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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瞪大双眼看着他,光线不是很好,但我似乎看见一道犀利的光从他眼中射过来,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涵影,我们回去吧,让他一个人静一静。”洛北拽了拽我的衣服,“走吧!”

“年初,那你也早点回家。”

“知道了。”

我于是和洛北走下山坡,又回头看了看年初,他的身影渐渐模糊,树影摇曳挡住了他的身影,年初脱离了我的视线范围。

年初,我真的觉得我们长大了,已经走出了心灵萌芽的最初阶段,可为什么长大了,烦恼也渐渐多了,它像冰雹一般打在身上,过后却是抹不去的伤疤。

年初那天晚上没有回家,而是在北坡上哭了整整一夜。永泽叔找到他时,他已经在山坡上睡着了,眼睛依旧红红的,脸颊也被泪水腐蚀得通红,那天是永泽叔将他背回家。

随后流言就像风暴般席卷而来,年初妈从此背上了“红杏出墙”的罪名,村里都在传年初爸没去世多久,她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而年初妈似乎没有很在意,永泽叔依然经常过来帮忙,他还带着年初、洛北和我一起上山摘酸枣,这个季节的酸枣最甜。

“年初,你是不是很讨厌永泽叔?”

“不是讨厌,”年初站起来拍了拍尘土,“我就是不喜欢他。”

“可我觉得永泽叔很善良,人很好啊!”

年初没有说话,他转过身去,双手托在腰间,之后传来了重重的叹息声,当他扭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

我有时猜想年初的心思,但始终猜不透,他总是透露着深深的悲凉,那种凉穿透了整个夏季。

知了的叫声直冲云霄,一声响雷过后,6月份的最后一场大雨降临,大地被冲刷地一尘不染,这样的天气我只有躲在家里,看着雨水从窗户上留下,玻璃被雨水模糊。阿远静静地躲在他的狗窝里,它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的感慨,或许,狗也会有自己的悲哀吧。

年初,我知道我们一直生活在寂寞中。

时光也在寂寞中悄悄溜走。

6月的最后一次考试,也就是我小学生涯中的最后一次考试结束。我、年初和洛北都成了一名初中生。举行毕业典礼那天,天气异常炎热,周围热浪滚滚,老师们讲了一些离别的话,毕业考试的成绩也贴在公告栏上,年初依旧是第一。

7月,我们正式迎来了暑假。

永泽叔不知从哪弄来了初中的课本,我与年初每天在北坡预习新课,后来洛北也加入了我们。

“杜牧的《九日齐山登高》第一句是什么?”年初检查我背诵。

我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笨蛋,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年初将课本重重地敲在我头上。

我依旧一头雾水。“这跟我名字有什么关系啊?”

“江涵秋影雁初飞”洛北第一时间回答了,“‘江寒秋影’不就隐你的名字——江涵影?”说完,他用不懈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还真不知道,名字是我爷爷取的,原来这么有诗意啊!”我笑着,“那你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啊?”

“我出生在大年刚开头的几天,那不就是‘年初’吗?”年初说着将课本装回书包里,“听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下了好几场雪。”

“瑞雪兆丰年嘛!”洛北说,“咱们去河边吧!”

于是,我们三个走下了北坡朝河边走去。大地都是滚烫的,快接近河边时就听见流水的声音。

“太爽了!”洛北将书包一仍就冲到了河里,“快下来啊!”

我看了看年初,他在河边发呆,过了一会他便一头扎进了河里。

“年初!”我喊了一声,“快出来!”

没有声响,我急得快哭了,“洛北,快把他弄上来啊!”

正说着,年初一下从水面冒了上来,溅起了大片水花,如芙蓉般。

“喂,你想葬身鱼腹啊!”洛北说。

“我不过是在水里呆了一会儿,又没有淹死,”年初浑身都湿透了,“江涵影,你怎么又哭了,我又没死。”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掉了下来,“你吓死我了!”

年初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拭去了我的眼泪说:“下次不许哭了。”

“你是不是喜欢年初啊!”洛北一脸坏笑。

我的脸顿时红了,我将洛北推下水,他在水里扑腾着。

年初,你知道吗?洛北说那句话时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我好怕有一天你不在了,没有人保护我,我又该去哪里寻找你呢?

年初,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让自己受伤。

我不会再掉眼泪了,只要有你在就没有眼泪。

夏天的夜晚永远那么美丽,有数不清的星星在天幕上闪烁。睡梦中,我居然梦见我哭了,年初给我擦眼泪,还对我说,涵影,以后不许再掉眼泪了。

第二天,我就听洛北说年初生病了。

“年初不在家啊!”洛北说,“会不会在卫生所里?”

