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缓缓靠近冷叶盼,轻轻从背后拥着他略显羸弱的身躯,轻叹不语。冷叶盼头一甭,与凤儿的头靠在一起,柔声问道,“凤,怎么了?为何叹气?”
“没什么,你一个人在宫中我不放心。”凤儿感觉自己深深被冷叶盼所牵绊,因为他看不见,以前也许大家会任他自生自灭,可是从她开口向女帝求亲那一刻开始,他的世界就不可能再平静。
这深宫之中不怕被人遗忘,最怕被人惦记,惦记你的人越多越是危机四伏。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这么多年我不也一直一个人在宫中生活吗?”也许是因为不曾经历宫中的阴险晦暗,不谙世事的冷叶盼干净得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让人感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盼儿,我的盼儿,我怕你不好好吃饭,怕你不好好睡觉,怕你夜间梦醒我不在你身边,怕你无助的时候孤立无援……”凤儿不敢再想像自己不在的日子盼儿会怎样。
“怎么会?想你的时候我会好好吃饭,念你的时候我会好好睡觉,梦醒后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去梦中继续寻你,无助的时候我知道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不是孤身一人,因为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冷叶盼此刻的话语听在凤儿耳中却更让人觉得心痛不已。
这是怎样坚韧而又纯真的情感,自己何其有幸能得到如此纯粹的眷恋?
“凤儿,别担心,我留下来陪伴盼儿,你安心出宫做你该做的事吧。我会照顾好盼儿,不让他受半点伤害与委屈的。”依蝶上前轻轻握住两人的手,真诚地承诺着。
“蝶儿,我不是不信你,只怕你会为了盼儿让自己受委屈,那也不是我所乐见的。”凤儿太了解依蝶的个性,以他久经绮梦楼的经验,周旋于宫中并不困难,只怕他为了维护盼儿而委屈求全,苦了自己。
“凤儿,信我,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柔弱不堪一击的依蝶了,以我现在的功力想要为难我只怕也不是易事。”依蝶自信满满地注视着凤儿。
“唉,好吧,有你在也好,至少有什么事还有个人照应着。蝶儿,你一定要小心那冷叶潇,我看他对你不怀好意。”凤儿一回想冷叶潇看依蝶时那满含相思,情意绵绵的眼神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凤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的心意你还不懂么?再说了,有盼儿在,他也没有机会不是。”依蝶看着凤儿一脸醋意,不禁失笑。
“好吧,明日我就离宫了,你们两个可要凡事小心,彼此照顾,不要让我担心。”凤儿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好不快活。
“天冷,我们回屋。”三人回到暖烘烘的房间,依蝶识趣地对凤儿说,“今晚你陪陪盼儿吧,明儿个一早你就出宫了,也说不准几日才回,省得你牵肠挂肚。”
凤儿被依蝶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旁的盼儿却是一脸羞怯,一副诱人犯罪的模样。
依蝶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自己三个月之类都不能侍候凤儿,也总不能让她忍着不是。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片好意却没有成全房中那一对痴缠的男女。
夜深人静,万赖俱寂,凤儿揽着盼儿躺在铺了羊毛毯子的床上却毫无睡意。
盼儿太纯洁,太天真,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只知道自己迷恋凤儿,那样纯粹的爱恋不掺杂半点****。
凤儿怀抱着温香软玉却不敢冒然行动,怕吓着怀中的可人儿。
感觉到凤儿的僵硬,盼儿往凤儿颈窝蹭了蹭,轻声问道,“凤儿,你不舒服吗?”
凤儿苦闷得想撞墙,不知道做何解释,等不到凤儿的回应,盼儿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看看凤儿哪里不舒服。
探寻中不经意轻碰触到凤儿丰盈柔软的玉峰,凤儿忍不住媚声低吟,吓得盼儿惊惧万分地挣扎着想起身,以为自己弄痛了凤儿。
他刚才好像摸到了好大一个肿胀的包,“凤儿,你怎么了?受伤了吗?你身上有好大的一个包哦。”
听着盼儿天真无邪却满含关切的话语,凤儿有些无措,叹息道,“盼儿,我没事儿,那个不是包,是女人都有,而且不是一个,是两个,你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吗?”
盼儿好奇的缩回凤儿怀中,双手不安份地在凤儿胸前探索着,赞叹道,“耶,真的是两个哦,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凤儿快气叉了,我忍,我忍,我再忍。
可盼儿却越来越起劲,时儿揉捏,时儿轻搓,惹得凤儿中烧,全身燥热难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凤儿一个翻身压在盼儿身上,黑暗中,盼儿如黑宝石般闪亮的眸子波光流转,美得如暗夜中的精灵。
盼儿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凤儿的鼻息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温热芬芳的气息让他迷离沉醉,夜静得只剩下两人如鼓的心跳。
凤儿缓缓低头,在盼儿柔软温润的唇际轻轻一吻,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一次又一次亲吻着那芳香诱人的樱唇。
盼儿的气息有些紊乱,脸颊发烫,他不明白凤儿在干什么,心里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待。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只能无措的任凤儿一次又一次亲吻着自己的唇,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全身发烫,他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凤儿探出丁香小舌轻轻在盼儿的贝齿间游走,盼儿惊呼,朱唇轻启的那一瞬间,凤儿趁机纠缠住盼儿滑润的绵舌,挑逗引诱着它与自己共舞。
盼儿紧紧抓住凤儿的双臂,不知该做何反应,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一部份正起着不可思意的变化,有些难以控制的情绪让他感到那个部份肿胀得有些难受。
凤儿紧紧贴着盼儿,隔着衣服轻轻挤压着盼儿坚硬灼热的肿胀。
盼儿的喉间发出一阵阵细碎难耐的,盼儿双颊滚烫,努力撑起凤儿的身体,迷茫惊惧地颤声道,“凤儿,我好像生病了,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发烧了,好热。”
看着一脸纯真,疑惑无措的盼儿,凤儿一手探进盼儿的亵衣之内轻抚着他光滑柔嫩的肌肤,诱惑般在他耳边低语,“盼儿,告诉我,你哪儿难受?”
“我,不知道,好难受。”盼儿迷离无助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这儿难受吗?”凤儿一边轻抚着,一边以指腹轻轻拨弄盼儿胸前精致的相思豆。
“嗯……不是。”盼儿娇喘低吟着摇头。
“那,是这儿?”凤儿纤纤玉手徘徊在盼儿柔软娇滑的小腹,在那昂然挺立的欲望边缘游走。
“嗯……啊……不……”盼儿颤声,双手无措地与床幔纠结在一起,如墨的青丝飞散,娇喘连连,轻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