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林惜月将身子依靠在他的胸膛里,脸贴在他的颈窝上,感受着,同步的脉动,传递着彼此的情愫。
“惜月……”他低语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恩。”她的嘴角扬起,头一次,这么温顺的依靠在他的怀里,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叫你的名字。”他的话很轻柔,在耳边抚过。
突然他好后悔,后悔没能早点带她来看海。
“你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我也想听一听。”林惜月从他低沉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她想为他分忧,“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
“恩,我是在感叹。”
“感叹什么?”她觉得他突然变得很容易感伤,“难道你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这么容易感叹。”
“我离更年期还早呢!”他突然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哎呀!”林惜月捂着耳朵,有些羞涩,有些微嗔,“你是小狗吗,这么爱咬人。”
“还不都是和你学的!”他笑着,第一次见她,就被她咬了一口,然后还被她踢了一脚,当时他的感受就是,她就是个欠管教的野丫头,所以他发誓一定要驯服她,想想自己就是从那时“我可没教你,少抹黑我哦!”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是甜蜜蜜的,这是他与她第三次这么开心的对话,她很高兴。
“谢谢你……”突然他将头深深地埋入她的秀发中,心里说,谢谢你惜月,在这个时候陪在我的身边,不过,我却不可以再和你一起走下去了,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那一刻,他多希望日不再落下,那一刻,他希望把一切的美好都送给她,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惜,这一切都太迟了……
他们就这样一直相互偎依着,一直到日落西边。
第二天,林惜月醒来时却发现原本躺在身边的瀚薛秉不见了,她裹了外衣出来找他。
“薛秉!”她在船头看到了他。
“你醒了!”瀚薛秉转过身,笑着看向她,“肚子饿了吗,我做了早餐,一起吃吧。”
他的笑很温馨,看得林惜月心头暖暖的,不过她的眼皮却在那一刻跳个不停。
“薛秉,你听没听过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个说法啊?”突然间,她变得很迷信。
“那是用来骗人的,江湖术士的话你也信,别想了,洗洗脸,过来吃早餐了。”
“哦。”林惜月也觉得不可信,于是笑了笑,转身进去换衣服。
转身的那一刹那,瀚薛秉的眼色沉了下来,他伸出手按在了右眼皮上,今天早上,它就一直跳个不停,右眼跳灾吗,哼,自己什么时候也相信这个了。
林惜月和瀚薛秉吃完早餐,把游艇开回码头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停了几辆的警车。
“薛秉,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事了吗?”林惜月看到警察把手铐铐在他手上时,慌了,“薛秉!”
“惜月,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去!”瀚薛秉看看瀚薛霖,“麟,把惜月带回去,好好照顾她!”
“哥!”瀚薛霖没想到普里斯居然能有本事查到大哥的地下钱庄,而惜月的父亲居然会转为他的污点证人,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好像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一样。
“你说什么!”林惜月从池琳儿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愣愣地看着瀚薛霖,“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的养父居然转为了污点证人指证瀚薛秉放高利贷,开地下钱庄,一下子她的心沉到了底。
“惜月,你别太激动,现在着急也没办法,先冷静下来,慢慢想办法!”瀚薛玫也觉得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一夜之间瀚氏被所有的媒体围攻,说当年的火灾案是瀚氏的老太爷花钱买通了几位高级官员,将调查结果掉了包,一切证据都对瀚氏不利,现在调查局的人也以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将瀚老太爷暂时收了监,瀚氏两位当家都进了监牢,到处都在传,说瀚氏要垮了。
“外公!”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个人,“一定是的,一定是外公,我要去见他!”
“惜月!”瀚薛霖拦不住她。
“惜月,你要去哪里?”阎立突然出现在庄园里,拦住了正要出去的林惜月。
“放开她!”瀚薛霖立刻站到了她的面前,“你来干什么!”他可没忘记,对方可是‘阎王’。
“你放心,我只是来看惜月,没有恶意。”阎立平静地说,“惜月,你想见你的外公,就跟我来。”
“惜月,别去!”瀚薛霖对他表示出极大的敌意。
“你真的带我去见他?”惜月觉得奇怪,他与外公认识。
“恩,来吧!”他伸出了手。
“惜月……”看着她离去,瀚薛霖依旧不放心,于是驾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林惜月在阎立的住所见到了普里斯和养父。
“外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见面,她就责问,“还有,爸爸,你怎么也这么糊涂,跟着外公闹。”
“惜月,我……”养父一脸的无辜,不过他还是胆怯地看了看身旁的普里斯。
“外公,是你叫爸爸这么做的,对吧!”惜月没想到他这么的恨瀚氏,“为什么,我要知道原因,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惜月,不可以对你外公这么说话!”阎立阻止她。
“好了,阎儿,也是该让她知道真相了。”普里斯打断了他的话,转身看着林惜月,“你真的不后悔,真的想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