公室书桌上,只是说明邬思量来做上京大学的校长,其他什么也没说,多少年来多少人想打探这个校长的底细,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音讯,他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可是这个奇怪的老头在学校没有人敢忤逆他,因为他整人的手段太过高明了,曾经有一位主任仗着自己家里在上京有地位,有权有势,完全不把这个校长放在眼里,当众不尊重校长,甚至叫嚣道,老头你能把我怎么样,据说当天晚上那个主任就离开了上京大学,离开的时候整个人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样,嘴里念叨着,我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
回家之后他的家族完全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而他依旧每天在学校里吊儿郎当,调戏老师,调戏女同学,望着那些新生两眼放光,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老师或者女同学下过手,美其名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校长走进医务室看到正在自己包扎的教导主任,眼中净是玩味后的开心,当他想象没事人一样想离开的时候,教导主任看到了他。
咦,校长?
两个人两两相望,大眼瞪小眼,就好像一队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
不过此刻教导主任全身一抖一抖的,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一样。
校长忘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因为骂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他忘记了刚才的那一道五雷轰顶,此时他蓬松的头发也好像鸡窝一般,脸上几道黑线,不时的抽抽几下……
教导主任想拟制住自己的笑意,可是他实在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邬校长想道此时自己的样子,啊的一声迅速关上门。
卧槽,卧槽,卧槽,丢人丢大发了,奶奶的,幸好只有吴有才看到,要不老子这一世英名怕是要毁了,还有那么多年轻的姑娘等着我去看呢,不行,不行,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嘶……
……我……嘶….真他妈疼啊,嘶……这尼玛下手也太狠了。
……
此刻吴有才还在不停的笑着,仿佛是自己下的诅咒实现了一般,一想起校长那蓬松的头发也好像鸡窝一般,脸上几道黑线,不时的抽抽几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哈哈……
哈哈……
吴有才,好笑吗?
你好像很开心啊?
没有,没有,校长,怎么会呢?
说着全身一抖一抖的
我告诉你,吴有才这件事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扒了你的皮,听到没?
“嗯,嗯听到了,校长?我知道的,
校长你知道的,我是非常敬重你的,你是我最近最敬的人,我怎么会说出去呢?
校长你知道吗?我在上京大学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所谓呢?阅人无数,就算没有见过猪走路,也总明白猪肉是啥味道的。一看到校长你的气势,我就觉得校长您就是那天上的星星一样啊,家看出了校长同在学校里那帮混吃等死的有着本质的差别!您那那忧郁的语调,那熟悉的签名,还有字里行间高屋建瓴的辞藻。真的令我辈折服啊,没用的,校长,就算你怎么装都是没有用的,你的亿万拥戴者早已经把你认出来了,试问咱们学校里那个热不知道你不思量校长的大名啊,啊口误口误,邬思量校长的大名啊,你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校长。自从我被下放当老师之后之后,我就已经心灰意冷,对自己,对学校也没抱什么希望了,传说已经幻灭,神话已经终结,留在学校还有什么意思?没想到,没想到,那天可我目睹了校长您的风范,我激动得忍不住就流下了眼泪。是啊,只要在校长的带领下,我们学校就有希望。我的内心再一次沸腾了,我胸腔里的血再一次燃烧了。校长您的几句话虽然简单明了,却概括扼要,一语道出了我们苦想多年仍不可解的几个重大问题的根本。校长啊就好比我们学校的明灯,校长您就是我们学校的方向,校长你就是我们学校的栋梁。只要有校长在,我相信在您的英明领导下上京大学的明天必将更好!”
“嗯,虽然我听出来了你是在拍我的马屁,不过你这马屁拍的确实舒服,我以为自己都天下无敌,童叟无欺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过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哪有,哪有,校长我说的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真的发自肺腑,来自内心,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没脸没皮的再互相吹捧着,此时的校长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已经忘记了自己脸上的疼痛,笑得就像个八十岁的二傻子,
“你小子,有前途,我喜欢”
校长,你看没什么事我就先撤了啊,
嗯,嗯,嗯好,去吧去吧?
吴有才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把门还没打开。
“回来,”
吴有才内心咯噔一下,卧槽这老小子不会是后悔了吧,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校长,怎,怎么啦啊?”
你他妈走了谁给我弄药啊,回来?
是,是,是。
说着,就拿着药膏涂抹了起来,
“小吴啊你说,怎么针对这些臭小子啊,这一届的这个臭小子看起来很厉害啊,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了,
记得当初那个女孩子最后退学了是不?你知道为什么退学习不?”
“略有耳闻,略有耳闻,不过都是一些谣言,怕是当不得真吧。”
“唉,可惜了啊。真的可惜了啊。”说着仿佛口水就要流下来一般。
“嘶….你他吗轻点啊,嘶……
嘶……”
“校长我弄好了,我先走了啊。”
“走吧,走吧,说着他就限入了沉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着脸上涂得药膏,
“吴有才,你个王八蛋,老子非要扒了你的皮”
吴有才忽然一个机灵,一股冷风只往后背钻。
“嘶……这谁啊,怨气这么大。”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