“你不早说,咱们去看看吧。”

我和洛北一路小跑到卫生所,刚进去就看见永泽叔坐在那里。他看见我们向我和洛北做了一个保持安静的手势,我和洛北都点了点头。里面的屋子里,年初正躺在床上,手上打着吊针,他妈妈正在照顾他。

“年初,”我小声叫着他,“年初怎么不说话?”

“他还没有醒,”他妈妈说,“你们昨天去哪玩了?”

“我们在河边玩了,”洛北说,“他着凉了?”

“大夫说他中暑了,要休息几天,”他妈妈的声音有些嘶哑。

年初,你真让人心疼。

当他醒来时,一天中最热的阶段已经过去,浮云遮挡住太阳,周围密不透风,大概暴风雨即将来袭。下午4点多时,真的下起了雨。

一场大的暴风雨。

这场雨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中间断断续续,忽大忽小。空气变得潮湿,院子里也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坑。阿远的狗窝也被大雨冲散了,它正瑟瑟发抖地躲在屋檐下。

当雨停的时候,爸从外面回来。

“这雨太大了,”他拿着毛巾擦拭头上的水珠,“山上的石头冲下来,把路都堵了。”

“爸,阿远的窝坏了,你给它修一个吧。”

“坏了?”他看了看阿远,“我现在顾不上,你永泽叔被石头砸伤了,我得去看看。”

什么?永泽叔受伤了?我正想询问时,爸已经出了门。

天转晴了,地面还是湿漉漉的,我带着阿远去了年初家。他的病情已经好转,我看见他时,他正在屋里看书,光线比较昏暗,阳光从窗口射进来形成了几块布规则的光斑。

“年初,永泽叔受伤了。”

“我知道,”他一脸阴沉,“我妈已经去看了。”

“那你好点了吗?”

“没事,”他抬起头说,“没几天就要开学了,多学会儿吧。”

“嗯,”我答应着,“你想考哪所高中?”

“堇城一中,那不就是咱这儿最好的高中吗?”

年初说的堇城一中是我们这儿最好的中学,离启明村较远。但都是我们向往的地方,我看了看年初,他依旧认真看书。

年初,我们一定要考上堇城一中。

两个月冗长暑假一晃便过去了,但炎热并没有减退,一直烧到了9月。

开学那天,永泽叔带着我们几个去学校报到,因为爸有事,所以不能来送我。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永泽叔的儿子——江枫眠。

我突然又想到了那句“江枫渔火对愁眠”,和我的“江涵秋影雁初飞”差不多。我不得不说江枫眠是个很好看的男孩子,只是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

“啊,终于到了!”洛北站在校门口大叫一声。

“我们去找班吧!”年初说着朝里走去,我们都跟在后面,走到政教处大厅,里面挤满了学生,在一块大板子上挂着我们的名字以及所在的班级。

很幸运,我与年初、洛北分在同一个班级,还有江枫眠,也和我们在一个班——初一23班。大厅里的学生渐渐退了出去,我们也回到了自己的班里。

站在23班门口,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

“进来啊,”年初叫了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然后走进教室。座位表已经排好,我的地理位置偏后,再看同桌,居然是江枫眠。年初的同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生。我有些失落,没有和年初坐在一起,我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了下来,年初坐在我的斜对角,他牛回头对着我微笑,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而洛北好像不太安生,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年初。

江枫眠却一直没有出现。

片刻之后,班主任走进教室,后面还跟着江枫眠。

班主任看着吃到的江枫眠,一下拉长了脸,说:“下次不许迟到了。”

江枫眠白了班主任一眼,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坐到座位上,之后他又将桌子向前推了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好在班主任没有注意到他,我也为他捏了把汗。

一上午都在沉闷中度过,江枫眠也沉默了一上午,他捧着一本书,从第一页翻看到了最后一页。

我、年初和洛北中午没有回家,并且决定以后中午都不回家了,第一次在外面吃饭,我感到浑身不自然,总是会想起妈妈做的饭。食堂的饭不是很可口,菜基本是凉的,我听别人说学校的饭菜一般会吃出虫子,所以在吃饭之前,我都将饭菜仔细检查一遍再动嘴。

我看见江枫眠独自一个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出于热心冲他喊了一声,没想到他并不领情,将饭盒甩在一边,大步走出食堂。

“江枫眠好奇怪,”洛北半口饭说,“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不要胡说,”我反驳着,“他不善于说话罢了。”

我看了看年初,他低着头大口大口吃饭,脸色有些阴沉,似乎对我和洛北的谈话有些生气,或许他是因为江枫眠是永泽叔的孩子。

“我吃饱了,”年初起身准备走,又说了一句,“以后离江枫眠远一点。”

