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一直以来都很平静的小镇......
一个陌生的旅者,带着风尘而来,一只脚刚刚踩死了几只过路的蚂蚁,扬起一小阵风沙。
现代城市的边缘,有着一个陌生的小镇,一个不起眼的名字,太平镇。
太平镇,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过不太平的事儿在这儿发生过,故名,还是因为曾经有过乱事,人们渴望太平而得名。从荒败的瓦屋与四周常处的风沙可以看出。
一个多云的天气里面,一个房间,一张床上,一个躺着的尸体,流出的血还是温的,却不见了是谁杀了他,用什么杀的,只有墙上面一组数字,5/14,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千里迢迢过来杀人?.......
一个闹区里面,一声枪响,一条人命,没有人见到是谁开的枪。只有一个年轻的女子躺在那儿,双眼睁着,嘴巴张开的显示了她死前是多的痛苦。仿佛不知不觉间,死神就带走了她。闹市中杀人?凶手却不没有踪影一样就致她于死地?还是人心淡泊,没有几个会注意到他们的争持与凶手的残忍?......
S市区边界,只有一个接着一个的破败的工厂,很少有人来此的地方。一片寂静。夜晚,也只有几只野猫或是乌鸦才会出没。更是交易的好地方,好时候。两个人,一个人拿着钱,一个人接过去的瞬间,某个黑影,那双会发光的眼睛,看到的人都有一种惊恐,那不是人的眼睛,分明就是野兽的双眼,要像是撕碎两人的灵魂般。一声惨叫,尸首分开了,一个箱子飞起来,满天漂舞着白色的粉雾,他该死。而一个面部却露出了一丝微笑,但是,那双眼睛又将死亡的目光投上了他,也就仅仅瞬间,血,扬起来,是那么的美丽,对于那双眼睛来说......
他突然惊醒。林同,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在N市里面不知名的大学学习机械工程。没有想到这个学期的第一节课,他居然睡着了,而且梦到的不是好事,而是自己在杀人,杀的又似乎不是人。第一节讲的是金相,继续上个学期没有讲完的课程。吴泾文教授是这个大学里面最资深也是在金相学里面狂热的人,现在讲起他最喜欢的热处理学,那滔滔不绝的样子,坐在第一排的同学有点后悔了,因为在眼前不是一个老师在讲课,而是一把会喷水的龙头,而且喷的是口水,并且这节课能听懂估计都是天才了。全班同学也都沉浸在上个学期关于金相考试挂科的宏大场所面所带来的痛苦之中的同时,这个学期还要在这种只有火星来的学生才能懂的声音中挣扎,联想到学期末,怕是又是一次宏大的挂面拉在脸上,等待着下个学期再来一次补考的回忆中。
但是,林同,这个大家认为是个怪物的地方就是,全班87个同学中,只有他没有挂科,考试中,他也没有半点作弊。所以他很受老师的欢喜。上课时,他睡了,那么一个热忠于金属材料科学的老先生没有去把他叫醒。
他梦到自己在一片黑暗的区域里面,周围什么都没有,仅有的是孤独的恐惧中的无助,他潜意识中有种倔强,有种危险在前,更能让他疯狂的心理作用。这个梦很怪。一个人出现了,还没有看到脸,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把刀,可能对方也没有看到林同的脸,林同就切开了对方的喉咙,此时,他不是因为从来没有杀人而会带来恐慌,带来的是疯狂与兴奋,现在孤独不再是仅有的,手里面的刀与心中的孤独,疯狂,他控制不住的疯狂。人越来越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是他做的只有手起刀落,一刀一个,没有呼喊声,没有挣扎,只有杀。杀累了,人还是那么多,突然他发现,那些人,无论杀多少次,还是那些人,看不到他们的脸,林同感觉到的是他们的是那么的熟悉,看着地上,没有尸体,忽然,一句话,你怎么了?林同醒了,脸上还带着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秋天睡觉时闷出来的,还是一股冷汗。
今天就讲到这里面,下课了,同学们。吴教授走时,还看了看刚醒的林同。眼神里是,你这臭小子居然敢在我的课上睡觉,以后你死定了......
外面是一层一层的雾霾迷阵一样困惑着人们不敢出门。卧室里面,他躺在电视机前,没有睡到床上,只是躺在地上,头靠在床过上,四肢的经脉被割断不能动弹了,旁边是他的妻子,已经死了,脖子上面是深深的刀痕。他还活着,胸口被插了一刀,血正不停的往外流,也就是说他在等死,在看着自己是如何死去的,电视机里面,一个戴着头套和墨镜的男人,在说着话,这是第一节课,你没有权利选择上不上这节课,你只能上完这节课,而且下节课的学生会是另外一个,凡是听到课题的人,都会活在下个学生的人的心中,只到有一天,最后一个学生心中挤满了前面所有人的意念的时候,他会说在每一个人的心中。他早就听完了这些,电视在不停的循环播放着刚才的内容,当第5次重播完了后,一声强列的爆炸声传入了外面还在雾里摸索的人们。他是谁?电视机里面又是谁?那段话是什么意思?一定会还要有人被谋杀?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这是个秋老虎还在的时候。他没有了工作,在S市,这么多年,为了这个公司连命都不要了的去工作,突如其来的金融海啸,公司倒了,最后给他的,也只是一句,对不起了。他彷徨在街上,一身西装,没有因为失去了工作而有一丁点的不整不洁。他在思考着。眼神中,有一丝惧怕一袭而过,又有一抹很浅很浅的微笑,兴奋中还有平静的成份,他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