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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悲催的嫌犯

老家伙听见了我说这话后气得脸都绿了,他看着我年轻,也就没吭声,我也知道我说错话了,让老家伙产生了歧义,可是我想解释,我又窘迫得解释不了。

这时候许沙来跟我解围道:“大叔,是这样的。”

老家伙点了点头,应了许沙。

“我们在陈国庆家小破屋子里面是发现了一具完整的男尸,他的手上有着一具很小的稻草人。我们听说你会做,所以我们想来跟你请教一个问题。”许沙说。

许沙说完后那个老家伙淡淡的看了许沙一眼后,缓缓地说:“村里面会做稻草人的可多了,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会做。”

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老家伙不是很愿意配合。

不过许沙说:“我们来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哦,这样啊。”老家伙说了后,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后继续说:“你问吧。”

“你们村子里面有哪些游手好闲的人?”许沙问这样的问题,让我有些大跌眼镜,怎么不是关于稻草人的呢?

老家伙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国庆一眼后又将视线给转向了我们说:“没有。”

我心里面顿时明白了。

说到底嫌疑最大的人还是陈国庆啊。

“好,打扰你了,我们先走了。”许沙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后就站起来要走。

我心里面郁闷得要死,怎么回事啊,你不会多问几个问题好寻找突破口啊,我心里面嘀咕着,但我没说出口。

那个老家伙跟我们说:“嗯,我就不送了。”

“不用。”许沙说完我们就走了。

出了门后,许沙跟我说:“你不觉得稻草人很好做,谁都能做么?”

我点了点头,于是许沙说:“既然谁都会做稻草人,那我们就换个方向,问问村子里面谁是游手好闲的人,或许我们还会找到突破口。”

我这下子知道了许沙的意图了。

接着我们朝着村尾走了去,在半路的时候我们遇上了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许沙走了上前问了他说:“你们村里面有人游手好闲的么?”

因为那天我们是穿的制服的缘故,他看见了许沙朝着他走去的时候他有些害怕,但听见了许沙的问题后,看了一眼我身边的陈国庆后说:“没有。”

许沙也就没有在继续问了下去了。

回到了所里面的时候,许沙很是气愤地朝着陈国庆屁股上踹了几脚。

我和陈国庆都不知道许沙的意思,尤其是陈国庆,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了许沙朝着他吼:“你到底老不老实实交代你的作案经过?”

陈国庆一懵,怔怔地看着许沙不说话。

许沙更加来火了,又朝着陈国庆屁股上踹了几脚后愤怒地说:“想刚才你是在玩我们啊?村里面的人都觉得你是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家伙,这事必定跟你扯得上关系,我告诉你,要是你不老实交代的话,我有法子让你将作案经过干干净净的吐出来。”

就在许沙打得起劲的时候,我们一个同事进来了,是老白。

老白进来看见了许沙这样愤怒着,于是在我耳畔悄悄地说:“你让许沙别打了,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我问了老白道:“不是陈国庆么?”

“应该不是。”老白说。

我听了老白的话后也没有管许沙还在打着陈国庆。

这个时候老白瞅了一眼后说:“老许别打了。”

许沙听见了老白的话后停了下来,但是此时的陈国庆已经躺在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你是二沟河村的是不是?”老白问了陈国庆道。

陈国庆这个时候并没有回答老白的话,而是呻吟着说:“我肋骨断了。”

许沙听见了陈国庆这样子一说,又朝着陈国庆踹了一脚,然后凶巴巴地说:“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吓唬老子,刚才你袭警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你肋骨断了。”

我见谁都没有回应老白后,我就回答了老白说:“他是二沟河的。”

老白这个时候说:“死者是里后山的,34岁,结过一次婚,现在离了,带着一个小女孩儿生活。”

许沙一听老白说死者是里后山的,顿时也就一蹶不振了。

因为里后山村和二沟河相隔二十多里路。陈国庆说是不认识死者,这个是可以成立的,那么要是陈国庆没有撒谎的话,这个案子就毫无头绪了,破不了案子是小事,现在把陈国庆打成了这样子,那得带他去医院啊,钱谁给啊?

还不是得他许沙掏腰包,甚是领导不高兴了,还得挨处分。

许沙愣了一会后问了道:“死者叫什么啊?”

