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想,或者自己与季宥有了孩子,便不会如此冷淡。
轩逸殿。
“三皇子。”左玄城拘礼道。
“你来了。”谟洛说,他已恭候左玄城多时。
“不知三皇子找我前来,所谓何事?”
“我是有事相求与你。”
“三皇子对我与小莲有再造之恩,若有何吩咐,玄城定鼎力相助!”
“如此我便安心些。”
“三皇子尽管吩咐。”
左玄城恭礼道。
“左丞相掌理国库,我只需在明夜亥时,你能将丞相的令牌窃取出来。”
“不知这令牌有何用处?”
“实不相瞒,我此次回华东国,是为了救人,所能想到之人,也只有你了。”
“你放心,明日亥时之前,我定将令牌交到你的手中。”
“多谢。”
“三皇子不必客气。”
想当时,左玄城与小莲的事情多多亏了谟洛的相助,如今,谟洛有事相求,左玄城知恩图报,自然要报答谟洛。
左府。
左玄城扶着小莲回到府中。
“宛如,你瞎折腾什么,如今怀有身孕,还跑到宫中去。”左丞相连忙上前,劝说道。
“爹爹不必担心,有玄城陪着我呢。”
“唉…”
“郡主表妹回来了,我理当去探望一番的。”小莲看着左玄城,相视无言。
“这也确实是于情于理之中。”
左丞相也只好作罢,坳不过小莲。
对于这个假宛如,左丞相倒是十分满意,小莲对左府中上下之事操尽心力,左丞相自然看在眼中,对这个儿媳妇更加满意。
如今,她已有了左家血脉,左丞相也甚欢喜。
“爹爹,我先扶宛如回房休息了。”左玄城笑道。
“好,快去吧。”左丞相连忙伸手道。
“爹爹,我先走了。”小莲拘礼道。
“好,好。”
夜晚。
左玄城偷偷走到左丞相的房间,见左管家正端着茶水走过来。
“管事。”左玄城问起道。
“公子,你怎还未休息?”左管事疑惑道。
“我正巧看看父亲,这是………”
左玄城指着左管事的茶盏问道:“这可是给父亲的茶水。”
“是的。”左管事回答道。
“让我去吧。”
“是,公子。”
左管事并未在意左玄城这番话,他是左府的公子,左丞相的儿子。
左玄城推开门,将茶水奉进。
左丞相倒也未在意玄城的举动。
“城儿,你为何来了?”
“好久未与父亲长谈,想着便来了。”
“是嘛。”
左丞相说着,整理衣袖,坐了下来,左玄城犹豫片刻,将茶水倒在杯中,递给左丞相说道:“父亲,请用茶。”
“好,城儿是遇到什么疑难?”左丞相并未喝茶了而是放到了桌上。
“哦…父亲定知道了三皇子回国之事。”
“嗯,为父知道你在交情不错,今天不还去了轩逸殿嘛。”
左玄城大惊,不愧是当国重臣,连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父亲的双眼。
“父亲…怎么知道?”
“你大可放心,我对于私交之事并无兴趣,碰巧去乾元殿时见你慌张去了轩逸殿方向。”
“原来如此。”
“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何事?”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父亲。”
“你是我儿子。”
“父亲可知三皇子回来是为了什么?”
“我也一直奇怪,按理他本可留在乌蒙国,如今却毫无缘由的回来了。”左丞相说着,喝起了茶。
玄城看着他将一满杯茶喝入肚后,倒松了一口气。
“其实,三皇子今日找我,便与我说明了缘由,因为他………”
左丞相慢慢倒在了桌上。
“父亲,对不起了。”左玄城歉意道。
接着,朝左丞相身上四处翻摸,他料想,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父亲一定会随身携带,不会藏在屋中。
果不其然,左玄城找到了,他解下左丞相腰间的令牌,笑道:“太好了。”
“你要它做什么!”
“父亲,这……”左玄城大惊,左丞相居然未被迷药迷晕。
左丞相抬起头来,看向玄城。
“父亲,对不起,这次,我一定要帮三皇子。”左玄城坚定道。
“我就知道,谟洛此次回来定非简单的探亲,这令牌非同小可,他要去做甚。”
“这……城儿也不知,可城儿相信三皇子的为人,父亲一定要帮帮他。”
左丞相犹豫片刻后,叹气道:“为父老了,随你们去吧。”
“谢父亲。”玄城笑着恭礼道,拿着令牌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轩逸殿。
“云涯,打探的如何了?”谟洛问。
“国库重地守卫森严,这几日日益加重了守卫,云涯无能。”云涯恭礼道。
“这不怪你。”谟洛本以为季宥会愿意帮助自己,可国事却并非他能看透,如今乌蒙国国力强盛,季宥早已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会轻易救乌蒙国的殿下。
谟洛从云涯口中得知,国库加强守备,连云涯也奈何不可,这定是季宥给自己设下的防备。
可这也更加说明,兰羚木一定在国库中,否则,季宥一定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加派重兵把守。
“那殿下,眼下如何是好?”
“再等等。”
谟洛虽然这么说,可他心里清楚,只有四日,若再拿不到兰羚木,嘉林便会被曼陀罗剧毒身亡。
“谟洛。”晴雪喊道。
“阿雪,你怎么来了。”谟洛问。
“已经过去了三日,嘉林殿下的病情定已加重,我们得快点找到兰羚木的下落。”
“你是为嘉林而来?”
“我……”
晴雪本意是为了早日救得嘉林,可被谟洛这么一问三,晴雪竟不知如何回答,难道他吃醋了?因为自己对嘉林格外关心?
“不是……谟洛…我…”
“好了,我知道的。”
云涯在一旁看着他们傻笑。
谟洛转向云涯,云涯便知趣的不笑了。
“我…先下去了。”云涯说着,立马离开了。
“我对嘉林殿下与对你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你明白吗?”晴雪解释道。
“那你说说对他?是怎样的感情?”
“…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像朋友,更,像兄长。”
“我信你。”谟洛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