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物?”韩宗彝本能地开口反问道。
而韩修明则是故作神秘地摇摇脑袋闭口不语,反而是做了个请的姿势:“明刑圣王不是想要面见九鼎圣王吗,我随您一同去,在九鼎圣王面前我亲自将礼物呈给您?”
“孔雀王韩修明这个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韩宗彝心中不禁是疑惑不已,但是望向韩修明那笑意盈盈的面庞,波澜不惊的表情下是深不见底的深邃,韩宗彝一时完全无法窥出韩修明的心理。
“好,我随你走一趟。”最后,韩宗彝重重地点了点头。
九鼎圣王的养心殿距离此处并不算太远,众人走了片刻,便是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外等候。
“麻烦公公进去通报一声,孔雀王韩修明前来觐见陛下。”
韩修明一边偷偷掏出一块金条塞到门外值班的太监手里,一边笑着说道。
“孔雀王大人着实是客气了,为您办这些事情,实在是小的们的荣幸吗?”小太监笑呵呵地说着,但是身体却是无比诚实的,一把便是将金条塞入到怀中。
接着,那个小太监又是瞥了一眼旁边的韩宗彝,幽幽地问道:“这是谁啊,穿的这么土气,怎么也配跟孔雀王殿下并排而立?”
“公公您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执掌明刑殿的明刑圣王韩宗彝掌控天下刑罚。”孔雀王笑着解释道。
“哦。”小太监之时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韩宗彝的身份,并没有引起他过多的关注。
随后,小太监只向韩修明深施一礼,接着迈着小碎步往宫殿的方向跑去。
望着逐渐远去的小太监的背影,墨爱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你个瞎了眼的狗奴才,也不看看这是谁,竟敢如此无礼!”墨爱冷哼一声,接着单手轻轻一按剑鞘。
嗖!
随着一声破风声响起,接着暗黑色长箭猛然间飞窜而出,接着下一刻墨爱的的身形于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当墨爱再次现身之时,身形已经杀到了小太监的近前,手举起暗黑色长剑,正横亘在小太监的脖子底下。
而与此同时,只见小太监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不住地哆嗦着,汗水更是一个劲地顺着脖子淌下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知道明刑圣王是何等身份吗?”墨爱一把死死按住那人的脑袋,瞪着那人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我...”小太监支支吾吾了一番,余光偷偷去瞄韩修明的表情。
“你这儿混蛋家伙,我问你话呢,你竟然还要看那韩修明的神色!”小太监的眼神瞬间将墨爱惹得暴怒,将小太监勒得更紧,眼神也更加凶狠起来:“快点回答我的话!”
“王宫重地,怎能让你随意动用兵刃?”
东夏再也隐忍不住,手中忽然爆发出一道雷光,接着身形在一瞬之间猛地飞醋向墨爱。
好快的速度!
墨爱忙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捕捉着东夏的踪迹,同时准备随时将暗黑色长箭从小太监的脖子下面抽出来,涌来抵挡东夏。
嗖!
而就在此时,忽然又是一道强烈的电流闪过,震得墨爱手臂一阵酥麻。
而墨爱隐隐觉察到,东夏的这一招似乎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冲着她手中的暗黑色长剑。
就在墨爱稍稍迟愣之际,忽然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微微移动了几寸,接着猛地一道道血光溅射而出。
“啊啊啊啊!”
接着只听一阵惨叫连连,接着被墨爱挟持在怀里的小太监,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有人在王宫重地杀人了!”
随后不知又是谁大喝了一声,瞬间便是冲过来一群弑神族的武士,将墨爱团团围在了中间。
韩宗彝和燕支去哪都怔住了,事情发生的太快,使得他们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已经死了一个人,陷入重围一人。
而墨爱嘴唇剧烈地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狂怒,接着手指着东夏怒喝道:“是你,是你个混蛋家伙借我的手杀人!”
面对墨爱的指责,东夏却只是冷冷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事实胜于雄辩。”此时,只听又是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墨爱身旁缓缓响起。
众人循着方向望过去,只见正是禁军统领胜邪,拎着一柄方天画戟踏着方步缓缓走来。
“真想不到,堂堂明刑圣王、九界的掌法者,竟然放任属下在皇宫重地杀人。”胜邪瞥了韩宗彝一眼,又是冷冷地挖苦道。
“墨爱是被冤枉的。”韩宗彝迎向胜邪的目光,一字一顿地冷冷说道:“是有人在陷害她。”
“是谁?”胜邪故意眯起眼睛,四处打量着。
“是他。”墨爱缓缓抬起手,直指向东夏。
但是墨爱犹豫了一阵子,手指又是轻轻偏移,指向了孔雀王韩修明:“不,是他。”
“你看你自己都说不清是谁害得你,还说自己是冤枉的?”胜邪猛地暴喝一声,看上去十分愤怒,但是怒喝之中却隐隐透着暗喜。
韩宗彝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心里简直要抓狂了。
墨爱这女孩平时看起来挺精明的,怎么关键时刻仿佛把脑子给丢了一般?
“我...我的意思是,是韩修明指使东夏陷害我。”墨爱又是语无伦次地辩解道。
“信口雌黄!”只听胜邪又是猛地一声暴喝:“给我绑起来,送到陛下面前自然会分清黑白!”
“我看谁敢!”
墨爱也是暴喝一声,浑身剑气猛然间暴涨,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但是还没等墨爱的气势完全爆发出来,便是顷刻间熄灭了。
只见胜邪不知何时突然闪身到墨爱近前,一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浑身的剑气逼回去。
“胜邪,你好大胆,竟然敢对我的人动手!”韩宗彝忍不住暴喝道。
“明刑圣王,您这是想要袒护你的属下吗?”只听胜邪依旧是不依不饶地反唇相讥道:“您身为掌刑的明星圣王,竟然包庇属下滥杀无辜的罪责,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