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你,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杀头之罪,你怎敢做下如此诛逆之事?你,你不要命了啊!”
“逸儿还望母后成全,现在天下人怕是都已知道了这事,母后,恕儿不孝!”
那太后呆坐在软榻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自己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向来胆大,只未曾想胆子却大到如此大的程度!
自己一直觉亏欠于他,才帮他定下了这门亲事,希望对他有所弥补,可是未成想却酿成如此大的祸端!自己难道真的做错了吗?
自己若不帮他,怕是他性命难保,要帮他,可是要如何帮才能帮他渡过此劫?
他可是犯下了弥大大罪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太后一急之下,竟一时落下泪来!
蝶衣躺在床上,好似睡得极不安稳,那极地的境像却竟然慢慢的越发的清晰了!
极地雪狐宫外立着一位极是美丽的女子,极为空灵,一身的灵气,茫然的望着远处,天上雪在飘,可是竟然无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身上,身上虽只着纱衣,却看不到她有一丝的寒冷的感觉!
她满眼的落寞,满脸的清冷!
在这个满眼冰雪的极寒之地,她已经生活了数千年之久,在这个无究无尽只有飘雪的地方她也已落寞了太久,久得她都几乎不知道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岁月!
抬头看一下天,那绵绵无尽的落雪好似不知道寂寞是何物,依然在不知疲倦的在下个不停!
玄飘雪不知道自己的母后为何会帮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子:飘雪,自己这个王宫已经是够冷的了,雪经年落个不停,可是母后好似觉得这雪下的还不够久,不够让人寂寞的,竟然给自己唯一的女儿起名叫:飘雪!
自从母后去后,这雪就再没停过,自己的子民们虽不很惧这严寒,可是却必竟是太寂寞了,寂寞得让人心疼,自己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这寂寞会让人心疼的呢?
因为雪总是飘个不停,自己已经吩咐下去,不用他们每日里都来觐见,自己也落个清静,必竟在这飘雪的日子里,还有谁愿意整日里走来走去的呢?
雪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不过飘雪心里却有了另一个想法,自己何不到人世里去走上一遭呢,那里不会也是经年的落雪吧,自己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偷偷跑出去一次,可是时间已经久的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曾经去过!
以自己的法力,现在跑出去,估计那些长老们一时还发现不了,这时空之门这两天好像会开启,自己还是等时空之门开启之时再出去,他们就不会轻易的发觉,免的那些长老们老在自己耳边碎碎念,听得自己都不忍心,怕他们念起来没完没了,累着了他们自己可是会心疼他们的!
想好了自己要做的事,飘雪进了宫内,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工作,尽可能让那些长老们晚一点发现自己,也好在人世多玩一些时日!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了,飘雪也终于在时空之门开启那天,顺利的来到了人世,她不想在时空之门的近处呆着,免得发现后,他们会一下子找到自己,经过简单的思考之后来到了雨花王朝,据说那里风景秀美,是人间的仙境!
飘雪在一个人最多的地方现身,因为自己呆的地方别说是人,连狐都不多见,既然出来了当然是人多的地方好啊,感受一下与极地不一样的感觉才为最好!
随着人流走来走去,到处都觉得好新奇,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快乐的像个孩子!
可是天却黑了下来,飘雪这才发现街上的人少了很多,这才想起来天已晚了,可是自己今晚住在哪里?
飘雪一边走一边想,可是不成想后面转弯处,一辆马车冲了出来,直奔飘雪而去,飘雪走的认真,竟一时没留意,那马车就撞了上来!
飘雪只轻轻一挥手,那马车就从自己身边堪堪的掠了过去!
马车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锦衣青年,向飘雪走了过来!
飘雪知道他是来看刚才马车有没伤到自己,一时起了玩心,假装被伤了手臂,站在那里用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臂,神情也表现的极为痛苦,让人一之下心生怜惜!
那人走近,却是一个极为俊美的年轻男子,他看向飘雪,一时竟愣在那里,飘雪见他盯着自己并不言语,轻声的说了句:“我的手臂好痛,面上让人感觉却在极力忍着痛!”
那青年回过神来,有些惊慌的说道:“姑娘,你没事吧?可有伤了哪里?”
“我的手臂好痛,好似被撞断了的样子!”飘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以期博得他更大的同情,而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就是被他撞的!
那青年一听就越发的着急起来:“姑娘,可否让在下看一看?”
飘雪用左手抬着右手用眼示意!
那青年伸手托起来检查了一下说了声:“姑娘,真不好意思,在下的马好似真的撞断了姑娘的手臂,姑娘请随我来,我带你去看郎中!”
飘雪随他走向了马车,那青年扶飘雪上了马车,马车像先前一样急驶而去!
飘雪被包扎好了手臂,那青年看着飘雪:“姑娘,请问姑娘芳名,你家住何处,在下送你回去!”
飘雪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低下了头:“我叫飘雪,我们家刚从外地来,刚搬进一处新宅子,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走,我找不到是在哪里!”
那青年一听就愣住了:“那你再好好想一想,那附近有没什么明显的标志?”
“我昨天才来,我也不知道,我今日里出来上街与家人走散了!”
那青年无耐的叹了口气:“姑娘,要不这样吧,姑娘先暂居寒舍,在下明日里着人去问,待找到你的家人,在下再送你回去!你看成吗?”
飘雪点了点头,那青年扶飘雪上了马车,马车向他所说的寒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