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齐钰这么一捏，果然有不少人跃跃欲试地想买了。
这时齐钰才恍然大悟，之前他一直反复强调包你入先天，老百姓知道先天是个鬼哦？现在他捏了两个铁球，人们才直观的知道齐钰有多厉害。
谁还没有个武侠梦？功法近在咫尺，不就是998吗？不到半个月的工资而已，和武侠梦比起来算个啥啊！
齐钰朗声道：“大家稍安勿躁，想买我的功法需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问吧，我可是理工博士，什么问题都能答上来。”
“快问吧，世界还等着我去拯救呢。”
“快问快问，劳资等着练成神功去抢银行呢！”
齐钰默默记下那个抢银行的人，一会儿说什么也不能卖给他！
“大家静一静，一个一个来。”齐钰看向其中一个人，问道：“若是你上班的路上，看见一个小女孩掉水里，你救是不救？”
那人一愣，没想到是这种问题，当即道：“当然救啊，我正好就是游泳教练，去年还救过一个落水的老大爷呢。”
齐钰满意地点点头卖给那人一本之前抄好的《史上最强修炼功法》。
杨有道：“……”
旁边杨有道看的一脑门黑线，特么的刚才差点考验的我命都没了，结果到别人就随便问个问题……
齐钰又转向一个人问道：“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刚才卖你铁球的……其实我刚才一直想告诉你，那几个铁球值不了一百块钱。”说着从兜里掏出五十找给了齐钰。
齐钰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这个人很诚实，于是卖给了他一本功法……
杨有道：？？？
在齐钰照这样卖出了十多本功法之后，齐钰转向另一个人问：“若是以后你强到警察都打不过你了，你会不会去做违法的事情？”
那人看了这么久已经门清了，知道齐钰想要什么答案，于是答道：“不能够啊，我可是邻里公认的好市民，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齐钰刚要满意地点头，这时旁边杨有道赶忙拉了拉齐钰的衣角，满脸黑线地小声道：“此人腮骨横突，印堂悬针眉，这是恶人相，我的天……你就是这么考验的？”
听了杨有道的话，齐钰面色一变，对那人喝到：“你凭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万一人家不想过马路呢？你走吧，不卖给你！”
杨有道：“……”
那人一瞪眼就要发作，可是想到齐钰捏铁球的样子，又生生憋了回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过了一会儿，人群散了，围过来的这一群得有五六十人，却只卖出去十来本功法，刨去两个检测出品行不好的人以外，还有几十人没选择买功法。
齐钰看向杨有道，不解的问道：“你说修炼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为什么我只定价998，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不买呢？”
杨有道想了想：“固然有人是不愿修炼，但大多数人还是不信吧。”
“不信？”齐钰皱眉：“我给你疗伤他们都亲眼看到的，捏的铁球他们也检查过了，还有什么疑点吗？”
杨有道每天给人算命，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他别有深意地道：“大多数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物。”
也不知齐钰听没听懂，只见齐钰又开始吆喝着捏铁球，吸引人围观。
过了一个多小时，齐钰才把之前抄好的三十本存货卖完了，期间杨有道识破了五个可能为恶的人，阻止了齐钰五次。
一个多小时就赚了三五块，齐钰瞬间感觉自己是个大款了，于是大大方方地对杨有道说：“走，我请你吃饭去。”
杨有道也没拒绝。
于是齐钰大大方方的领着杨有道去吃了街边的麻辣烫……
“那个……不如我们以后合作怎么样？”
齐钰觉得杨有道太适合帮他卖功法了，有这货在根本用不着考验，是坏人一眼就能看穿，直接解决了齐钰所担心的问题。
杨有道也没反对，问道：“分成怎么算？”
齐钰：“什么分成？”
杨有道：“就是卖出一本功法，你分我多少钱？”
齐钰吃惊道：“啥？你还要钱？”
杨有道：？？？
杨有道白了齐钰一眼淡淡地道：“你我合作，收入五五分账，否则免谈。”
“你怎么不去抢！”齐钰道：“功法是我的，你只是负责帮忙分一分好坏人而已，就算我自己分辨不出把功法卖给了坏人，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最多九一分，不能再多了！”
杨有道白了齐钰一眼，作势就要离去。
齐钰赶忙道：“你的功法只是整部功法的第一篇而已，你若是跟我合作的话，我再给你一篇。“
加钱是不可能的，钱可是好东西。
杨有道淡淡道：“成交！”
“那个第二篇功法我回去整理一下明天找机会给你。”齐钰从包里掏出七十多本空白秘籍本，递给杨有道：“明天我有点事，你自己用这些空白本抄功法卖吧，空白本只剩这些了，没了你就想办法印点。”
杨有道一脸黑线：“合着你还想当甩手掌柜……”
吃完饭，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两人走出饭店互相加了微信，就要离去。
忽然，路边一辆四菱面包车上下来了二十多号人，手持铁棒，将齐钰二人围住。
带头之人正是那个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市民”。
“好啊，你们卖别人功法不卖我，瞧不起谁啊？”好市民道：“你不是捏铁球吗？不是能打吗？我看你能打几个！”
说完，就示意兄弟们动手。
齐钰一想，杨有道看相看的果然准啊，说别人不是好人，他还真就来打击报复，齐钰有些庆幸功法没卖给他。
齐钰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好市民：“我要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以后见到我就吓得尿裤子。”
杨有道也挺硬气，见这架势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也没往后缩。
齐钰对杨有道小声问道：“这种情况下，我把他们打伤了不犯法吧？”
齐钰来了这么久了，知道这世界有法律的存在，他也不想扰乱社会秩序。
杨有道见齐钰的关注点在这里，顿时也不怎么害怕了，于是道：“这属于正当防卫，打死了都不犯法，不过最好还是别打死，不然总归是有些麻烦的。”
齐钰闻言，也知道了大概的尺度，控制好力度迅速出了几拳，把最先冲上来的几个人打飞出去五六米远。
齐钰是善良，但这不代表他好欺负啊。
“卧槽！这是什么怪物啊！”后面的人连齐钰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心里很慌，知道是碰上铁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