“胡兵,里后山村的,34岁,结过一次婚,现在离了,带着一个小女孩儿生活。不是游手好闲的人,为人处事都极其不错,也没有吸毒史和犯罪史。”老白看着许沙说了道。

许沙和我都傻眼了,这样子的人按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是别人谋杀的对象,可是他却是死于注射过量******(四号,****)。

我和许沙愣了一会儿后,许沙再次问了躺在地上痛苦万分的陈国庆说:“你真不认识死者胡兵么?”

陈国庆躺在地上哆哆嗦嗦大汗淋漓地说:“不认识,我真不认识。我虽然游手好闲的,但我不偷不抢,我是半夜敲过我嫂子的房门,但是被我父亲给打了,除了这事外,我就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了,求求你们快点送我去医院吧,我肋骨断了。”

我和许沙这时候才慌慌张张地将陈国庆给弄到了医院里面去。

去到了医院里面,经过医生检查后陈国庆的肋骨没断。

许沙那个时候正恼火着,一听见医生说是陈国庆的肋骨没有断后,就气急败坏地朝着陈国庆吼:“你以为你是纸片做的啊?”说完上去就是一脚。

陈国庆一个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摔倒了,只不过陈国庆这人最近很倒霉,他摔倒了的时候不自觉的右手先着地,然后整个身子都重重的砸在了他右手上。

这个时候他哭了,他哭着说:“这次右手真骨折了。”

许沙听见了陈国庆这样子说,于是恼火地朝着陈国庆的身子上踹了一脚后囔囔道:“你还装。”

等陈国庆站起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陈国庆的右手,摇摇晃晃的,还真跟骨折的似的,于是我跟许沙说:“他手不会是真骨折了吧?”

这个时候许沙倒是不急了,转了个身朝着陈国庆说:“你丫的给老子记好了啊,等出了医院,我拘留你十五天,你丫的居然敢袭警!”许沙还对早上被陈国庆打了那事念念不忘呢。

我那个时候看见了陈国庆的那模样,于是又跟许沙说:“趁现在还在医院,再让陈国庆看看手吧,我看八成是骨折了。”

许沙白了我一眼后不耐烦地说:“你懂个屁,回所里。”

他的话刚刚说完,迎面走来了一个医生,看见了陈国庆像是折断了翅膀的鸡,右手搭拉着,肩膀耸着,还特么的头偏着,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于是那医生噗哧一笑,然后又立马一脸严肃地说:“这人不会是骨折了吧?”

许沙听见了人家医生都这样子说了,也不得不正视啊,于是只好让医生帮忙看一下。

那医生看陈国庆胳膊的时候说:“哎呀,幸亏你们遇上我,我是骨科医生,他的手臂脱臼了。”说完爽朗的笑了笑又接着说:“刚才我看他那样,我都以为是骨折了。哈哈。”

许沙听见了一声的话后一脸黑线地说:“你再给看看。”

那医生看了一眼后说:“确实是脱臼了。”

许沙骂了句:“你****的怎么这么不禁打,以前我打别人都没有打出事过,今天老子载你小子手里。”

陈国庆一脸无辜地看着许沙不说话。

这个时候的许沙一定觉得自己最无辜,最倒霉;其实我倒是同情陈国庆了,所以说,年轻人还是要找份像样的工作,别特么的不学无术啊,要是陈国庆没有游手好闲的话,估计也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我这样子想,之后许沙问了医生说:“这个不需要住院吧?”

“不需要,定时还换药就好了。”医生说。

许沙像是松了口气,他将插在腰上的手给放下来了后朝着陈国庆不是很待见地说:“今晚上你就去看守所里面吧!”

“为什么?”陈国庆可怜兮兮地看着许沙说。

这个时候医生插嘴问了许沙道:“这人犯什么事了?”

“杀人!”许沙很是痛快地说。

医生听见了许沙这样子说后吓了一跳,与此同时条件反射般地朝着身后跳了几步出去。

“我没有,我报的警,怎么我成疑犯了。”陈国庆有些委屈地说。

许沙看见了医生那个样子后觉得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于是又说陈国庆:“刚才你袭警,你没忘记吧?”

这个时候那个医生才又重新走了过来。

在医生帮陈国庆接骨的时候,陈国庆说:“要不这样吧,我也不要你付我医药费,你也别算我袭警了好么,今晚上就让我回家去吧。”

许沙想了想说:“好说,只不过今晚上你得在审讯室。”

“为什么?”陈国庆忍不住地问。

“因为你是犯罪嫌疑人。”许沙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陈国庆还想要说些什么来着,但是看见了许沙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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