“喂!年初!”我呼喊着他,他没有回头,渐渐远去。

“他吃了火药了?”洛北一脸疑惑,“今天都怎么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吃你的饭吧!”然后我也走出食堂,之后便传来了洛北悲哀的嚎叫。

年初,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江枫眠吗?有事我真的发现你的心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墙,而我想在那墙上开一扇窗并不容易。年初,我们都应该学者长大。

叶子泛起了一丝金黄,秋近了。

我们已经正式开始上课,而我最讨厌的数学课业走进了我的生活,第一堂课的“正负数运算”我掌握得很快。我偷偷看了看江枫眠,他并没有听老师讲课,而是跳过了一、二章,直奔平面几何,并且在书上画了很多东西,我惊诧地看着他,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尴尬,又赶快低下头做题。

随着一声“起立,老师再见!”数学课落下帷幕。

“你怎么学这么快啊?”我问江枫眠。

“前面这么白痴的东西需要学吗?”他看了我一眼之后走出教室。

我有些气愤,心里骂道:江枫眠!你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痴!

天空泛起了红光,云絮也变成了淡粉色。

第三节课,江枫眠的位子空荡荡的。奇怪的是,洛北也没有上第三节课,他知道三节课后才回来。

“你去哪了?”年初一脸严肃,“旷课了?”

“谁旷课了?”洛北皱起眉头,“我把钥匙掉厕所了。”

“什么?”年初似乎没有听清。

“钥匙掉厕所了!”洛北的脸已经变成了酱紫色。

“那后来呢?”我笑着问,“捞起来了没有?

“我很丢人地将它捞起来了,”洛北一脸愁苦的表情,“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倒霉,在拯救钥匙的过程中,进来一个人我就立马蹲下来假装上厕所,更可气的是,有个人进来居然跟我说了一句,哥们儿,你没。”

“哈哈哈……”我已经笑得不行了,“那你说什么?”

“我也嫌丢人啊,只好应了一句‘谢谢提醒’。”

我和年初两个人都笑得蹲在地上,只有洛北一脸无辜地站在旁边看着我俩,笑声划破了天空。

而我发现,年初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第一场秋雨降临,我喜欢秋天那种绵绵的雨,不像夏天的雷阵雨一样,打在身上是生疼生疼的感觉。雨后的天空如水晶般透明,空气中有了一些淡淡的凉意。

白昼渐渐缩短,晚自习时,窗外暗沉下来,接着便是漆黑。江枫眠在晚自习时才回到教室,他将课本放到课桌上,然后开始蒙头大睡,老师走过来的时候,我轻轻将他推醒。

“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不要叫醒我,”他的语气夹杂着火药味,“听见没?”

“你怎么这么奇怪?”我终于愤怒了,“我是好心才叫你的。”

“我不要你的好心,”说完他又开始睡。

我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指针走到8时,放学铃声响起。我朝窗外看了看,永泽叔向我招了招手。江枫眠慢慢苏醒过来,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室,我和年初、洛北也陆续走了出去。年初似乎没有看见永泽叔,拽着我就往前走,洛北加紧脚步跟着我们,永泽叔在后面呼喊年初。

“喂,站住!”江枫眠一个箭步冲上来,“没听见我爸叫你!”

“闪开!”年初一手将他推开。

而江枫眠出手很快,一拳打在年初脸上,年初没有还手,说:“涵影,我们走!”

我当时吓坏了,刚走了几步,洛北就对着江枫眠说:“有点过分了吧?”

“你想怎样?”

“枫眠,你!”永泽叔冲上来一巴掌打在了江枫眠的脸上,之后又过来看了看年初的嘴角,“你没事吧?”

年初没有回答,叫上洛北又向前走去,之后便传来了江枫眠与永泽叔的吵闹声。

我不知为什么江枫眠也会那样讨厌年初,或许是因为永泽叔和年初妈妈走得太近了。后来我又听妈说,江枫眠的妈妈两年前得了绝症去世了。其实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晚上我又梦见了年初,他在他爸的坟头哭泣,之后那画面渐渐模糊,只留下了年初的哭声徘徊在梦里。

我后来跟年初说了江枫眠的情况,但他依旧没有什么改变。

“以后离江枫眠远点。”

“怎么远点,他是我同桌,其实他也很可怜。”

年初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之后便低下头写作业。

又下雨了,那雨绵延不绝,几只麻雀盘旋在空中,正找着躲雨的屋檐。一阵风吹进来,吹乱了江枫眠桌子上的书,我将他的书整理好,刚拿起书,便看见他的桌子上歪歪扭扭地刻着几个字:夏年初,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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