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她，我怕她离开我，所以我们吵架，我们打架，现在我要去陪她去了，凶手就是我，我就是凶手！”石光荣说。
我听石光荣这么说我感觉到了石光荣是不是神智有些不清了，怎么说起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还在想这问题，老白就打断了我的思路说了道：“那么那个废弃工厂里面的人是不是你杀死的？”
“是，所有人都是我杀的！”石光荣哭着却斩钉截铁地说。
许沙这个时候问了石光荣说了道：“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我也不知道是我怎么杀死他的。”石光荣抬着头红着眼睛看着许沙说了道。
许沙听见了石光荣的话后一下子就恼怒了起来，于是朝着石光荣的头上扇了一巴掌还不过瘾，还将石光荣的头发给揪了起来，然后石光荣的整颗头就被许沙给提了起来，许沙就这样凶神恶煞地跟石光荣说了道：“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是怎样杀死汪光彩的？”
“我将他给掐死之后，脱光了他的衣服裤子，然后将他给挂吊在了起重臂上，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石光荣说得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我那个时候一脸无趣地盯着面无表情像是将死之人般的石光荣看。
许沙在这个时候踹了石光荣一脚后笑着说：“好吧，你现在可以跟我们编故事，来我告诉你，我们从你身上提取出来的血渍跟死者小雅的一模一样，这个你怎么解释？而且我们在何框的家院子里面发现了一部分脚印，那虽然只有整只鞋子的四分之一，不过我们仍然确定了嫌犯的身高，而现在我们在杀死小雅的事发现场找到了一串脚印，跟你的鞋子匹配得上，你又怎么解释？在证据面前，你还不想承认吗？”
石光荣听见了许沙的话后苦笑了一下，然后将头给抬了起来，用一种我从来就没有见过的眼神看着许沙说了道：“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就是凶手，我就是变态，就是我杀了那些人的，所有人都我杀的，他们都该死！”说完他用轻蔑地眼神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干笑了两声将头给低了下去。
石光荣的话说完了之后老白就跟许沙说了道：“许沙你过来一下。”
当许沙走到了老白的面前的时候，我听见了老白在许沙的耳畔嘀咕着说：“看样子，石光荣并不是杀害汪光彩跟何框的凶手。”
许沙说：“你的意思是石光荣仅仅只是杀害了小雅一个人吗？”
老白并没有吭声，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然后许沙就走了开，走到了石光荣的面前的时候，许沙跟石光荣说：“现在我不对你严刑逼供，我问你什么，你回答我什么！”
石光荣一脸无所谓地说了道：“我现在无所谓，我真的什么都无所谓。”
许沙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石光荣看，许沙那个样子不免让人寒毛直立，不过石光荣倒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依旧用眼神回应着许沙。
许沙缓缓地开口说了道：“你为什么要杀掉小雅？”
“很简单，她知道了我很多秘密，我要杀她灭口！”石光荣这样子说。
许沙笑了笑说：“嗯，好，那你给我们说说小雅知道了你些什么秘密，让你动了杀机！”
石光荣支支吾吾地不说话，许沙看见了石光荣这个样子之后就跟石光荣说了道：“是不是小雅知道了你每次房事用时三分钟，还算上前戏的时间？”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每次许沙审问疑犯的时候都是总是会这样子，这让我感觉许沙是不是在某个方面得不到满足。
不过这次石光荣倒是很不避讳地说了道：“不是，我都说了我跟小雅在夫妻生活那方面都能够得到满足，只是小雅知道了我杀掉了那个工厂看守，她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我必须要杀掉她，她不死，死的人就是我。”
我从石光荣茫然的眼睛里面看见了对生活的绝望，于是我问了石光荣说：“石光荣，我问你，你是不是同性恋？”
石光荣再次听见了我们这样的问题，于是将头抬了起来，看着我说：“你们问了好多遍了，你们要是觉得我是同性恋的话，那我就是同性恋吧！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我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干笑了两声后对石光荣说了道：“谁说你是将死之人？”
“你说我杀了那么多人，我不该死么？”他反问了我，不过声音喏喏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我告诉了他说：“你错了，你是同性恋吗？我很认真地问你，你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同性恋！”
石光荣将头给抬了起来，从他的眼神里面，我感觉我就是一个空洞，空落落的，漆黑一片，不过石光荣这次跟我说了道：“我不是同性恋。”
我说了声：“好，我就知道你不是同性恋！”
许沙听见了石光荣的话后，许沙跟石光荣说：“既然你不是同性恋的话，那你必定不是杀害汪光彩跟何框的人，其实你连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被杀掉的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你说汪光彩是被你掐死掉，然后在吊到了起重臂上的，从你的话里面看出，你其实连汪光彩是怎么被杀死的你都不知道。”
许沙说了后看了一眼一蹶不振的石光荣后，许沙说了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们为什么没有怀疑你撒谎？”
石光荣听见了许沙的话后将头给抬了起来，看着许沙，那一种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我看见了就想要笑。许沙看见了石光荣并没有想要知道的意思但是许沙还是继续说了道：“因为你这般胆小的人，在我们面前你根本就没有胆量撒谎！”这经验，也是经过我们日积月累给总结出来的。
“你们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们干嘛不直接给我带出去枪毙掉！”石光荣说了道。
从石光荣的语气里面我总感觉石光荣现在一心求死，于是我跟石光荣说了道：“你知道么，现在不管不多么的后悔你曾干过的事，你所伤害的人的伤害依旧存在，要是你真的在忏悔的话，你配合我们，让死者死得瞑目。”
石光荣听见了我的话后将视线转向了我，然后又看了看老白，煽动了下嘴角，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我问了他说：“你想要说什么？现在我们跟你心平气和地谈，就当是我们谈心吧！”
“要是我说实话，你们会信么？”他问了我道。
我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们不就是等着石光荣的这句话么。
石光荣见我表态之后，才说了道：“人都是我杀的！”
许沙听见了石光荣的话后轻蔑地笑了笑说：“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家鸡都是你老婆杀的吧？”
“你胡说！”石光荣反驳了道。
“我觉得你连鸡都杀不死！”许沙还是用那种不屑一顾地语气跟石光荣说话。
这会儿石光荣被激怒了，于是冲着许沙囔囔了道：“人就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
“嗯，那你怎么杀掉的？”许沙看都不看石光荣一眼。
这会儿石光荣像是被放了空气的气球一般，一下子就焉了。
这下子的石光荣像是神情恍惚的样子，嘴里面囔囔地说：“是啊，我是怎么杀掉他们的呢？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是怎么杀掉他们的呢？”
“别囔囔了，你都不是杀掉汪光彩跟何框的凶手！你来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杀掉小雅的就好，这次你认真一点，我们没有时间跟你耗下去了。”老白说了道。
“小雅么，是啊，我交代，我老实交代，我会被宣判死刑吗？”石光荣看着老白问了道。
老白跟没听见一样，于是我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你老实交代你的犯罪经过的话，不会的。”
这句话的作用无疑于定心丸，但是石光荣听见了我说的话后，好像对石光荣起了反作用了般。
石光荣在我将话给说完了之后，对我们的各种审讯都嗤之以鼻，我这个时候问了石光荣说：“我们现在真的没有过多的时间跟你熬，其实要是你想死的话，很简单，我们将汪光彩跟何框的黑锅给你背，这样子，你身上有着三条人命的话，我们倒也可以成全你，而且要是你将汪光彩和何框的案子给背了黑锅之后，对我们还有好处的。你真的想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